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皇宮內。
宮逸青正坐在一張茶幾面前,饒有興趣地慢悠悠地泡著茶。
一道熱水注入其中,一股香氣立刻飄散出來,那陣陣清香,是屬于今年剛出的新茶。
宮逸青放下手里的水壺,將其重新放回旁邊的火爐上,靜靜地等待著面前那收縮在一起的茶葉慢慢泡開。
“要是往日這個時候,逸雲八成會跑過來跟朕撒嬌,說他也要喝了……”
宮逸青看著面前上下不斷起起落落的茶葉,不由得幻想出宮逸雲還在都城的畫面。
“如果不是都城現在太亂了,真不想放你離開啊!”
宮逸青說著,那不斷把玩著扳指的手下一秒就將那扳指給捏碎了。
宮逸青隨意用手抖了抖已經化為粉末掉在身上的扳指碎,還不在意地拿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吹了吹,慢慢品味著那淡淡的茶氣。
這時,一道黑影突然落在宮逸青的身后。
宮逸青好似沒有發覺到那個黑影的出現,拿起桌子前的一塊剛出爐的米糕,用手掰下一塊,放入嘴里,細細咀嚼。
“這樣甜的東西,也不知道逸雲是怎么吃下去的……”
想到這里,宮逸青將手里的那塊掰了一小角的糕點放回原位。
“說吧。”
“按照裂凌大人的匯報,現在王爺等人已經來到云煙山一帶,并化名為龔云意,在一處飯館休息時,遇到了一件案子,王爺或許是心血來潮,就想了方法與那知縣一同查案。”
宮逸青聽到后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表情。
“畢竟是出去游玩,瘋一點也是正常的,記得告訴略裂凌,不管慧王如何愛玩愛鬧,都務必保護好他的安全。”
那黑影得到宮逸青的話后,低頭抱拳后,立刻去向裂凌傳消息。
………
這邊,宮逸雲與那知縣交談后突然感覺到那知縣真的人不可貌相。
看著是那樣的笨重,一身膘看著就是那種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但細細交談下,宮逸雲發現他是個有實干的人。
尤其是那一腦子無可替代的的辦案知識,都讓宮逸雲受益匪淺。
比如那知縣看出那埋藏白骨的坑洞挖開的時間估摸在七天左右。
宮逸雲當時從那知縣嘴里得到這樣事情的時候,很是新奇。
要知道宮逸雲只能看出那坑洞周圍的土壤與其他地方的土壤結實程度不一樣,但是能判斷出準確的時間可是不行的。
“少俠有所不知,本官參加科舉之前其實也是一介窮苦農民,在土地里泡著的時間可比讀書的時間要高上許多了這樣查看地面的本事也算是經驗之談,畢竟農作物的好壞也算是與這個土地有關系的。”
想起自己原先的生活,那知縣就陷入了無限的回憶。
“古人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果然沒有錯,在下受教了。”
宮逸雲右手握著扇子,對著知縣一抱拳。
“好說好說,本官也通過少俠知道了不少事情,可以說是相互學習。”
這一刻,宮逸雲感覺到知縣那一身的膘都無法抵擋住他那睿智的光芒。
突然就理解了,自己在現實社會里看到有些美女找的對象都有些其貌不揚,看來或許就如這位知縣一樣,有自己的內涵和學識。
就在宮逸雲與那知縣交談甚歡時,被宮逸雲派去打探消息的裂凌回來了。
“……少爺。”
裂凌看了周圍的狀況,立刻對著宮逸雲行禮,改了口。
“情況如何?”
不錯,很機靈。宮逸雲很滿意裂凌的臨時應對能力。
“消息很雜,但都是關于這飯館里的人的消息。”
裂凌自然是受益匪淺的,畢竟有那一袋銀子,周圍的人自然是愿意將自己肚子里的全部事情都說于裂凌聽的。
“大人,要不一同聽聽在下家中護衛所收集的消息?”
宮逸雲將臉轉向旁邊站著的知縣,詢問他的意見。
“雖然本官也是派人過去打探消息,但或許不同的人找到的消息也不同,既然如此本官就不客氣了。”
“請!”
宮逸雲做了“請”的動作后,跟在知縣身邊,來到了一處空房間里。
而現在知縣的身邊就帶了一個師爺,至于小喜子,現在正坐在院子里,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的動靜,這是宮逸雲所要求的。
“首先屬下打聽到的是店家的消息。”
裂凌站在下方,正對面坐著知縣,而宮逸雲則是坐在旁邊。
要不是宮逸雲用眼神示意,八成裂凌都要完全朝向宮逸雲匯報情況了,那未免太不給知縣大人面子了。
前面關于店家的消息宮逸雲也清楚,就是當初店家怎么完全得到這個飯館的事情,而后面,宮逸雲就發現整個故事里突然多出了一個角色。
“這個飯館原先生意很慘淡,直到幾年前一戶人家從外地逃荒而來,然后定居在此,這家的男人為了活下去,就來到店家的飯館找活干。”
“而根據周圍居民的記憶,那個時候因為店家自己的飯館生意已經很慘淡了,也沒辦法再招收伙計,最后就拒絕了那個男人。”
“只是后來,那個男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反正就是沒有出現在那個村落里,也是這個時候,店家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現在的廚娘何桃,利用何桃的手藝,達成了飯館現在這樣繁盛的畫面。”
“那你知道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嗎?”
宮逸雲聽到這里覺得那個男人或許會是一個切入點,要知道那個白骨就是一具男性的骨頭,沒準就是那個男人的。
“因為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年的時間,周圍的居民也不大記得清,只知道他姓姚。”
“大人,或許這個姓姚者就是我們的切入點。”
宮逸雲轉過頭,對著于知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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