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寒太冷了,兩人又很閑,就窩在被子里拼拼圖以消磨時光。
許星河的空間當然不止生存物資,娛樂物資也多得很。都被他用超市倉庫專用的那種大貨架分門別類整理好了。
這個靈感還是來源于喪尸世界的時候,他帶著清夢去洗劫超市倉庫呢。
不僅如此,他還自行研發了一套空間出入庫系統,讓旺財管理著。
這樣空間里什么東西放在哪里,什么時間用了什么、進了什么,存貨還有多少,全都一目了然。
當貨物存量達到預警線的時候,系統還會自動提醒。盡管許星河把這個預警線喪心病狂地調整到了百分之七十,至今還沒報過警。
或許是兩個人都比較聰明吧,一開始玩的兩幅1000片拼圖,很快就完工了,感覺沒什么挑戰性,于是直接上了10000片的。
兩人特地找了一幅山清水秀的風景油畫,算是對未來能重建家園的美好愿景吧。
夏清夢專門撿邊邊角角拼圖的偷懶,許星河就只能找更雜亂的拼圖往邊角框里填了。
10000片的顯然要比1000的要費時多了,倒也不是說有多么難,主要還是玩久了也容易枯燥。
夏清夢拼久了坐不住,直接躺床上擺爛睡覺了。
重復性的做一件事情最容易勾起瞌睡蟲了。
許星河給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往她腳跟放了個熱水袋,才爬出帳篷掀開窗簾往外看了眼。
不知不覺都玩到天黑了。
如今斷了電的黑夜是真的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一點光亮都沒有。也就從對面的樓里偶爾能看到一些忽明忽暗的火光。
許星河得靠著旺財實時投射的畫面,才能看清楚外面的雪下得到底有多大。密密麻麻降下來,看的都叫人呼吸一滯。
下了大半天了,積雪逐漸堆高,七樓也顯得有些岌岌可危。
溫度倒是穩定了在了零下五十多度,有浮動,但浮動不大。
許星河不太放心,又穿衣出臥室檢查了一番大門,確定沒什么安全隱患,才回去休息。
按照原著,極寒凍死了不少人,琢磨著撬鎖的人也會更多。尤其是像他和清夢這樣老宅著不出去的,很有可能會被誤以為凍死在屋里了,所以往后得更加注意,免得被盯上。
許星河忽然覺得像清夢說的那樣,老宅著似乎也不太好,確實偶爾也得低調地出去秀一下肌肉,不然真就坐實了物資很多的事實,被人盯上了會比較麻煩。
正好空間里堆放的垃圾和雜物也有點多了,總不能一直占著地方越堆越多,就當是定期出去扔垃圾的吧。
許星河打算明天和清夢商量一下,過幾天出去扔個垃圾。
回到被窩,一夜安穩。
隔天早上起來鍛煉身體的時候,許星河說了這個想法。夏清夢表示完全同意。
他們至少一個半月沒出門也沒丟過垃圾了!
雖然平時兩人都很注意環保,但總歸是無法完全避免垃圾的,老堆空間里也不是個事兒,確實得處理一下。
因為外面太冷,兩人打算等溫度稍微回暖一點再出去。就算有好的裝備加持,也沒必要頂著最惡劣的時候冒那么大的生命危險。
于是兩人不知不覺又宅家了幾天。
雖然目前外面已經零下五十幾度了,但還有下降空間,就是下降得沒之前猛而已。
斷斷續續降到零下六十幾度的時候,許星河放在屋外的測溫器再也沒下降過了,基本上已經到達了最冷的時候。
萬幸的是七樓沒被積雪淹沒,暴雪過后,太陽又重新出來了。
從陽臺上放眼望去,舉目皆白,純凈無瑕。
原先那些骯臟的積水全都被埋在了潔白的積雪下面。
在陽光的照耀下,雪白得甚至有些刺眼。
長時間在這樣的環境下對眼睛不好,積雪反射的紫外線太過傷眼,搞不好還會得雪盲癥。
于是許星河把陽臺的窗簾拉上了,然后將雪地靴護目鏡什么的統統拿了出來,等之后出去倒垃圾的時候,這些工具都得用上。
溫度在零下六十幾度停留了幾天開始逐漸升溫回暖。
回暖得很慢,也就在白天的時候會上升到零下四十幾度的樣子,等到了晚上又會跌回零下六十幾度。
所以能出去活動的時間并不長,也就上午九點到下午三點多的樣子,其他時間依舊很冷。
官方的人也重新出來活動了,再次開始分發物資并統計幸存人數。
大雪來臨前,官方的人按人頭派發了一個多月的抗寒物資,所以活著的人還有不少。
但許星河很敏銳地發現,大多數活下來的人中,有很多都是擠在空置房里的人,也就是那些房子被暴雨淹沒的人。
仔細想想并不難理解。
地區原因,這里的房屋墻體并不算特別厚,沒有集中供暖就算了,抗寒能力也遠遠比不得嚴寒地區。
因為偏中高檔,房子面積也大,在極寒取暖的時候反倒有點累贅,不如面積小的戶型了。
若是像被淹了的人家一樣,一大群人一起擠在一個屋里,取暖難度反倒降低了。同時集中了所有的抗寒物資生火取暖,往往能堅持得更久。
而像其他人少的家庭,抗旱物資也相對少,住那么大屋子,就光是生火堆、燒煤炭,廢得多還不一定堅持得久。
天災有時候,還是很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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