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添看著他豁然開口,“今天是師傅的生辰,賀先生也是為了這個才躲在這里的吧。”
賀潯依舊嘴硬,“我....哪里有為了他.....”
時添瞇了瞇眼,“先生的辯解很假哎,似乎就像是隨機找了個理由哎。”
賀潯見狀臉色一紅也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辯解只好默認。
時添看著眼前的人,無奈的喟嘆一聲就打算帶著人進去,可被他躲過了。
“時添,你....還是別說我來過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解決就先走了。”
“賀先生,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在臨陣脫逃。”時添看著被自己所說的話而聞之一震的男人。
賀潯會刻意躲在暗處,就是因為他知道,當年自己干的那件事情已經對席樓棄造成了無法挽回的結果。
所以一直以來的愧疚都會刻意的避諱這一天。
“你.....是不是從許須仲那里聽到了什么?”賀潯在知道許須仲離開的消息也是一驚。
但是更多的還是因為起義軍失聯的事情,賀家也同時在惴惴不安。
“許先生并沒有告訴我什么,只不過我這個外人都能看的出來的事情,你們難道就真的什么都沒有察覺到嗎?”
時添很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這樣憂心這么多不必要的事情嗎?
難道在自己心里的心思比外人的眼光還要重要嗎?
“我們能有什么心思?”賀潯看著他,也對這句話開始動搖。
心思太難說清了,這兩個人都是不喜歡直言直語的人,尤其是對待感情這一塊。
就只知道怎么隱藏。
“你敢說對師傅,沒有一點其他不一樣的感情嗎?”
賀潯喉結滾動,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一個匆匆忙忙趕來的人在耳畔不知道說了什么。
臉色驟變,剎那間驚慌失色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時添覺著不對剛想問系統就看到了不遠處朝著這里望過來的男人。
他眸色漸漸收斂,站在樹下落寞的神色里盡是悲戚。
時添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干了一件壞事,頓時愧疚又心虛的縮了縮脖頸。
“小添。”席樓棄的聲音響起,沒有大悲大喜,“我看你是真的很閑,明天再加訓。”
時添瞠目結舌,“不是吧師傅.....”
席樓棄沒給他狡辯的機會轉身離去,不管身后號喪的人。
都怪他嘴欠。
雯娘剛布置完就看到壽星背著手過來,身后還跟著懨懨的少年問,“你們這是怎么了?”
時添委屈巴巴的看了她一眼,隨后賣慘道,“雯姐,師傅他罰我,明日加練,還說我很閑。”
雯娘一聽頓時把質問的目光對準了席樓棄,可面上語氣依舊尊敬,“園長,小添他可是一直都在幫我為你的生辰宴準備著呢。”
“你怎么還罰他啊!”
“不可以嗎?”席樓棄入座看著桌上香氣撲鼻的飯菜無所謂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深怕沾上油漬。
席樓棄有著很嚴重的潔癖無論是因為什么但凡沾染了,他都會嫌棄的丟掉。
這就是他的行事風格。
“園長小添還只是個小朋友,你在怎么也得看著點來啊,還加練。”
席樓棄頷首若無其事道,“他還是個小朋友,但是他的心思打的那些如意算盤可比你精明多了。”
雯娘不樂意了,“園長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嗎?”
“當然,今天還有桃花酥啊?”席樓棄看到那盤新鮮可口的桃花酥忽然想嘗嘗味道,卻被一雙手略過帶著盤子一起沒了。
雯娘不贊同的拿著裝有桃花酥的盤子,詳細開口,“這可是小添的,你已經是個大人了,怎么能搶他的零嘴呢。”
席樓棄無語,“這究竟是我的生辰還是他的啊?”
這話就像是提醒了雯娘一樣,她恍然扭頭問時添,“小添你的生辰是什么時候啊?”
“生辰?”時添忽然一下子被問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什么時候啊。
“我.....不知道啊,可能沒有吧。”
雯娘震驚,“你說什么?沒有?這不可能,你是什么時候出生的,生辰便是什么時候。”
經過提醒,時添才勉強的想起來了一點點,但是并不多,甚至還很無用。
“我的生母好像說過,那天很冷,外面都下雪了。”
雯娘:“.........”
席樓棄:“........”
他們二人皆是一愣,也沒有想到時添會說出這一句來,著實是令人措不及防。
正當雯娘打算說什么來緩解一下氣氛的時候,就聽到了席樓棄開口。
“初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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