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嫵的視線悠然的轉到了他身上。
而后像只小狐貍般瞇了瞇眼睛。
“早啊,陳諾。”
陳諾自然的挪到了她旁邊,提出了要幫忙的意圖。
白嫵沒有拒絕,長腿一移,就擺在了他面前。
陳諾看著那被白色長襪包裹著的、比例完美的肢體,幾不可察的咽了咽口水。
這丫頭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嗎?
這么放心的讓他得手?
而對方確實像不知情般,眨著懵懂雙眼看向他。
“怎么了陳諾?是有什么問題嗎?”
陳諾這才發現了自己的出神,連忙道了聲歉后將雙手覆在了女孩的身上往下壓去。
一聲低低的喘音從白嫵口中溢出,還帶著幾分忍耐意。
陳諾很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但他并沒有因此感到局促,反而很享受此刻旖旎感滿滿的氛圍。
因為只有現在,眼前的女孩才獨獨屬于他。
熱身過后,就在陳諾準備和她排練舞步時,白嫵卻拿起了毛巾,擦了擦額上的薄汗。
“對不起,今天就到這里吧。”
陳諾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有一絲慌張蘊于其中。
“怎么了?”
白嫵仿佛看不見他的異樣似的,輕淡一笑。
“明晚就要公演了,今天我想休息休息,養精蓄銳,陳諾,你也要注意休息哦。”
說完這句話她便轉身離開了舞房。
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芬芳。
陳諾悵然若失的站在原地,突然意識到了一個極為殘酷的現實——
明晚過后他們可能就再無交集了。
他得好好抓住最后的機會才行。
...
當晚,京城歌劇院座無虛席。
幾乎業內的知名人士都聚集在了這里,只為一飽眼福。
這是歌劇院第一次排演《茶花女》,據說光道具舞美就足足準備大半年。
制作團隊的用心和實力不菲的參演人員更是讓他們對這場演出抱了十足的期待。
大廳燈光暗下,演出正式開始。
眾人噤聲,目不轉睛的盯著舞臺。
一個身姿曼妙、穿著紅舞裙的女孩踩著悠揚的管弦樂上了臺。
她輕盈的就像一只天鵝,從容優雅,每一個動作都完美至極。
當人們的視線轉移到女孩的臉上時,又被狠狠的驚艷到了一把。
他們看書時還不理解《茶花女》里身為貴公子的男主阿芒為何會對卑賤的交際女瑪格麗特情深至極。
可當看到女孩亮相的那一刻,他們就明白了。
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根本無法把注意力從她的身上移開。
她的每一個舉手投足,每一個眼神,甚至連鬢邊別著的白山茶都吸引人至極。
等到劇情上演至最高潮,由女孩扮演的茶花女被心愛之人狠心拋棄、垂淚不已時,許多平時冷酷至極的大佬老總甚至都忍不住跟著潸然淚下。
居然敢拋棄這么一個美麗柔弱的女孩。
這男的真不是人!
于是飾演男主阿芒的陳諾無端收到了一大半人的眼刀。
但他并不在意。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在舞臺上格外熠熠生輝的女孩。
他在觀眾的心里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在他的心里亦是。
他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投入到了劇情中,與她相識相愛,最后被迫分開。
那種苦楚竟真的讓他生了些撕心裂肺的痛感。
可正當他沉淪之際,舞臺燈滅。
戲,演完了。
他怔怔的向身邊的女孩看去。
帷幕落下,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后,也跟著人群施施然離去。
好像從始至終他才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陳諾悵然若失,正欲鼓足勇氣追上去時,一道修長的手臂攔在了他的面前。
陳諾疑惑的看向突然出現在眼前、穿著西裝、打扮的一絲不茍的男人。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將手移到了他的面前。
“陳先生你好,我叫周啟。”
陳諾并沒有握上去,而是笑了笑道:“抱歉,我們好像并不認識吧?”
“是的,但是我老板找您有事。”
“你老板是?”
“天盛集團總裁傅司禮。”
.....
謝幕后白嫵徑直去了化妝間。
正當她準備脫下舞服卸妝時,房門被敲響,一個女孩的頭探了進來。
白嫵認得她,是京城歌劇院的場務。
“怎么了?”她起身打開了門。
女孩旋即把一大捧玫瑰塞進了她的懷里。
“白小姐,這是你的劇迷送給你的。”
那捧玫瑰很大,重的她幾乎抱不住。
花很新鮮,花瓣上甚至還沁這露水,宛若紅絲綢般艷麗。
白嫵細細嗅了一口,連帶著心情都好了許多。
“替我謝謝那個人吧。”
場務笑著貼到了她耳邊:“外面還有很多劇迷等著給你送禮物簽名呢,白大明星要不要出去看看?”
白嫵下意識的拒絕了。
剛準備抱著花進去時,手臂又被她拉住了。
“誒誒,我話還沒說完呢,其中有個人手筆更大,送了你一個房間的玫瑰,我們拒絕不掉,就放在了雜物間,你要不去看看怎么處理?”
白嫵皺了皺眉:“你知道是什么人嗎?”
場務搖了搖頭:“花是花店的人送來的,我也不清楚是誰訂的,吶,你手里的這一捧就是從那些花里拿出來的。”
白嫵看著臂彎禮里嬌艷欲滴的紅玫瑰,突然對這個神秘又有情調的人感了興趣。
她碾著一片柔軟的花瓣道:“那你就帶我去看看吧。”
場務隨即領著她來到了地下一層的雜貨間,邊走邊解釋:
“白小姐,我們不是故意要把你的東西放在地下室的,但實在是一樓沒空位了,加上東西太多搬不上去,只能放在這里了。”
“沒關系的。”
白嫵緊跟著她下了樓,剛拐進一個樓道里時,場務就停了下來接了一個電話,隨后神色匆忙的跑來她面前:
“抱歉,白小姐,上面出了點事,我得過去了,房間就在最后一個,這是鑰匙,你自己一個人去沒關系吧?”
白嫵接過鑰匙笑著搖了搖頭:“沒關系的,你去忙吧,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場務又道了幾聲歉后匆匆離開了。
白嫵拿著鑰匙打開了最后一間房門。
里面很暗,伸手不見無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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