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陸天名憤怒的沖上幾步,接著一腳將天名的腦袋踩得粉碎。
踩一下還不夠解恨。
他一腳一腳,直到將天名的腦袋踩成沫子,這才罷休。
即便如此,他也是喘著粗氣,眼睛泛紅。
自己愧為家主,對不起陸家死去的子弟們啊。
陸天名熱淚縱橫。
陸塵看到父親太過激動,連忙接過云飛揚,繼續用匕首抵著他的脖子。
“陸塵,放了我吧,我真的累了。”
云飛揚聲音沙啞,語氣低沉,幾乎要哭出來。
被人拿捏著玩來玩去,一會兒被陸天名瘋狂的捏,瘋狂的甩。
一會兒又被陸塵拿匕首抵著脖子。
你們不把人質當人,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我他媽感覺自己好像都成了面條,站起來都費勁。
“陸塵,放了我兒!”
云巖沛大叫。
陸塵自然不放,大家又僵持住。
不知何時,江凝雨突然站到了陸子沐的身后。
就見她拍著陸子沐的肩膀,冷冷道:“都鬧夠了沒有,還有完沒完了?
趕快放人,不要再浪費時間,我還等著去看白日流星!”"
"所有人遽然一驚!
沒想到一直站在遠處不參與江凝雨,忽然間殺出了狠招。
而且她出手的理由居然如此離譜。
陸天名怒喝:“放了小沐!
你要去看白日流星自己去看,劫持小沐算什么?
小時候你們一起玩的時候,小沐還要叫你一聲小蘭姐。
你現在竟對他出手,你還有沒有人心!?”
“別聽他的,劫持的好!”
江世豪大笑:“不愧是我女兒。
陸塵,趕快放人吧,不要僵持了,白白浪費時間而已。”
陸塵瞥了江凝雨一眼,發現這女人表情淡漠。
似乎真的能夠做出殺了陸子沐的舉動。
陸塵道:“江凝雨,你喜歡云飛揚?”
江凝雨臉色一沉,喝道:“你胡說什么!”
陸塵道:“不喜歡云飛揚,為什么要救他?”
江凝雨皺眉:“我說的很清楚,我趕時間。”
“呵呵。”
陸塵搖頭失笑。
他真是看不明白這女人在想什么,借口都這么蹩腳。
不只是他看不明白,所有人都沒看懂。
云飛揚倒是眼睛一亮,心頭感動。
沒想到江凝雨居然偷偷的喜歡自己,還為了自己劫持陸子沐。
真是好女孩兒啊。
自己一定要娶她回家。
對于大家的不理解,江凝雨也不會去解釋。
難道要讓她告訴大家:
之所以阻止這場鬧劇,只是為了讓江世豪盡早脫身,然后跟著她,給她當保鏢。
這說出去,恐怕會讓江世豪心生芥蒂,不再好好保護自己。
所以,江凝雨閉口不言。
她不在乎過程,不在乎大家的想法,只在乎最終的結果!
陸塵也不在乎江凝雨怎么想。
現在堂弟就在她手上,自己不放人也得放。
但是,不能放的這么輕松。
于是他道:“人質的事情暫時不談。
云巖沛,江世豪,你們兩個追殺我,總得給我點賠償吧。
拿出好丹藥好兵器,我放過你兒子。”
“和我有什么關系,我不拿!”
江世豪大叫。
陸塵道:“你不拿,我就殺了云飛揚。”
“別殺我啊,我們明家肯定給你賠償。”
云飛揚哀聲道。
江世豪則大叫:“你敢殺云飛揚,我女兒就殺了陸子沐!”
這邊又僵持的時候,云巖沛已經從儲物袋丟出一些兵器,和幾瓶丹藥。
他道:“我身上就這些東西,你愿意拿走就拿,不愿意我也沒辦法。”
陸天名拿過東西,道:“都是一些療傷丹藥,品質尚可。”
陸塵道:“速靈水、通脈丹,至少給我拿出來一瓶。”
云巖沛咬了咬牙,道:“我只有半瓶速靈水。”
說著,他丟出一個小瓷瓶。
陸天名檢查一遍,對陸塵點了點頭。
陸塵道:“好。你現在離開五里地,然后我就放了云飛揚。”
“不行!”
云巖沛大叫:“讓我離開那么遠,你殺了我兒子怎么辦?”
陸塵道:“不讓你離開那么遠,我不放心。”
云巖沛皺眉,沉吟片刻,道:“你不就是怕我們兩家對你出手么。
這樣,讓江世豪走遠,你就不用怕了。”
“可以。”陸塵同意。
江世豪一臉不情愿,罵罵咧咧的走遠。
看到江世豪已經變成遙遠的小人,陸塵讓陸天名站到江凝雨身后。
接著,他才將云飛揚送了出去。
在送出去的瞬間,他右手拍在云飛揚的后心穴位上。
寒冰力量爆發而出。
云飛揚一聲悶哼,身子打了一個冷戰。
他發現自己的心肺經脈都被凍住了,短時間內根本不能動手。
必須得花費時間療傷,將身上的寒氣驅逐出去。
“陸塵,你好狠,我和你沒完!”
云飛揚大怒罵道。
陸塵冷笑:“云巖沛,可以帶你兒子滾了。”
“好,老子記住你這句話,今日之辱,他日百倍報答!”
云巖沛咬牙切齒。
扶著兒子,迅速躍上馬匹。
因為他的馬匹被陸塵搶走,還被云飛揚斬斷了后腿。
現在他則躍到了江凝雨的馬上,和兒子駕馬疾奔而去。
“哎,你!”
江凝雨嬌喝,氣的美目含煞。
她因為劫持陸子沐,所以站在了陸子沐的馬上。
誰知道,反而因此丟掉了自己的馬匹。
在這廣闊的平原上,沒有馬匹,就等于少了半條命。
再一看,身后的陸天名虎視眈眈。
自己的父親還在遠處,自己現在局勢頗為不妙。
“走!”
江凝雨使勁拍了下馬屁股,劫持陸子沐一起駕馬疾奔。
陸天名迅速追上。
半路上,江凝雨右手一丟,將陸子沐丟到半空中。
刷。
只見到陸子沐離地有三丈高,如果沒有人接著,只怕會直接摔死。
陸天名連忙勒馬,迎空躍起,將侄兒緊緊抱住。
他關切問道:“沒事吧。”
陸子沐臉色煞白,等到終于在地上站穩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哇的哭出來。
陸天名把他摟在懷里,拍著他的后背,唉聲嘆氣。
這個侄兒今趟跟著自己可是受了無妄之災。
本來他膽子就小,這次差點被摔死,恐怕心里都有了陰影。
可惡的江凝雨。
果然和她老子一樣,無情無義,心狠手辣!
連陸子沐她都能下狠手,這女人還有什么做不到的?
“小沐,沒事吧。”
陸塵等人也迅速趕來。
陸子沐擦了擦眼淚,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
陸塵拍了拍堂弟的肩膀,道:“走,咱們回家。”
“回家?”
陸子沐詫異道:“咱們不去那邊看白日流星嗎。云巖沛他們都去了。”
陸天名也是疑惑地看著陸塵。
陸塵笑道:“我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白如流星其實是一把燃火的劍。
那劍落下去之后,就沒有了動靜。
之前有一位三角境強者進去查探,都空手而歸。
所以,我猜那里根本沒什么好東西,去了也只會惹一身騷。
因為白日流星太顯眼,四周的人都集中過去。
那里現在應該是一場亂局。
我們這樣的境界過去,就是最底層的蟲子,任人傾軋。
就算真能得到寶貝,眨眼就會被人搶走,甚至被殺。
所以,還是回家吧,不去湊這個熱鬧。”
聽了這一席話,陸天名表情鄭重道:“說的沒錯,看來我們都是被刺激的喪失了理智。
還好塵兒你清醒。果然是在宗門修煉過,遇事三思后行。
你爹我可不如你啊。”
陸塵笑道:“父親守護一大家子,可比我強多了。
走吧,咱們回家!”"
"說到回家,陸塵他們發現少了一匹馬。
算上天名那匹馬,還少了陸子沐的那匹。
“沒事,大不了多費點時間罷了。”
陸天名笑著道了一聲。
陸塵點了點頭,來到了斷了后蹄的那匹馬面前。
這匹馬是被云飛揚斬斷了后蹄。
現在還在痛苦的悲鳴。
它好像也知道自己要死了,看向陸塵的眼睛里,竟流出一絲悲哀的情緒。
陸塵暗嘆。
萬物皆有靈。
這匹馬是因為自己才被斬斷了后蹄。
但自己又治不好它,救活了也是廢馬。
那自己該怎么做?
給它一個痛快,亦或是不管它,讓它自生自滅?
對該殺的人,陸塵毫不留情。
但是對這匹馬,他還是用止血粉為其止了血,并撕開布條將它包扎好。
馬的眼睛里流露出感激的情緒。
陸天名走過來道:“塵兒,你這樣救不好它。
就算救好,它也活不成。
不能奔跑的馬,自己就會生暗瘡。生不如死。
還不如給它一個痛快,讓它少受點苦。”
“只能這樣么?
我記得古書上有一種辦法,可以給受過刖刑的人安上木制義肢。
咱們不如就給這匹馬也安上木制義肢。”
陸塵異想天開似的說道。
陸天名拍著他的肩膀,道:“你如果要安,咱們可以把它扛回去治好。
不過我覺得還是沒什么用。
馬和人不一樣,不能修煉,不能精準的控制力量,反而會被木肢磨的難受。
依我看,還是不要折騰了。”
一邊說著,陸天名有些奇怪。
自己兒子殺天名的時候,那叫一個狠辣。
怎么對一匹馬,卻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不忍動手。
他卻不知道,當初陸塵被穆陸暗算之后,就是靠著一匹馬,才得以脫身。
要不是那匹馬把他拉回了宗門,只怕自己已經死了。
所以,對于馬這種動物,他有很深的感情。
因為這是救命的動物,有靈性的動物!
剛剛也是這樣,要不是此馬一直奔騰,自己也不會逃得性命。
所以,如果可以救得此馬,一定要救下來。
要不然于心難安。
默默給馬匹身上輸送元素,為其緩解傷痛。
接著,陸塵走到先前那一處,挖了個坑,將被云巖沛砸死的那匹馬也好好安葬。
這匹馬也是因自己而死。
“塵兒,快看,三角境的高手!”
陸天名忽然大叫一聲。
陸塵等人皆是抬頭看去,只見果然有一名三角境高手從高空中飛過。
而在那名三角境高手身后左右,則還有兩個年輕的身影。
“咦。”
陸塵聚氣于目,突然覺得這兩個身影有些熟悉。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看到那三角境強者忽然扭頭飛了回來。
“都快低下頭,三角境強者來了!”
陸天名忽然緊張大喝。
江湖上,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弱者見到強者,一定要趕快低頭。
這樣就代表著你對強者的尊敬,強者就不會刁難你。
陸塵等人連忙低頭。
卻聽到一個聲音笑道:“陸塵兄弟,低什么頭啊,是我們!”
“嗯?”
陸塵和陸天星、孟樂山全部驚詫,叫道:“王馳!”
再一看,只見賴子華也在。
原來三角境強者兩邊的年輕人,就是他們兩個。
賴子華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四方門的真傳長老,鄧云奎長老。”
“見過鄧長老。”
陸塵等人連忙拱手致敬。
鄧云奎是個身材魁梧的老者。
別看這眉發都已經白了,但是渾身的肌肉緊繃,看起來十分嚇人。
他的胳膊極粗,給人感覺好像能夠一胳膊夾爆人頭似的,十分霸氣!
相比之下,云巖沛蓄著大胡子的故作霸氣,就顯得特別可笑。
不過鄧云奎雖然看著霸氣威猛,脾氣卻很不錯。
他笑著點了點頭,看向陸塵道:“你就是小華說的偃月學院天才吧。
不錯,身上的氣勢很好,偃月學院的劍道后繼有人了。
云心那老不死的也可以歇歇了。”
陸塵連忙道:“前輩抬舉了。
晚輩年紀還輕,需要多加努力,才能為我們偃月學院劍道添一份力。”
“倒是謙虛,和云心那老不死的不同。”
鄧云奎笑了一聲。
他句句不離云心。
陸塵便好奇問道:“前輩和我們偃月學院云心長老是朋友嗎?”
“哈哈。朋友倒算不上,打了幾架,吃了幾次虧。”
鄧云奎大笑。
他生性豪放,說話毫不遮掩,敗了就敗了。
當著這么多晚輩的面說出來,并不覺得有什么丟人的。
陸塵卻是嚇了一跳。
和云心長老打過,是敵人嗎?
鄧云奎發現陸塵變了臉色,再度大笑:“小家伙,把老子當什么人了。
要不是小華說你刀劍雙絕,我才不會下來。
不過看你的氣質,不像是用刀的。”
陸塵連忙道:“前輩慧眼如炬。晚輩用刀的時候,使得還是劍法。”
“原來如此。”
鄧云奎點了點頭。
他經歷豐富,什么都見過,并不以為奇。
倒是賴子華和王馳皆是瞪大眼睛,感覺出乎意料。
他們一直以為陸塵是用刀的。
要不是陸塵在殺死劉家長老的時候,使出了劍法,他們都不知道陸塵還是劍法高手。
也是從那時候起,賴子華便認定陸塵是刀劍雙絕。
只是沒想到,陸塵根本不會刀法。
“咦,幾個小家伙天賦都不錯啊。愿意去我們四方門嗎?”
鄧云奎忽然來了興致。
除了陸塵之外,他在陸天星、孟樂山、陸子沐等人身上都捏了捏,檢查他們的根骨。
“咦,你這小子除了年紀大點,好像資質也不錯。”
鄧云奎又湊到了陸天名身邊。
他也摸了摸陸天名的根骨,訝異道:“有些奇怪。
以你的年紀,根骨不應該還有提升的可能。
但是看你的體質,卻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
你是不是服用了什么天材地寶?”
陸天名連忙如實答道:“前輩慧眼如炬。
兩年前我們這邊落下流星雨,讓晚輩僥幸突破到了托月境。
我想,應該就是那流星雨提升了我的根骨。”
“原來如此。有意思!”
鄧云奎眼神一亮,大喜過望。
他忽然想到,那流星雨既然可以提升陸天名這位中年人的根骨,豈不是能夠提升更多年輕人的根骨?
如此說來,這附近豈不是會有更多新生的天才?
這下可賺了!
此趟來的值,可以為四方門招收許多天才。
“這附近最近的就是陸云城,你們是陸云城的?”
鄧云奎問道。"
"面對鄧云奎的問答,陸塵他們當然不敢撒謊。
況且流星雨這事情四處的人都見過,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聽陸天名說流星雨落下后散開,化為碎石,飽含著精純靈氣。
鄧云奎瞬間激動,道:“你們這群傻瓜,這就是天降靈石!
比一般的靈石更加珍貴,難怪可以提升你們的根骨。
流星雨那么多,偏偏你們這里有天降靈石,誰能想到?
要是天降靈石落到隨便一個宗門,都可以讓那個宗門提升一個星級。
糟蹋了,糟蹋了!”
鄧云奎不停地嘆息。
要是天降靈石落到他們四方門就好了,為什么偏偏要落到這個窮鄉僻壤呢。
想不明白。
不是說越是繁華,靈氣越多的地方,才更容易吸引到天降福緣嗎?
這小地方,憑什么也可以吸引到福緣。
而且還是還是這么大的福緣。
搞不懂!
不過鄧云奎也沒有糾結原因。
兩年都過去了,天降靈石就算沒有被吸收光,也已經潰散在天地間。
這可不是普通的靈石,還能夠存儲。
天降靈石不能存儲,只能現取現用。
除非有能夠掩蓋靈氣潰散的寶物。
“走,去陸云城,你給我宣告整個陸云城,就說我們四方門要收徒弟了。
每一位十八歲以下的年輕人,都可以來我這里免費檢查資質。”
鄧云奎大手一揮,根本不給陸天名拒絕的可能。
陸天名連忙稱是。
但是說到返回陸云城,他們還是缺少馬匹。
鄧云奎掃了一眼人數,道:“那咱們兩個先回去,其他人明天趕回來就行。
小華,王馳,照顧好大家。”
“是!長老。”
兩人連忙拱手相送。
鄧云奎擺了擺手,忽然一抓,將陸子沐也帶著御風而去。
陸塵大驚。
賴子華拍著他肩膀,笑道:“不用擔心,鄧長老就是這樣。
他肯定是看中了那小兄弟的資質,所以才帶他走,趁機勸說他加入四方門。”
正說著,就聽到鄧云奎大怒喝道:“你這娃兒,怎么如此膽小,才多高都發抖!
不行,我一定要把你糾正過來。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鄧云奎的徒弟,哈哈!”
陸子沐一臉膽怯,懦懦不敢言。
陸天名則是心中欣喜。
沒想到這個乖巧膽小的侄兒還有這樣的機緣。
竟然能夠被三角境的宗門長老看重。
不過話說回來,鄧云奎怎么就沒有看中自己的二兒子陸天星呢?
陸天名當然不知道,鄧云奎之所以看重陸子沐,就是因為陸子沐膽小怯懦。
陸子沐的樣子和性格,都讓鄧云奎想到了過去的自己。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魁梧有力的精神老頭,小時候卻是個怯懦瘦小的菜包子?
……
雖然鄧云奎帶走了陸天名和陸子沐,但他又留下了賴子華和王馳。
所以,還是少了一匹馬。
這時候,王馳忽然看到那后腿斷掉的馬匹,驚喜道:“這不是還有一匹么。
看我小施手段,此馬絕不比你們的馬差。”
“你怎么弄?”
陸塵等人皆是訝異。
就看到王馳從儲物袋里攤出一大批小玩意。
木制的,鐵質的,還有一些軟條狀的東西。
大家都看不明白。
就看到王馳興奮地開始組裝。
半晌過去,兩個木制的馬腿義肢就做好了。
“看,還有關節,做的是不是很精致,哈哈。”
王馳得意大笑。
陸塵驚異道:“你這是古書上面寫的那種義肢?
你居然會做,而且還能做出馬的義肢,你從哪里學到的?”
“什么古書上的義肢,這叫做機關術,我們王家家傳的本事。”
王馳翻了翻白眼,鄙視陸塵的無知。
但是他又嘆了一口氣,道:“機關術其實都快失傳了。
這些還是我小時候,爺爺沒事教我玩兒的。
不瞞你們說,我爺爺說我有這份天賦。
要不是時運不濟,放到古時候,我就是機關術大師!”
王馳露出一副很是不甘的表情。
別說機關術沒用,自己其實用機關術賺了不少錢,很多人都搞不明白。
只能說是現在的人都不懂,只崇尚武道,而喪失了很多有趣的東西。
若是放到過去百花齊放的年代,那活著才是一種幸福。
一邊嘟囔抱怨世人無趣,王馳一邊將馬腿義肢給那馬匹安上。
馬匹一開始還在抗拒。
但是當它再度站起來的時候,它立刻欣喜若狂,就想撒開蹄子跑。
王馳道:“華哥,陸兄弟,把馬按住,現在我要來狠的了。
如果這個步驟出了問題,機關腿就不能有效的和馬形成一體。
不完美,馬匹跑動會摔倒。”
“好!”
陸塵和賴子華立刻將馬匹按住。
陸塵更是給馬匹輸送元素,安撫它的情緒,緩解它的痛苦。
“開始了。”
王馳一聲大喝,拿出那些軟條狀的東西,狠狠地穿過機關腿和馬屁股。
原來這軟條狀的東西,便是要將兩者融為一體的媒介。
啾溜溜!
馬匹發出嘶鳴哀叫,痛苦的渾身顫抖。
要不是被陸塵他們按住,恐怕早就瘋狂的往前撲去。
王馳也是第一次完成這樣的機關腿,被馬匹晃動的也有些緊張,額頭不停地冒汗。
好在他果然還是有天賦,竟是在忙亂中將軟條狀的東西好好地送入馬體之中。
“好了。”
王馳松了口氣,笑道。
陸塵兩人松開手來。
誰知道馬匹還在受驚,猛地一蹄子后踹。
砰。
王馳整個人給踹飛出去,半邊臉都被踹的發麻,頭暈目眩。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破口大罵:“老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竟敢這么對我。
咦,它居然都可以控制機關腿踹我。
哈哈,我果然是個天才!”
王馳得意大笑。
賴子華贊道:“神乎其技!
沒想到機關術這么厲害,我一直以為機關術只能做一些小玩具。
比如我小時候玩的一些可以扭動的小人。”
“無知!”
王馳鄙夷的看著他。
陸塵好奇道:“那軟條狀的東西是什么?”
王馳道:“就是妖獸筋,通過特殊的手段炮制,就可以起到鏈接機關和肉體的作用。
你不是看古書么,上面記載的那些義肢,都是最普通的低級品。
高級的,就是達官貴人或是將軍受傷后使用的。
用筋條入體鏈接,完美的配合身體行動。
是不是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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