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寧洪澤的專屬座駕,寧洪澤,寧珊,陸塵三個人終于回到了洪澤集團之中。

  而林黃這個時候早早的等在會議室中,身為臨時董事長的董方敬卻是姍姍來遲,看來他也是剛剛才得到消息寧洪澤回到了公司。

  “寧董事長你總算回來了。”董方敬恭敬的沖著寧洪澤笑笑,可是表情依舊顯的尷尬。

  “賣了多少?”寧洪澤看了眼董方敬,直接拋出了一個問題來。

  “董事長你說的是什么?”董方敬滿臉的駭然,卻還是不懂裝懂的在這里問起寧洪澤所指的東西。

  “董方敬,你跟我也有二十多年了,相當年你剛從農村出來闖世界。我看你挺踏實能干的將你招進了洪澤集團,一路走來我們風雨同舟,為何這個時候你要這么做?”

  董方敬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我董方敬豈是一個甘于屈居人之下的人,你這把年紀早就好退休了,這已經是屬于年輕人的時代了。”董方敬原本恭敬的神情全部都是收了回來,倒是勸起寧洪澤來。

  “看來我還是看走眼了,沒想到你也是個野心家。”寧洪澤到沒有因為董方敬的突然發狂而變得緊張起來,一屁股就是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很有深意的看了眼董方敬。

  “說吧,股份賣了多少?”

  “你的百分之二十!”董方敬現在沒有任何的顧忌,直接將一個驚人的數字報告給了寧洪澤。

  “不需要再多一點嗎?”寧洪澤笑了笑,似乎這個數字還沒有超出自己的預想。

  “已經足夠了不需要再多了。”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從醫院里落荒而逃的余尚遷,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以前旗云公司的總經理,現在洪澤集團的公關經理王英。

  “現在我可是洪澤集團最大的股東,我已經董方敬幾個人的股份全部收購過來了,加上股市上的部分股份,比起你來那是要多一點的。”顯然這話不假,要不然余尚遷沒有這么大的勇氣來現在就撕破臉皮。

  寧珊聽了余尚遷的話居然不為所動,就像是不認識這個余尚遷一般,而余尚遷也沒有將過多的眼光放在寧珊的身上,現在他的主要目標可是眼前的這個老家伙。

  “余尚遷你這是怎么說話呢?”林黃并不知道所謂的內幕,以為這余尚遷還是寧洪澤的乘龍快婿,現在的突然轉變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現在我是最大股份的持有者,我想只有我說的話才管用吧。”余尚遷也是老練的拉過一把椅子直接坐到了寧洪澤的對面。

  “你說對不對寧董事長,哦,應該是前任董事長了。”現在余尚遷頗有點只封為王的味道,滿是調侃的語氣看著寧洪澤。

  “你倒是說說現在總共有多少的股份。”

  “不多,百分之四十而已。不過比起你現在的百分之二十五可就高太多了。”

  “老寧我把我自己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給你。”看著余尚遷囂張的氣勢,林黃實在看不下去,趕緊表明自己的立場,那永遠是站在寧洪澤身邊的。兩人生死與共這么多年早就已經親如兄弟了。

  “還是老伙計來的最可靠。”寧洪澤拍了拍坐在自己身邊的林黃,顯然林黃的舉動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兩人多年來并肩作戰克服一個個難關,現在到了公司的生死關頭,那當然是同舟共濟。

  林黃都說話了,一些跟隨林黃的人紛紛都是站出來講自己的股份轉給寧洪澤。他們很清楚的知道現在是站邊的時候,而林黃的選擇就是他們的選擇。若是寧洪澤贏下了這場戰爭,那么以后的好處自然不用多說,若是輸了的話,按著他們以前是林黃的下屬估計在這個別人掌權的公司也沒有什么好日子過了。留給他們的唯一選擇就是無條件站到了寧洪澤的身邊。

  “怎么樣,我這邊可是有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比你高出一個百分比。”經過這么一輪的籌集,寧洪澤輕而易舉的將股份凝聚回到了百分之四十一。相比起余尚遷來還要多出這么一個百分點。

  “陸塵!”這個時候站在余尚遷身后的王英終于發話了。顯然她要爭取的就是陸塵身上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陸塵這個時候自然想著把自己的股份讓給寧洪澤,畢竟這股份當初就是人家給自己,現在真是物歸原主的好時機,沒準還能撈到一點好處不是。可是王英的一句話讓他不得不站到了王英的身邊。

  “當初你的承諾是該實現的時候。”陸塵笑了一笑,不過這笑中明顯帶著點苦笑,當初被王英套出了話估計就是為了今天把自己派上用場的。

  “我的承諾什么時候會失信。我將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余尚遷!”

  “什么?你個白眼狼,虧著老寧待你這么好,你居然在危難時候倒打一耙。”這個時候的林黃急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可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就是這百分之五的股份瞬間讓余尚遷股份的份額超過了寧洪澤。

  陸塵現在可是背上了一個不仁不義的好名聲,估計這都是拜王英所賜。

  站在王英身邊的陸塵笑了一笑“你接近我以及和我發生關系就是為了現在的這一步棋?”

  王英眼神閃爍,不知道該說什么,猶豫了半天還是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余老板果然好手段啊!”陸塵沒有責怪王英的意思,因為他覺得這件事的幕后主使就是坐在眼前的余尚遷。

  “過獎,過獎了,不過還是恭喜陸塵你選對了陣營。”余尚遷這個時候已經喜形于色了,現在寧洪澤最后的一步棋已經走完,最后還是棋差一招被自己打敗。

  “我想我現在又權利去罷免你這個董事長了吧。”余尚遷再次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寧洪澤的身邊玩味的沖著寧洪澤。

  “是不是太早了點?”寧洪澤老奸巨猾的一笑。

  “你什么意思?”看到寧洪澤眼神中充滿的自信和那狡黠的笑容,余尚遷有些慌了,他不知道寧洪澤還有什么底牌沒有攤開來。

  這個時候一個白領麗人走了進來,將一份報告送到寧洪澤的手中。“董事長我已經按著你的意思從股市中采購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怎么可能,沒有可能?”余尚遷大聲的咆哮起來,似乎看見了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你能夠將我的百分之二十賣出去,我就不能采購回來百分之十嗎?”寧洪澤看了眼一邊表情尷尬的董方敬。

  余尚遷敗了,敗得一塌糊涂。百分之十加上先前的百分之四十一,現在寧洪澤坐擁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即使自己將股市中全部的股份圈回來已經回天無力了。

  “老寧,你果然是只老狐貍,我還以為這次我們要輸了,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看出來這董方敬的狼子野心的。”

  “第一次和旗云公司的合作我已經知道董方敬估計和余尚遷有聯系,倒是不知道兩人已經成了合作關系了。”寧洪澤笑了一笑。

  “那你怎么會知道從股市里買股票。”林黃繼續問著寧洪澤,這一點他是怎么想也是想不通的。

  “我們洪澤集團是不是又連續幾天飄紅的日子。”

  “難度這就是你的作為?”

  “是的,就是為了請君入甕。”

  “你別告訴我,你病倒的事情是你裝出來的。”

  “知我者莫若你也。”寧洪澤笑笑,顯然他的答案是肯定的,就是通過裝病讓對手認為時機已經成熟,同樣是抓住了董方敬的小尾巴才能夠輕而易舉的從股市中再次撈回百分之十的股份來。

  “那你怎么知道陸塵會站到對方的一邊?”

  “其實我并不知道陸塵最后會站在哪一邊,所以我才讓人采購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不過我還是不得不欽佩余尚遷的手段,哦,不是我女兒的手段!”

  “你女兒?”林黃看了眼站在寧洪澤身邊的寧珊,而寧珊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你怎么知道我的背景的?”王英滿臉的駭然,看著這個已經頭發花白的男人,幾乎是咬著牙將這口氣給吐了出來。

  “是的,我是欠你的,我一輩子也是還不清,但是你想要搞垮洪澤集團拿這個來復仇的話我絕對不會答應的。因為這洪澤集團不僅凝聚了我的心血,更是凝聚了很多人的心血,自然還有你過世的母親。”寧洪澤說話的時候轉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董事們,還有站在自己身后的寧珊,當初寧珊的母親就是因為前期太專注于幫助寧洪澤,才這樣勞累過度早早的撒手人寰,這一直是寧洪澤心中的痛楚。所以無論是誰可以把自己擊垮,但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威脅到整個洪澤集團。

  “呵呵,笑話,天大的笑話。你真是個多情種,拋棄我媽媽,在這邊還在懷念你的前妻。少在這里假仁假義了,你的面具難道帶的還不夠嗎?”王英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癲狂的狀態,指著寧洪澤就是哈哈大笑起來,可是笑著笑著淚水已經布滿了她那張精心化了裝的臉。

  她以為今天終于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為自己已經過時的媽媽討回一些公道,所以她才精心的裝扮了一番為的就是能夠以最美的姿態迎接將近三十年來的夙愿。

  可是沒想到她還是失敗了,她不甘心,一屁股就是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恨透了的男人。她從小到大就是看著這個男人的照片長大的。她的恨充滿了她的整個世界,她已經沒有足夠的地方去容納自己的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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