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娶了她做你的正妻啊?”周邑不怕死地問。
他覺得裴宴就是在耽誤他抬姨娘。
把青梔先生抬得這么高,說什么他裴宴都不敢想喬安渝做他的姨娘。
那有本事他娶了喬安渝啊?
“我剛接受家族事業,近幾年暫不考慮情愛之事。”裴宴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的道。
哪個女子會愿意為一個不確定的答案耽誤幾年的青春呢?
裴宴覺得喬安渝不會。
而在場的女子紛紛面露遺憾,明顯不少人之前都對裴宴抱有幾分小心思。
“好吧!”
周邑內心吐槽,他實在不懂,接受家族事業和娶妻子有什么不能共存的地方。
裴宴為什么非得選擇其中一樣呢?
想不明白就不要為難自己,這是周邑的人生準則,他對裴宴道:
“那我就不打擾了,先和我的女伴一起跳舞去!舞曲都已經開始了!”
說完,周邑沒有看裴宴的臉色,而是將目光放到了喬安渝的身上。
喬安渝聞言,徑直朝著周邑走了過去。
裴宴為喬安渝出頭,并且當眾如此夸贊她,她竟然眼都不眨地就跟著別的男人離開了!
圍觀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覺得自己今晚吃瓜吃得有些撐了。
而裴宴呢?
他說出那句話后,就發現喬安渝的眸光像是暗了幾分一般。
因此,他有些心虛地看著喬安渝和周邑離開,卻不敢出聲阻止。
“你們……”
“以后別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不然,結果絕對不是你能承受的!”裴宴威脅了祝康澤之后,就回到了大廳去。
祝康澤一介‘柔弱書生’,禁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刺激,終于倒在了地上,真的昏了過去。
只可惜,有了他剛剛裝暈的先例之后,大家根本沒有去觀察他是否是真的暈倒了。
在裴宴走了之后,他們就散了場,回到酒店大堂,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了起來。
大堂內有多熱鬧,陽臺就有多寂靜。
半個小時后,祝康澤才悠悠轉醒。
只是……他卻不敢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只能貼著墻壁,灰溜溜地回了家。
家中,祝母還做著祝康澤和許靜結婚,他們全家雞犬升天的美夢呢,得知這一噩耗,胸悶了一晚上。
另一邊。
裴宴看著周邑的手放在喬安渝纖細的腰肢之上,雙眼盯著喬安渝的眸子,隨著舞曲的進行,兩人在舞池中嫻熟地跳起了交誼舞來。
他真想把周邑的手給砍了。
“你也去跳呀?”齊駿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提議道:“把喬安渝從他的手中搶過來。”
“她今天是周邑的女伴。”裴宴悶聲道。
他有些后悔。
如果他早些邀請喬安渝來做他的女伴就好了。
不過就是個女伴而已,他和喬安渝的事情已經傳成那個樣子了,還怕傳得更過分點嗎?
“我可提前告訴你一聲,周邑向來喜歡趁著送女子回家的時候下手,你最好真的把她當成周邑的女伴來看待。”齊駿繼續拱火道。
他已經非常清楚自家好友的心思。
既然已經喜歡上了,他作為兄弟,拱拱火,沒毛病吧?
“嘖。”裴宴突然嘖了嘖嘴。
齊駿還以為是自己戳到了裴宴的痛腳。
結果,他就聽裴宴道:
“跳舞需要貼那么近嗎?”
齊駿順著裴宴的目光看過去。
還好吧。
正常人跳舞不都這樣嗎?沒有很近啊。
“他的手,就不能往上放點?”裴宴又道。
“往上放,那不就是耍流氓了嗎?”齊駿道。
“你眼往哪兒看呢?”裴宴頓時就不樂意了。
齊駿:???
“不是你說往上放點嗎?”齊駿不樂意地道。
裴宴自知理虧,悶聲不吭,心中卻越發煩躁了起來。
一曲結束,第二首曲子隨之而來。
裴宴只見喬安渝踮起腳尖,不知道湊到周邑的耳邊去悄悄說了什么。
行為舉止看起來十分親昵。
裴宴差點就捏碎了手中的紅酒杯。
而下一秒,他就從狂悲變成了狂喜。
只見喬安渝從周邑的身邊離開,腳步輕快地朝他走了過來,問道:“有幸和裴少跳支舞嗎?”
裴宴腦子都沒有反應過來,手就已經托住了喬安渝的掌心。
等到細膩滑嫩的感覺從手指末端傳來,他才倏地反應過來,耳朵頓時紅得滴血。
“好。”裴宴嗓音干澀地道。
“扶著我的腰。”喬安渝又道。
裴宴動作僵硬得像是上個世界的初級喪尸一樣,手僵硬地放在喬安渝的腰間。
“噗——”齊駿看到裴宴同手同腳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裴宴在心里暗罵齊駿,眼神四處張望著,渾身緊繃,就是不敢去看喬安渝的雙眼。
一直等兩人在舞臺之中輕輕隨著節奏搖晃起來,裴宴都還緊張得不敢呼吸,生怕自己的腳步會出現錯亂。
可是……
等到喬安渝身上的清香隨著旋轉直沖他而來時,他還是慌亂了腳步。
裴宴從小被裴父當成繼承人來培養,無論是學識還是其他方面都堪稱優異,甚至連交誼舞也十分精通。
結果,他今天卻在喬安渝的身上栽了跟頭。
他踩到喬安渝的腳后,喬安渝隨著慣性往前一倒。
裴宴連忙去攙扶喬安渝。
“嘶——他們兩人之間真的沒有別的關系嗎?”
“裴少怎么一邊說著不聊天,又一邊和別人姿態這么親昵呀!”
“剛剛不準我貼她太近,轉眼就和別人抱一起了,過分!”
兩人自從進了舞池之中就已經成為了矚目的存在,在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身旁竊竊私語的聲音就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這下,裴宴不止是耳垂了,脖子和臉都紅得像晚霞一般。
“抱、抱歉!”裴宴連忙撤開腳,松開手,道。
喬安渝會不會以為他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沒事,正常情況。”喬安渝不在意地道。
見喬安渝神色自然,裴宴才稍微松了口氣。
可下一瞬間,裴宴就忍不住揚聲問道:
“正常情況?”
那、那不就說明,有很多居心叵測的男人利用這種‘錯誤’來占喬安渝的便宜嗎?
裴宴的心里頓時就像是倒了五味瓶一般,心情復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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