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多金還沒反應過來,肚子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桿子,痛的他整個人摔在地上蜷縮了起來。
“你個小兔崽子,不學好,長輩也敢罵,我讓你嘴里噴糞。”
吳奶奶的兒媳婦對著趙多金毫不手軟的捅起來。
”我今天就替你爸媽好好管管你的臭嘴!“
“啊————你個賤人————”
趙多金翻滾著罵了一句,沒想到挨了更重的一擊,他現在真的是全身都痛,痛的他想殺人。
吳奶奶的兒媳婦看著趙多金嘴角都流血了,才有些后怕的收了手,罵了幾句后,攙扶著吳奶奶回去了。
趙多金痛的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樣蜷縮著躺在門口,眼神十分兇狠的瞪向吳奶奶家的方向。
“多多,你怎么躺在門口啊!”
夏末一回來,就看到躺在門口的趙多金,她不緊不慢的打開了防盜門。
趙多金聽到媽媽的聲音,費勁的仰起了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啊————媽媽,你總算回來了,我真的好痛啊!”
“你哪里痛啊,就算痛也別躺地上啊!”
夏末看到趙多金嘴角的血跡,挑了一下眉,這缺德孩子又干啥事了,怎么還流血了。
“我....我手被爸...被我自己摔斷了!”
趙多金不敢提吳奶奶的事情,又不敢說手是爸爸捏斷的,媽媽要是問起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說是自己摔的!
夏末忙問,“哎喲,怎么這么不小心啊,哪只手摔斷了啊!快給我看看!”
趙多金舉起了那只扭曲的手,”這只手,媽媽,快帶我去看看,我太疼了,嗚嗚!“
夏末低頭看著那只扭曲的手,扯了扯嘴角,“哎呀,看著好像真的骨折了,你快起來,媽媽帶你去看看。”
趙多金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說了這么久,媽媽怎么都沒想著抱他起來呢?
還沒等他問起來,夏末已經轉身出去了。
趙多金心里一慌,哪里還有那時間胡思亂想,連滾帶爬的跟了出去,就怕他媽媽又把他忘記了。
夏末慢悠悠的開著車,帶著一路哀嚎的趙多金去了醫院。
“嘶————這孩子是怎么傷的?”
夏末扯了扯嘴角,“他說是自己摔的!”
“自己摔的?”
中年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臉懷疑的看了眼夏末。
這孩子渾身是傷,腦袋上說是摔的倒還說的過去,這脖子上明顯是掐的,還有這個手,看著也不像是摔的啊。
“嗯,是的!”
夏末點點頭。
中年醫生皺了皺眉,拉著趙多金問,“小朋友,跟叔叔說說,是怎么傷的?”
“我自己摔的。”趙多金眼神閃躲了一下。
中年醫生看著孩子閃躲的眼神,擰著眉思考了一下,對著夏末說,“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去找個護士帶你們去檢查!”
說完,中年醫生就出去了,還貼心的把門關好了。
母子兩個在就診室里大眼瞪小眼。
趙多金疼的不想說話。
夏末覺得哪里怪怪的,現在醫院這么貼心了,還安排護士跟著呢?之前帶著趙多金來看腦袋的時候怎么沒這個服務?
難道是趙多金受傷的次數太多了,成了醫院的vip,有了特殊待遇了?
“嘭————”
門被人猛地打開,撞到了墻面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夏末還沒回頭,就聽到那個中年醫生的聲音。
“警察同志,就是這對母子,我懷疑她虐待兒童。”
話音剛落,就進來兩個警察扭住了夏末的胳膊,“請跟我們走一趟。”
“小劉,你留下來照顧這個孩子。”
說完,兩個警察就帶著夏末出去了,一個叫小劉的女警察去了趙多金的身邊。
夏末懵逼了,這真是人在醫院坐,鍋從天上來啊!
莫名其妙的夏末,很快被帶到了公安局,醫院旁邊的公安局,開車五分鐘都不到就到了。
“說說吧,你是怎么虐待你兒子的?”
一個年輕的小警察,嫉惡如仇的瞪著夏末,一臉的嚴肅。
夏末冷笑了一下,“我兒子,我怎么會虐待,他自己摔的!”
“請你嚴肅點,你看看,這是摔的嗎?”
小警察把醫院里發來的照片懟到了夏末的面前,“我勸你坦白從寬,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手,快說,你是怎么虐待的!”
“他自己說是摔的,你去問他自己好了!”
“你什么態度!”
小警察被夏末這無所謂的態度氣到了,站起來使勁拍了一下桌子。
“我什么態度,你說話也要講究證據的好么,你說我虐待他了,他自己說了嗎?”
“你......”
小警察氣的指著夏末,“我可以告訴你,虐待家庭成員,情節惡劣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你兒子的傷情已經屬于嚴重的了,你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
夏末簡直無語了,看看,這個小惡魔,法律層層保護著他,他卻利用法律的漏洞為非作歹,干盡了喪盡天良的事情,法律卻不能定他的罪,也是挺諷刺的吧!
“你還是先去查一下吧,他的腦袋是前幾天在商場里摔的,至于手是怎么回事,你去問他自己,早上我跟他爸爸去離婚了,回來他就躺在了門口,我問他,他說是自己摔的!”
“那他的脖子怎么回事?脖子明顯是成人的手掐的,還有他的身上,你看看,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小警察把小劉警察發來的檢查照片給夏末看,那眼神篤定這孩子就是遭到虐待了。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
“喂————”小警察的手機打進來一個電話,他接著電話走了出去。
夏末翻了個白眼,這小警察還是太年輕,事情不查查就靠自以為是的感覺,一個勁逼問,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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