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跟他打馬虎眼,楚凡走上前去,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本就不明朗的光線,陰影將床上的少年吞沒。
“太子殿下,要不我先給您行個禮?”
這是昨天踹他那一腳的賬。
雖然知道或許不是他的授意,但是不重要。
就記他身上了。
“額……不用不用,凡哥哥太客氣了。”云亦初將綁他來的人心中狠狠罵了一遍,等過了這道坎,他鐵定把那人碎尸萬段!
悠哉悠哉的靠近他,楚凡繼續算著,“還想給我下藥?”
這小崽子還記仇,這么久對他的好不記得,就記得掐他脖子了是吧?!
云亦初欲哭無淚,“可是最后是我喝的呀……”
被折騰的最狠的還不是他么?!
然而,初次喝酒的他酒量卻不差,那樣都沒喝斷片。
昨天說的混賬話一字一句都記得清清楚楚。
還有對男人做的事情。
臉上燒燒的,云亦初放棄的倒在了床上,臉埋進了被子里。
他昨天都做了什么啊!!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來楚凡火氣更盛了。
粗暴的拉過他手臂質問,
“你就能吃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藥!弄不好你就廢了!”
“我知道!”云亦初倔強的看著他。
“你知道?”男人挑了挑眉,眸色變得深沉起來。
熟悉的,危險的感覺靠近,身體比大腦先反應過來,他不受控制的向后挪著。
他的床很大。
在男人的行動面前卻不值一提。
眼見的看他退到邊緣堪堪掉下去,楚凡伸手把人撈了上來。
拉到了腿上讓他趴著。
“不行!!”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云亦初拼命的掙扎著。
寢衣的褲子被拽下,露出受驚的,雪白的。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輕微的顫抖著。
心軟了那么一瞬,不過想起他做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兒,又不禁火了起來。
手毫不留情的落了下去。
“啊——”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力道。
云亦初蹬著腿向前爬去。
形象什么的都不重要,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坐半個月軟墊的日子。
大手毫不留情的把他拽了回來,又是兩下狠的。
“還敢跑?”
“嗷——不行!!”云亦初昨天有多舒服,今天就有多難過。
雙手胡亂的護住自己的脆弱,少年的聲音沾染上了哭腔。
“凡哥哥你答應過我的!”
忽然想起來男人上次在打過他后,給他發過免死金牌的!云亦初趕忙喊了出來。
“你說過以后不會了!!你說過男人說話要算話的!!”
“別的記不住,這些倒是記得清楚?”
果然是欠教訓。
這么想著,手上卻沒有再繼續。
上次確實打的不清,少年疼痛的模樣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閉眼準備接受男人的狂風暴雨,男人的巴掌卻久久沒有落下來。
悄咪咪的睜開眼睛偷瞄男人的臉色。
不太好看,卻沒有了之前陰冷的感覺。
這是,躲過一劫?
云亦初喜滋滋的想,他就知道凡哥哥說話最算話的!
不過以后千萬不能像他一樣隨便承諾,不然太容易被人拿捏了。
小本本上某些奇怪的經驗增加。
只是,男人雖然沒有動作,卻也沒有把他放開。
手掌粗糙的紋路,讓他想到了昨夜。
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了變化。
手偷偷去夠自己的褲子。
還在思考怎么換個法子懲罰的楚凡,明顯感覺得腿上奇怪的熱度,臉色肉眼可見的又黑了一層。
這么精神,還特么用什么藥?!
有些煩躁的把人丟到一邊,“你給我出去反省。”
再在他面前晃悠,楚凡怕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揍他的沖動。
自知理虧的云亦初披上衣服下床,徑直向外走去。
“鞋穿上。”男人眼睛沒看他一眼,卻猜到了他的想法。
“哦。”
賣慘計劃第一步,失敗!
穿上鞋,云亦初走到了外間。
眼睛在小榻和椅子上轉了幾圈,最后咬咬唇,輕哼一聲,走出了門外。
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和南方的天氣悶熱不同,雨落下來帶著絲絲寒意。
云亦初就這么立在屋檐下,靜靜的等待著。
凡哥哥為什么不喜歡那個藥,明明很好的。雖然有些辛苦,卻也很愉悅。
總覺得那時,男人離他更近了一些。
云亦初這么想著,眼睛又亮了起來,早晚有一天,他也要凡哥哥享受一下這個要的好處。
【青衣:無知的少年啊,為你默哀】
等了許久,他原本就無力的腿站的都有些僵直了,男人卻還沒注意到他。
要不要想辦法提醒一下呢?
“啊秋~”揉了揉鼻子,云亦初有些從心。
再這么站下去就要感冒了。
每次他生病,好像凡哥哥也很生氣的。
糾結中,男人已經來到他面前,眼中是噴涌的怒火。
“你在這兒干嗎?”
“我……”
沒聽他狡辯,男人再一次把他拎了回去,重新扔回了大床上。
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男人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凡哥哥。”云亦初在溫暖的被子里打著寒顫,男人不說話的時候才是最嚇人的。
“說吧,你想怎么樣?”
楚凡已經對他沒有脾氣了。
罵又張不開口,打又下不去手。
“是凡哥哥讓我出去的。”云亦初眼睛虛虛的看著旁邊,聲音有些可憐兮兮的。
“你!”
他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這小崽子就是故意的。
只是,在外面凍成了那副慘兮兮的模樣,也不知道圖了個啥。
“下次再不好好愛惜自己,就把你吊起來打。”抓了把頭發,男人惡狠狠的丟下了一句威脅。
哦吼,賣慘計劃第二步,成功~
看不慣他那副得意的開花的樣子,楚凡挑了挑眉,“你想試試?”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想到那殘酷的畫面,云亦初就害怕的抖了抖。
“不想。”
這還差不多。
意識到自己居然在跟這小崽子較勁,楚凡心中有些鄙夷自己。
有點幼稚。
逢著齊硯送粥來,兩人才暫時緩解了對峙。
看到楚凡時,齊硯心中是有些抱歉在的。
這么硬朗的漢子,就這么被……
不過該說是身體好還是太子殿下不行呢,竟然還可以這么若無其事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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