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又是一夜沒有休息好,這個時候只能趴在教室的桌子上悶聲睡大覺。自然和陸塵差不多的同學也有不少。

  “誰是陸塵!”這個時候一個人直接闖進了陸塵上課的教師中。

  “小塵,有制服美女找你。”這個時候依舊坐在陸塵身邊的姚偉拱了拱陸塵的胳膊,把陸塵給吵醒了過來。

  “別吵,我正睡覺呢。”陸塵難得進入夢鄉,哪里會讓別人打攪自己。

  而站在講臺邊上的老師就很恭敬的走下了講臺和這個制服美女打招呼。不是因為這美女很漂亮,而是因為這美女穿的制服是警服。看見警察進自己的教室來找人,這老師還是頭一次見。秉持著良好公民的形象,和警服美女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就是向著臺下的同學問了起來。

  “誰是陸塵?”

  這個時候認識陸塵的人都是把目光轉移到一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自然這個人就是陸塵。

  警察美女毫不客氣,邁著步伐就是來到了陸塵的身邊。而這個時候陸塵依舊在做著自己香甜的夢,不知道真有個警察在看著自己。

  “起來!”警察美女一把就是提起了陸塵的胳膊,陸塵被這么一拽,瞬間就是被吵醒了過來。

  “你有沒有看見我在睡覺啊?”陸塵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就罵罵咧咧的說了起來。

  “你還有心情睡覺,跟我走一趟!”

  這個時候陸塵才把眼睛睜開了,仔細了看了看眼前的人。這個人他根本不認識,不過身上的制服明眼人都知道她是警察。

  在仔細一打量,這個警察一頭短發,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英氣。胸部并不是很飽滿像是沒有發育完全一般,若不是她的聲音出賣了她的性別,陸塵還真一下無法分辨出這個警察到底是男是女。

  “有什么事嗎?”見到警察同志,陸塵趕忙把自己的語氣放緩了下來。他可不想得罪警察,那樣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跟我去局里走一趟。希望你能夠協助我們公安機關辦案。”

  陸塵一愣,倒是沒想到警察讓自己協助辦案。可是自己好像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啊。除非就是上次采花賊的事情。可是那件案子都已經結案了啊,再說最重要的證人好像不是自己,而是那個憑空消失了的常大洋吧。

  雖然心里這么想,陸塵可沒有反抗警察的意思。再說人家都沒有給自己上手銬說明只是協助調查而已,陸塵也只能跟著這個英氣十足的女警察走了。

  依舊是那間審訊室,陸塵還是坐在對面的椅子上,而這個時候女警察已經將帽子給摘了下來,瞬間一頭烏黑的長發就是落到了她的后背。原來這女警只不過是將長發藏在帽子中,并不是陸塵想的一頭短發。

  不過這一頭的長發倒是給這個長相英氣的女警平添了幾分女人味,不至于看上去有些分不清男女來。

  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卻是從外面被推開了。

  “舒曼,現在都午飯時間了,要不吃完飯在談吧。”一個年輕的男警察探出頭來,好心的勸說還想要一直工作下去的女警察。

  “嗯,好,一會就好。”

  “你剛調來,有些事不用這么急的,人是鐵飯是鋼,記得準時吃飯。警察也是人啊!”年輕的男警察說完話就是把門個合上了。現在審訊室中只剩下了陸塵和被喚作舒曼的女警。

  “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秦舒曼,剛調來這個分局,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調查。”秦舒曼一臉和氣,倒是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陸塵稍微有些緊繃的神經松懈了不少,沒想到這個女警察還是蠻好打交道的。

  “警察同志,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嗯,采花賊的案子還有一些疑點,我希望你能夠認真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這個案子不是已經結案了嗎?”陸塵滿臉的疑惑,果然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樣,這個秦舒曼是沖著采花賊的案子來的。

  “是已經結案了,不過我發現了些疑點,覺得案情沒這么簡單。我想要在仔細調查一番。”

  “好的,我積極配合你的工作。”陸塵見人家的語氣這么好,一點也沒有做警察的架勢,身為樂于助人的人,能夠幫上什么忙自然是沒話說。

  “你是叫陸塵吧。”女警翻開上次的筆錄,仔細的看了看。

  陸塵鎮定自若,自認為上次的筆錄可謂是滴水不漏。果不其然秦舒曼只是掃了一眼之后就是把筆錄丟了回去。接著就是拿了另外的一份筆錄出來。

  “你應該認識常大洋吧。”

  “認識,他是我隔壁寢室的,而且是同個專業怎么可能不認識。”陸塵也沒任何要隱瞞的意思,畢竟這只是表面上的事情。

  “知道當時案發現場還有另外一個人吧?”秦舒曼轉了一圈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這么眼神灼灼的看著陸塵。

  “不知道,這種事情我一個學生怎么會知道。”陸塵自然笑笑,沒有露出一絲馬腳來。

  “你確定?”

  “確定啊,不知道這件事情和我來警察局有什么關系?要是沒有其他的問題我可以先回去了嗎?”陸塵不想多說什么,知道言多必失。而且看秦舒曼這干勁是要一定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的,這件案子只要細心的尋找下去還是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到時候陸塵這個人必然會浮出水面的。

  秦舒曼又是站了起來,快速的繞到了陸塵的身后。陸塵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秦舒曼一把就是揪住了頭發。

  “小子,你別想蒙我,我知道你肯定跟這件事情有關系。”陸塵被這么一抓整個人向后仰著,臉面正好對著秦舒曼那發狠的眼神。

  “你這是暴力執法!”陸塵嘴上這么說,可是并沒有反抗。他知道他反抗了的話可能會被反咬一口說自己襲警,而自己沒有反抗的話完全可以告眼前這個女警暴力執法。

  秦舒曼手一松,還不忘拍了拍自己的手“你這是幾天沒洗頭了?”

  “什么?”沒想到這秦舒曼居然一下子話題扯這么遠,陸塵還有點不適應。

  “好了,我已經做了初步的了解了,你可以回去了。”秦舒曼直接轉身背對著陸塵,而她的手心中這個時候正抓著從陸塵頭上抓下來的幾根發絲。她想靠著dna比對的結果來驗證自己的猜測。自然這些事情還沒下定論之前,自己也不能把眼前的這個陸塵怎么樣,只好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這個時候陸塵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秦舒曼的小算盤,只覺得眼前這個女警有些莫名其妙。剛開始溫和的可以,突然之間給了自己一個爆發,現在又說讓自己離開。陸塵現在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你還傻愣著干什么?難道要我拘留你個一兩天?”雖然背對著陸塵,秦舒曼還是沒有聽到身后有任何的動靜,不用想這陸塵估計還愣在那里。

  陸塵沒有接秦舒曼的話茬,起身站了起來,快速的走到門口,不忘回頭看了眼這個英氣的女警花。他實在搞不懂這個警察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想從她的表情看看這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可是人家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讓陸塵根本窺探不到任何的消息。

  “老李,上次那個采花賊案件的取證工作是不是你做的。”等到陸塵離開警察局,秦舒曼直接來到了鑒證科,而這個地方現在只留下一個老警察在做證物歸類。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老李有些納悶,這案子結了有一陣子了,這剛來的刑偵大隊一個刑警不關心自己手頭的案子,反而要翻一些以前的案子。

  “上次是不是在采花賊畏罪自殺的現場找到了不屬于案犯的血跡。”

  “對。”

  “還有樣本嗎?”

  “當然有,這些東西都要歸類處理的,雖然案件結束了。這些東西卻還是要保存一定時間的。”老李并沒有懷疑什么,好好的解釋了起來。

  “可不可以給我一份。”

  “行。”既然人家要,老李也不吝嗇,很快的就從證物堆里找出了血樣,將玻璃管子交給了秦舒曼。

  “哎,我說小秦啊,你拿這東西干什么?”

  “有用,不過現在還不是很肯定,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我說小秦,不是我說你,你也就剛來,查別人的老案子可不好。萬一有個差池你知道后果的。”老李也是個有女兒的人,看著秦舒曼又是特別的歡喜,不由的提醒了一句。是啊,這個是行規了。查這個案子的兩個刑警因為這次的表現都已經分配到別的分局做了刑偵隊的隊長了。秦舒曼只是剛從學校里畢業的人,坐上刑警這個位置相當不錯了,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壞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李叔,我知道了,這不是還沒有什么結果嗎?”對于老李的提醒秦舒曼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也沒準備明著去調查這件事情,只能靠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慢慢著手于這個疑點重重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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