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白蘇蘇自稱為娘親,還被迫有了個爹,齊子洛受到巨大打擊,整天蹲在角落里,氣運值也停滯不動。
白蘇蘇蹲在一團毛茸茸旁邊戳了戳,清澈的小鹿眼閃過一絲笑意。
她語氣微軟,好像有點受傷拉長音調的道:“豆豆,你都不搭理我了嗎?”
靜待了幾秒,白乎乎一團的耳朵動了動,轉過急切得用身子拱了拱白蘇蘇的玉指。
齊子洛用黑黝黝的豆豆眼亮閃閃的望著白蘇蘇,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她哄我,她在意我!
白蘇蘇唇角微翹:“就知道豆豆最好了,怎么會生娘親的氣呢?娘親現在帶你去見你的爹地好嗎?”
剛被白蘇蘇擼的發出舒服咕嚕聲的齊子洛一下僵住在原地。
他愣愣地抬起頭望著白蘇蘇,過了會就轉過身趴在地上,用行動表明他全身心都在抗拒這個決定。
他也不撓白蘇蘇,就是白蘇蘇一靠近,他就氣哼哼地挪到另一邊。
白蘇蘇:“好吧,豆豆不想去,那娘親就先走了。”
她站起身回頭望了一眼還蹲在原地生悶氣的齊子洛,笑了笑沒出聲出去了。
聽到外面的動靜,齊子洛抖了抖耳朵,又傷心又生氣的趴在地上:白蘇蘇竟然真的走了。
他還是太稚嫩了,被白蘇蘇這么一激就提不起勁去跟著白蘇蘇。
白蘇蘇一開始還真的以為齊子洛變成本體就沒有自保之力,后來才發現是她想多了。
那天無羅回來眼睛老是發綠的望著她側邊,加上齊子洛在白蘇蘇面前掩飾的不夠用心,白蘇蘇一下就發現了。
她忙著整理大殿,身邊跟著一個看不見的毛茸茸。尤其這個毛茸茸還會自己叮咚叮咚的漲好感,就更棒了。
只是跟在魔尊身邊,有一個無羅已經很麻煩了。白蘇蘇不想自己自尋煩惱,給自己增加困擾。
魔界實在是太無聊了,白蘇蘇只想找到令牌,快點收集完魔尊的氣運值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到自己鳥語花香的宗門里。
白蘇蘇估計君恒他們幾個很快就會找過來了,她要快一點了。
穆遠和君恒兩個就夠折騰了,他們加進來還有好事?
到時候這么多個人聚集在一起,白蘇蘇光是想想那個畫面都快要窒息了。
***
說是休息一下,白蘇蘇直接曠工了好幾天,她怕她看到魔尊就控制不住想給他臉來兩拳頭。
想想她累死累活的破機關,魔尊樂悠悠的加機關看她笑話。
不行,拳頭硬了。
西野站在門口一眼就看到白蘇蘇,臉立馬笑成橘子:“小殿下,王就在殿里等著你呢!”
白蘇蘇心情不好,沒說話看了兩眼西野,嘴角勉為其難的上勾了下就跨了進去。
小殿下不開心的時候,也要和他打招呼好可愛啊。
這個念頭一出現,西野就立馬收斂了起來。幸好小殿下一來,王就根本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可不是無羅,皮糙肉厚耐揍,還看不懂臉色地往小殿下身邊湊。
西野鎮定的摸了摸自己莫名滲出的冷汗,平復完自己的心情就離開了大殿。
殿內的魔尊一感受到白蘇蘇的到來,身上冰冷的氣息瞬間軟化了。那冷漠無人的眼眸漸漸染上暖意,倒映出白蘇蘇的身影。
魔尊眼神直直望著:“蘇蘇,心情好點了嗎?”
白蘇蘇皮笑肉不笑的眉眼彎了彎:“心情已經好很多了,謝謝王的關心了。王,我突然想起我真的很不盡責,說好的當貼身婢女,竟然自顧自的只打掃大殿。”
魔尊抿了會薄唇,再遲鈍,他也感受到了白蘇蘇的笑容很怪。他總覺得白蘇蘇想給他來兩拳。
是錯覺吧?蘇蘇怎么會想這種事情。
他遲疑了會,選擇順著白蘇蘇道:“嗯。”
“……一般貼身婢女應該是有人可以使喚的,所以我挑了一些人,這些小事就讓他們去做吧。”
魔尊好似不太適應,冷白的皮膚像被沾上了胭脂:“你…你也說你是我的貼身婢女,那你應該首要職責就是跟在我身邊。”
魔宮內只有侍衛和暗衛,魔尊想想了嬌弱的白蘇蘇,自己未來的王后,精挑細選的選了女魔。
白蘇蘇相當疑惑,但是十分快樂的同意了。
之前不樂意,完全是掃大殿做點什么,身邊有人很容易就被發現。
現在不一樣了。
她:“王,您要處理公務了嗎?”
“不用。”
白蘇蘇在身邊,魔尊怎么可能會跑去處理什么公務。
他有心想和白蘇蘇聊天,皺著眉頭的思考著話題,結果看到白蘇蘇的臉垮了一下,像是不滿他不務正業。
魔尊很鄭重其事的問道:“那蘇蘇想要我做些什么?”
白蘇蘇:“那王您睡會?總是失眠不好。”
“好。”
……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會,白蘇蘇看著魔尊直直的站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白蘇蘇:“……王你不去床榻上嗎?”
對面的魔尊一聲不吭。
過了會,不知道是不是白蘇蘇腦子確實有點問題,她詭異的get到了魔尊的腦回路。
他在睡覺,所以聽不見她的聲音,不是故意不搭理她。
講道理這個邏輯確實是對的,問題是魔尊自己。
就算魔族睡覺是真的奇葩睜開眼睛,可白蘇蘇用魔尊的現專注的眼神打包票,他壓根沒睡覺。
白蘇蘇無語:“王,睡覺不是這樣的,你連眼睛都沒有閉上!”
魔尊很認真,用那種“沒有下次,我不會再犯這種錯誤”的語氣:“對不起,蘇蘇,下次我會注意的。”
說到這個,白蘇蘇突然很好奇的扯了扯魔尊的衣服:“王和無羅的衣服好像和大家都不一樣誒,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嗎?”
她之前就發現了,魔尊和無羅這兩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魔,在其他袒胸露腹的魔下顯得格外的保守。
仔細看看,魔尊長得就像是被冰雪鑄成一樣,銀白的眼睫毛包圍住鈷藍色的眼眸,全身的皮膚都藏在衣服下,比男德還男德。
臉上只有眼眸和唇瓣是有顏色的,藍和紅碰撞,極致的冷和極致的暖。
他左邊耳朵上還點綴的細長金鏈的耳墜,若隱若現在銀白色的發絲間。
是和無羅不一樣的媚,他是冷媚,寒刃下的誘惑,是讓人恨不得親親他的唇,看他墜入情欲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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