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墨玉昕和白雨雅會出現在那書房里呢?
讓我們把時間調整到許暮寒他們進入書房前。
在墨玉昕進入府宅后,還沒走幾步,就看到白雨雅正躲在一個草叢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墨玉昕十分好奇白雨雅在干什么,就讓侍女退到旁邊等著,自己則是走上前去。
“雅雅,你在干什么呢?”
因為墨玉昕的突然出聲,嚇得白雨雅差點整個人彈起來。
連忙回頭,就看到是墨玉昕,就直接抱住墨玉昕的身體,捂住他的嘴巴。
“別說話,別說話!”
白雨雅壓低聲音,也將墨玉昕跟自己一樣,壓在草叢里。
“嗚嗚......嗚嚕......嚕嚕......”
(你到底在干什么?)
墨玉昕想要扒下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但因為白雨雅的手勁很大,墨玉昕死活扒拉不下來。
“玉昕,不要說話知道嗎?”
看到墨玉昕點點頭后,白雨雅才放下那只手。
“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
墨玉昕也不顧往日維持的淑女樣子,直接撩起自己的衣角跟白雨雅一樣,十分豪爽地蹲在草叢里,然后好奇地問她。
“你看那邊就知道了。”
白雨雅小聲說道,然后用手指了指不遠處。
墨玉昕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就看到兩道身影正朝著一扇房門走去。
“不就是兩個人要進房間嗎?有必要這樣躲躲藏藏嗎?”
墨玉昕壓低聲音,粉嫩的櫻桃唇湊近白雨雅的耳朵輕聲問道。
溫熱的氣息不斷噴灑在白雨雅的耳朵上,讓白雨雅感覺到一陣癢意,原本白皙的耳朵在那一刻變得有些紅潤。
“你不知道,那穿著藍綠色衣服的那個是我祖父的外孫,叫韓晟文,現在是個舉人,為了考進士才來我祖父家,前面那個地方是我祖父的書房,一般人是不會允許接近的,而且看著我那表哥鬼鬼祟祟的樣子,我有權利懷疑他要做什么壞事,玉昕,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吧!”
白雨雅向墨玉昕解釋完后,一下子腦中靈光閃過,頓時眼前一亮,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墨玉昕。
“不行不行,本來現在蹲在草叢里的樣子就有已經有違背一個大家閨秀的禮儀,更不要說我還是公主,更要恪盡職守,再說,他們可是兩個男子,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們知道他們的事情,只怕我們會有什么不測。”
墨玉昕十分不贊同地拒絕白雨雅的提議。
“這又有什么,這里可是白府,只要我喊一聲,那些守衛都會齊刷刷地過來,更不要說你還帶來了一群奴仆和宮中侍衛,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好了好了,我們走吧走吧!”
白雨雅好說歹說,最后才讓墨玉昕勉強同意自己的提議。
墨玉昕讓那些守衛在不遠處守著,然后跟在白雨雅的身后,前往那個房間。
其實,墨玉昕內心知道這件事情不好,但一股極大的刺激感已經充滿她的全身。
從小被宮里嬤嬤教導要做一個合格的公主,每天不是規矩就是琴棋書畫,作為一位公主該學習的東西,墨玉昕時刻不能落下。
現在遇到這般刺激的事件,讓墨玉昕隱藏在心底的那股追隨刺激的情感油然冒起,才十歲的墨玉昕跟在白雨雅的身后,臉上還帶著那小興奮的表情。
“怎么沒有動靜了?”
白雨雅趴在門上,靜靜聽著房間里面發出的聲音,卻不知道為什么什么都聽不到。
“要不,我們開一條縫看看?”
墨玉昕聽到白雨雅的話,立刻提議道。
白雨雅接受了墨玉昕的提議,小心將門打開一條縫,朝里面看去,發現里面竟然沒有一個人。
“奇怪了,怎么沒有人啊!”
白雨雅小聲對著墨玉昕說道。
“實在不行,那就進里面看看,沒準他們已經找到自己要的東西,為了掩人耳目,從另一邊逃走了。”
墨玉昕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碰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道。
“應該是,不然他們也不會不見。”
白雨雅聽到墨玉昕的話,竟然同意墨玉昕的提議,就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
所以,都沒人了,我為什么還要這樣的小心開門?
在白雨雅和墨玉昕進來后,白雨雅看著那扇門,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拋到腦后去了。
“雅雅,你為什么要把門關上?”
墨玉昕在四處查看周遭的的物品有沒有損壞的時候,就看到白雨雅把門給關上了。
“其實,除了要看看那兩個人要干什么外,我也想進祖父的書房一趟,這次正是個好時機!”
白雨雅摸摸頭,訕訕然地笑著,對著墨玉昕說完后,就開始在書房里找起來。
“你要找什么東西?不能跟你祖父直說嗎?我看你祖父也不是那種摳搜之人。”
因為不知道白雨雅不知道找什么,所以打算不給她添亂的墨玉昕找了個位置,然后十分優雅地坐下。
“好像是個匣子,我沒有親眼看到過,是聽我父親講述的,說是藏了一幅古今絕無僅有的一副字畫,我在外面的時候就很想看了,剛好趁這次機會好好看看。”
白雨雅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翻找著面前的書架。
“可是,這樣的東西你跟你祖父說一下,我想他不會吝嗇的。”
“你是不知道我家祖父,他確實是學術極高,在官場上也能如魚得水,但是,他對字畫達到一個癡迷的程度,所以一直都是偷偷摸摸自己看,要不是我聰明,從他藏字畫的地方頭拿了幾幅,只怕都沒見過那么好的東西。”
這也不怪你祖父,畢竟家賊難防的道理沒有不會懂,尤其面前這個還是偷盜好幾次都成功了的人。
墨玉昕不動聲色地在內心吐槽中。
雖然白雨雅性子大大咧咧,但她對字畫方面盡顯自己絕佳的天賦,凡是人物風景,到她的手里都能在那雪白的宣紙上盡情展現。
也因為這樣,白雨雅也對字畫到達一個癡迷的程度,完全不輸她的祖父白廣辰。
看著面前不斷翻找的白雨雅,墨玉昕將身體斜斜地靠在紅木椅上,如同蓮藕般白皙透亮的手臂輕輕支撐住腦袋,有些無聊地發著呆。
“對了雅雅,剛才跟在你表哥身邊的那個人是誰,看起來比你表哥小很多,應該不是你們家的親戚吧?”
“哦,你說那個人啊,好像是我表哥的同窗,因為跟表哥在同一批考場一起考過科考,所以這才相熟,因為兩個人都在都城念書,所以相互之間走動就多了,就連我祖父見到那個學子都不免夸上許多,不過這些都是我從我爹那里聽來的,至于是什么牛鬼神佛,我是不知道的......所以那個東西到底在哪里啊!怎么到處都找不到。”
白雨雅找了那么長時間都一無所獲,有些氣憤的抓耳撓腮。
看到白雨雅的樣子,墨玉昕剛想要勸她耐心點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腳步聲。
“這個聲音,玉昕,不會是你的手下吧?”
白雨雅轉過腦袋,詢問旁邊的墨玉昕。
“這不應該是我侍女的聲音啊,沒有我的吩咐他們是不會來的。”
墨玉昕也是一臉懵,畢竟她現在什么命令都沒有發下去。
“那會是誰啊!要是不被發現我到處翻找東西的樣子,鐵定會被誤會,怎么辦怎么辦!”
兩個女孩還沒遇到這樣的情況,頓時有些慌張。
許暮寒看著下面因為腳步聲開始慌亂起來的女孩,雙眸微微一縮。
“暮寒,你覺得門外的人會是誰?”
韓晟文知道自己現在很安全,所以心情很好的壓低聲音詢問許暮寒。
“那個人不是這個府上的人,應該是外來人員。”
許暮寒淡淡地說道,但眼神絲毫沒有離開下面兩個女子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
韓晟文大吃一驚,要知道許暮寒可是和自己一樣待在上面哪里都沒有去。
“因為她們進來的時候,門沒有關好,被風吹開了。”
所以自然就看到外面的畫面。
“......”
在韓晟文的臉上出現經典的無語表情。
“也不知道那人是來干什么的?”
韓晟文十分好奇那人的目的。
“也許就是你和你表妹都感興趣的那個匣子。”
許暮寒說完看準時間,直接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暮寒,你干什么!”
韓晟文看到許暮寒的動作,吃了一驚,因為太過吃驚差點從房梁上掉下來,幸好關鍵時刻抱住了柱子。
“你是誰啊!”
因為房間里突然出現一個男子,嚇得墨玉昕直接從椅子上起來,白雨雅被驚到直接大叫起來。
“安靜,跟我上去。”
許暮安沒有讓白雨雅多說下去,直接一手一個拎著衣領,直接攀登上房梁。
“我的老天爺啊!也幸好這根柱子大,不然還真撐不下那么多人。”
韓晟文看著又增加了兩個人的柱子,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
在一陣驚呼之后,兩個女生瑟瑟發抖地抱住柱子,一臉驚恐地看著距離自己很高的地面。
“表.....表哥?你......你怎么在......在這里?”
白雨雅看到趴在自己旁邊的韓晟文,抖抖嗖嗖地詢問著。
“真是......好巧啊!”
韓晟文看到這般尷尬的重逢,只能僵硬地勾了勾嘴角,打招呼道。
“不要說話,那人來了。”
許暮寒看到他們還想閑聊下去,直接制止。
現在整個房梁上按照順序從左到右是墨玉昕,白雨雅,韓晟文和許暮寒,因為韓晟文和白雨雅是表兄妹,又加上避嫌,許暮寒將他們拽到房梁后,就來到另一邊待著。
“慕寒,那人是誰啊!再說,既然不是白府里的人,就出讓女仆把他抓起來不就好了,干什么那么麻煩,還讓她們也知道我們藏在這里。”
韓晟文的話,引起了白雨雅和墨玉昕的共鳴,畢竟要是真是壞人,直接把他拽起來,也能保證安全,做什么到臟兮兮的房梁上。
墨玉昕看著自己漆黑一片的長裙,有些欲哭無淚。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跟著我們后頭進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周邊已經沒有其他人的呼吸聲。”
許暮寒看著面前三張傻愣愣的臉蛋,只好再話多一次。
在白雨雅和墨玉昕沒有進來之前,許暮寒能明顯感覺到外面那屬于人的一切活動聲,雖然因為有雜音導致斷斷續續,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如此安靜得可怕。
而那些聲音消失的那一刻,也是白雨雅她們進來的那一刻。
“那些侍衛不會是被殺死了吧?!”
白雨雅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笨蛋,肯定是用迷煙,要是靠殺人,外面早就鬧起來了,怎么可能那么安靜。”
韓晟文直接將白雨雅那不實際的想法給塞了回去。
“這位公子,你說怎么辦?”
墨玉昕已經發現了,韓晟文很聽從面前這個男孩的話,就明白他才是中心指揮的人。
“靜觀其變,現在她們沒有進來就是為了弄清楚這個房間到底是個什么狀況,所以我要你們降低他們的警惕。”
許暮寒對著他們,小聲地指揮著之后應該怎樣做......
帶著白色面具的兩個人站在門外,正仔細聽取里面的動靜,卻發現沒有任何聲音。
而在他們的腳下,正躺著許多昏睡的侍衛。
兩個白色面具相互對視一眼后,就想要闖入,結果里面突然傳出許多的嬉笑打鬧的聲音。
因為這個聲音的出現,也制止了白色面具想要進入的腳步。
許暮寒站在簾幕后面,靜靜觀察門外的狀況,發現那兩道身影因為剛才的聲音而變得猶豫,然后就朝房梁上打了個手勢。
頓時聲音更高起來。
房梁上,白雨雅和墨玉昕用著不同的情緒聲調不斷變化著語句,來吸引門外人的注意。
之后,許暮寒就讓她們停止喊叫說話。
果然,在聲音停止后,那兩個人就打算搞小動作了。
在窗口的←下角,一根竹筒緩緩伸出。
許暮寒看準時機,直接拿著板凳拍了過去,瞬間那竹筒回到了那人的嘴里,那柔軟的口腔瞬間流血不止。
要不是許暮寒還控制著力道,只怕就不會是受傷,而是直接被插到腦袋里了。
另一個人見情況不對,連忙逃跑,結果就看到另一邊領著一群人朝這邊趕過來的韓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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