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陛下想聽什么?”了念看著面前的經書,掩飾著內心的慌亂。

  這幾日他們每晚都要很久才睡,即使是他喊不出那些污言穢語,但還要躺在床上聽著茹靜一人喊。

  實在令人羞恥。

  了念不敢看茹靜,生怕一抬頭便暴露自己泛紅的臉色。

  “不如今日了念給我講講經文怎么樣?”茹靜自己倒了一杯果茶喝下,起身走到他身前。

  了念下意識的慌了一下,到底是更加的理智,安耐住想要逃跑的想法沒有動。

  “都依陛下。”

  茹靜雙手按著他的手往上抬,隨后鉆進他的懷里,讓他的雙手環住自己,自己的手則抱住他的脖子,這才晃了晃腿,舒服的喟嘆一聲。

  晦澀難懂的經文,再配上他空靈飄逸的嗓音,茹靜聽得十分入迷,不自覺地又往他懷里靠了幾分。

  聽著他砰砰的心跳聲,茹靜總覺得自己心跳的也更快了些。

  半晌,茹靜聽著難以聽懂的佛音,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了念聽著越發有規律的呼吸聲,感受著脖頸間毛茸茸的長發,不自覺地露出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笑。

  他沒有停下來,就這么不緊不慢的念了半個時辰。

  等茹靜睡熟之后,他才小心的轉移到床上,十分自然地給她蓋好被子。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了念似乎也有些困,熟練地脫去鞋襪,也躺了上去。

  茹靜感受著身邊熟悉的味道,自然而然的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直到抱住他,縮進他的懷里,這才舒展開眉頭,重新安靜的睡去。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胸膛上靠著毛茸茸的頭,腰上纏著一只玉手,腿中間還插著一條溫熱的細腿。

  女人的清香和溫熱的體溫,了念再怎么念經也壓不住心跳聲。

  他想起小時候無音大師收他為徒時說的話:“了念,你今后會遇到一個情劫,若是勘破,在佛法上可更進一步;若是勘不破,那今后,你便與我佛無緣了。”

  “師父,如何勘破?”六歲剛剃了光頭的他生疏的朝著師傅拜了一拜,求知道。

  “順心而為即可。勘破不勘破又有什么關系呢?這紅塵萬丈,我們一直身在其中。”無音摸了摸他的小光頭,笑著道。

  “可是勘破了我就可以繼續做您的徒弟,繼續幫助更多人了。”了念聽不太懂,只是揪著他的衣擺不樂意。

  “不論你是什么選擇,一輩子都是我無音的徒弟。至于救世助人?那難道只是和尚的職責嗎?不論你是誰,不論你是不是和尚,難道都不能幫助別人嗎?”

  “興許,勘不破情劫,你能救助更多的人。”老師父的話在他心中重復,一遍又一遍。

  他不得不承認,這一切,其實不過是自己動了凡心罷了。

  “陛下,這幾日,您便不要來青蓮宮了。小僧想要閉關通讀佛經。”

  茹靜醒后,他第一次朝著茹靜雙手合十行了禮。

  “那……”茹靜忐忑的看了一眼好感度,60整?松了口氣。

  “好,那等過幾日朕再來。恰好這幾日有其他事情要處理。”茹靜便這么應了下來。

  柳若湘還在蘭香閣里,等著她去救呢!

  *

  月亮正圓

  平日里便很熱鬧的蘭香閣前停下了幾輛格外豪華的馬車。

  就連路過的行人都知道避開。

  “老鴇呢?我家王爺來了,快安排一間最好的房間,挑幾個干凈的男子送到房里。對了,聽說你們這花魁挺好看的,也一起請過去吧!”

  凰傲月終于養好了身體,便迫不及待的來了這里。

  她身邊的小侍直接將一荷包銀子扔到遠處走來的老鴇懷里,扔的對方心花怒放。

  “哎吆,不知道今日逍遙王爺要來,要不然奴肯定一早就站在門口等著。知道王爺喜歡什么口味,早就準備著了!王爺隨奴來~”

  老鴇涂著幾層白粉,揮著手里的淺藍色帕子,把人往頂樓帶。

  “你們家花魁可接客?讓他陪我去喝幾杯酒。”凰傲月本想用些平日里溫和的手段,但這段時間她過得極為不舒暢,懶得和老鴇客套。

  “這……”“嗯?怎么?不可以?”

  凰傲月看了他一眼,她身后的侍女立馬便拔出了長劍的一頭,只露出短短的一寸便晃了老鴇的眼。

  “不是不是,那肯定可以,肯定可以。只是您也知道,那是上面那位包下的。只能陪陪酒,別的是真不行的。”

  老鴇苦著臉,裝的那叫一個像。

  凰傲月和他對視一眼,老鴇給了她一個“一切順利”的眼神。

  凰傲月心中輕嗤一聲,覺得不愧是她選的人,這事穩了。

  將她帶進房間后,老鴇轉身走下樓的時候和龜公打扮的男人又對視一眼,同樣回了一個“一切順利”的眼神。

  龜公打扮的“懷月”心中感慨,不愧是陛下控制住的人,這事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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