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你要報仇沒問題。但林陽現在有一身本事,你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啊。萬一被他再打出個好歹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余萍十分關心,生怕梁寬這位金龜婿有任何損傷。
“你是瓷器,林陽這小子是土雞瓦狗,怎么碰撞都是你吃苦。”
“我可沒那么傻,去跟一個武夫比身手。我有錢有勢,收拾他,用不著我親自出手。”
“我爸親自出面,請了一位八品高手,等他一到,我定要讓林陽跪在我的面前磕頭求饒,將他狠狠的踩在地上羞辱。”
梁寬一臉傲然,展示著自己的優越感。
“那就好。上次是我大意了,導致我們交好的五品高手重傷,損失慘重。”
“這一次有八品高手親自出馬,我倒要看看這個小畜生還有什么本事抵擋。”
余萍咬牙切齒道。
“我一想起他那副好像始終云淡風輕,藐視他人的嘴臉,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個被包養的小白臉,有什么好得意驕傲的。他憑什么在我們面前自負?”
柳賦雨對林陽也有諸多怨氣。
這股怨氣的來源是,從林陽失蹤兩年到最近見面數次,她沒有哪一次在林陽面前討到半點好處,也沒有占到半點便宜,反倒屢次吃癟。
這讓柳賦雨心里極其不服,一定要在林陽面前找回面子,狠狠羞辱他一番,方能消解心頭怨恨。
“今天不僅是給我自己報仇,也是要替你出一口氣惡氣,等著看好戲吧。我保證,他會跪下來求饒。”
梁寬大笑道。
“最好是能斷其生路,讓他滾出洛城,從今以后別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柳賦雨說道。
“小事一樁,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
梁寬信誓旦旦道。
這時,梁寬接了個電話,是他爸的秘書打來的。
“少爺,我和鄧先生已經到了帝豪苑。”
“來得好,直接去十八棟匯合。”
梁寬面露喜色,掛了電話便站起身來。
“我們也走吧,鄧先生到了,好戲開鑼。”
柳賦雨挽著梁寬的手臂,出門坐進了他的跑車中。
而余萍則是開自己的車前往十八棟。
帝豪苑整個小區占地近千畝,但總共只有幾十棟別墅,每一棟之間離得都比較遠,串個門都得開車。
梁寬三人先抵達了帝豪苑十八棟外面。
“一晃都兩年多沒來十八棟這邊了。”
余萍隨口感慨道。
以前林柳兩家關系交好,常常互相串門,但如今林浩軒夫婦早已成了白骨,余萍心里對林柳兩家的舊情,也自然是淡漠了。
一輛黑色轎車駛來,梁建的秘書先下車,車后面坐著的一名中年男子,正是先前齊天鳴請來找林陽報仇的八品高手鄧金奎。
鄧金奎在洛城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洛城的八品高手和九品大師并不多,基本上都出自除洛紅魚以外的三大宗師門下。
鄧金奎是個例外,他幾年前來到洛城闖蕩,打出了名氣,并未依附任何勢力,獨來獨往。
“鄧先生,有勞您了。”
梁寬連忙迎上去,站在車邊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八品高手,連他爹見了都得客客氣氣的,能請得動鄧金奎出手,全靠著梁建是萬豪商會理事,有幾分面子,否則給錢也難以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