“你知道什么是喜歡么?”楚凡試圖讓他明白自己在說什么。
云亦初看著他,鄭重的說,“我知道。”
你知道個p!你特喵*藥都不知道是什么!
仿佛看出了他眼中的鄙夷,云亦初拉住了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說,“我喜歡凡哥哥,想要過一輩子的那種喜歡。”
楚凡沉默,下意識的回道,“我對男人沒興趣。”
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可以接受兩個男人在一起,可不代表他接受自己是其中一個。
怎么想怎么覺得,離譜!
他從小到大身邊不乏兄弟,從來沒有對誰有過特殊感情。
青衣那個傻子每天穿著女裝在他眼前晃悠,他都沒有任何感覺。
似乎是聽多了,云亦初已經對這句話開始無視了。
“有沒有興趣,不是你說了算的。”
向來軟弱的少年此刻卻忽然強勢了起來,一把將人按倒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去。
楚凡一時沒注意,竟然讓他得手了。
手是自由的,他也就沒有昨天的急切,他倒要看看這小崽子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云亦初輕輕的靠近,在他耳邊輕輕的呵氣如蘭。
“凡哥哥……”
楚凡下意識身體繃緊了。
感受到男人的緊張,云亦初的得逞般的勾了勾唇角,笑的像個偷腥成功的小貓。
少年溫熱的呼吸在耳邊噴灑,就這么趴在他耳邊,時不時發出幾聲壓抑的,帶著幾分愉悅,讓人誤會的聲音。
間或帶著低喘。
明明沒做什么,楚凡身體卻不可遏制的起了反應。
云亦初似乎也覺得夠了,手輕輕的向下移著,被男人大力握住了。
“下去。”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些暗啞。
知道男人的底線在哪里,他也沒有過分的再繼續,只是躺倒在床上“咯咯”的笑出聲。
“凡哥哥你看,你也是有感覺的對不對?”
昨天他雖然意識已經不大清楚了,卻清晰的記得,男人捂上了他的嘴。
即便是到后來,也逼迫他不許出聲。
他方才仔細思考了半天,終于想明白。
他的聲音,或許對于男人來講才是最猛烈的藥。
“你這么來,是個男人都有反應的。”楚凡手撐著床坐起來,苦笑道。
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
云亦初躺在床上望著他,總覺得這男人是在給自己找借口。
原本只知道死鉆牛角尖的少年,此刻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般豁然開朗。
翻身撐著下巴,他故作苦惱的模樣,“是嗎?那我找個人試試去。”
“齊硯!”這不是有現成的人么?
剛喊了一聲,就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嘴。
心中樂開了花,表面上卻還故作著急的嗚嗚著。
齊硯聞聲剛到門口,就被楚凡趕走了,“沒事,你下去吧。”
???
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主子。
“鬧夠了沒有!”楚凡皺眉,這種事情,是可以隨便找個人試的么?!
憤怒的小火苗又竄了起來,他發現現在根本沒辦法和他溝通。
傷肝費命。
云亦初見好就收,時刻注意著男人的手,生怕被男人按腿上打。
凡哥哥你看,你多在意我~
確定了男人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他的,余生還很長,他總有一天會讓凡哥哥知道,無論他喜不喜歡男人,都是喜歡他的。
忽然想到昨天見到的那一幕,又有些心里沒底。
試探的,有些抱怨的道,“凡哥哥說的對,這么來是個男人都有反應,所以換個人來,凡哥哥也會有感覺么?”
腦子跟不上他的思維,楚凡只感到心累。
“怎么會……”下意識回了句,楚凡發現這好像是確定他之前說的話。
掩飾般又加了一句,“誰跟你一樣每天腦子里想這些東西。”
“那個叫小弦的,跟你做過這些事么?”
說著說著,云亦初是真的有些吃味了,語氣都酸溜溜的。
“胡說什么!”
垂下眼眸,少年壓低的聲音帶著委屈,“凡哥哥把我的玉牌都送他了,還為了他坐牢……”
?
他怎么不知道?
“那是他幫我洗衣服時,被人發現的。”楚凡抓了抓頭發,覺得有種要變禿的危機。
云亦初卻更不滿的追問,“你為什么讓他幫你洗衣服?!”
他們之間關系近到這種程度么?
楚凡也很無奈,“他自己進房間拿的,等我發現就已經被白巖發現了。”
“是么?”云亦初心中的醋意散了些,“他為什么有你房間鑰匙?”
……
這語氣有種偶像劇中男主和別的女聲逛街被自己女朋友抓現行的錯覺,而他就是那個百口莫辯的男主。
“我門沒鎖。”他本身就身無長物,有什么好鎖的。
解釋完楚凡忽然反應過來,他為什么要跟他解釋這些?
云亦初終于心滿意足,啵~的一聲唇印在了男人臉上,“那是我誤會凡哥哥了。”
這小崽子。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楚凡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雖然戰事已經不那么緊張,但是想殺他的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出來,太危險了。
“唔,找凡哥哥。”
要不是那塊兒玉牌,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他呢。
放下了心事,疲倦涌了上來。
昨天弄到了太晚,加上宿醉,還有外面的陰雨天。
床又那么軟。
云亦初嘴上還在說著,意識已經漸漸模糊了。
“沒正經。”嘴上這么說著,楚凡看了看外面的天,還是從旁邊拉了被子給他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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郾城。
十里外的中間營帳里,云亦軒坐在長榻上昏昏欲睡。
連日來的戰爭也給他帶來了巨大的下消耗。
“軒兒!”許慎從帳外回來,看到他疲倦的面容分外心疼,上前去將人摟在懷里,“我送你回去。”
原本意識有些朦朧的云亦軒被他喊醒,心中頗為不悅。
男人身上的寒意讓他清醒了不少。
“下雨了?”
他今日都沒怎么出過營帳。
“恩。”忽然想到他是怕冷的,許慎趕忙將外面有些淋濕的披風解下。
“軒兒,你回去吧。”
再這么下去,他怕他的身體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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