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快穿:殿下她是個萬人迷 > 世界七: 權勢滔天的攝政王(10)
  【寶們,前一章是有增補的。】

  幾人來到來到正中間的位置坐下,等著選花魁。慢慢地,紅香苑里的人多了起來,變得異常熱鬧。

  紅香苑二樓設有雅間,窗戶有著恰到好處的角度,通常房內的人可以看清樓下大堂的情況。下面的人,卻很難看清雅間里的光景。

  原本蘇以墨提議到樓上雅間去,因為比較清凈,也有獨立的空間。但穆舟說那樣就沒意思了,選花魁嘛,就是要湊這一份熱鬧。

  鸞宓幾人衣著華麗,容貌出眾,自然引人注意。許多擦著厚重香粉的姑娘湊過來端茶送點心,還想幫他們幾人倒酒,都被穆舟直接揮手趕走了。

  臺上選花魁的姑娘們都心不在焉,雖然在表演,可眼神都不受控制地往鸞宓身上飄。突然來了幾個氣度不凡的公子,又都是生面孔,她們當然要打聽打聽是誰家的公子。

  結果私下一打聽,那幾人竟然都是一等一的貴公子,尤其是那個天人一般的公子,竟然就是威王世子葉鸞煒。

  她們雖然身在青樓,每天干著陪笑的生計,卻也渴望著有一天能夠逃離這個地方。如果能夠被威王世子看上,哪怕被他帶回家當個貼身婢女,她們都甘之如飴。

  心有了雜念,就容易出錯。于是,彈琴的撥錯了弦,畫畫的洇開了墨,跳舞的錯了節奏。

  蘇以墨微微皺眉,來之前穆舟將這里吹得天上有地上無,說什么今夜是花魁之夜,所以姑娘們都會拿出壓箱底的絕技。結果,就這?他還不如回去多看幾本書呢。

  穆舟的臉也有些掛不住了,他也沒來過紅香苑,只是偶爾聽人提起,知道它是京城里最有名的青樓。

  這段時間穆舟覺得自己對著鸞宓的時候總是有怪異的感覺,楚朝民風開放,并不歧視好男風之人,但總歸不是主流。正常人家還是希望自家的子孫性取向正常,可以傳宗接代的。

  穆舟想起以前一個族兄說起如果一直不開竅,那定是沒有見識過溫柔鄉的美好。只需去青樓走一趟,便什么都明白了。

  恰逢紅香苑選花魁,穆舟就拉著兩個好友一起來了。誰知,這京城第一青樓的姑娘就這水平。長得一般,才藝也拿不出手。

  而且,還不知廉恥。穆舟臉色一沉,抬腳攔住一個假裝崴了腳,故意往鸞宓的方向摔的姑娘。他要笑不笑地看著想要通過投懷送抱,飛上枝頭的女人,“這是選花魁,還是給自己選如意郎君呢?”

  那女子在穆舟涼涼的注視下,咬著后槽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穆舟是不好惹的,好在在風月場地多年,還是知道該如何應對的。“公子,奴家不是有意的。”

  那女子擺出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模樣,還淚眼汪汪地往鸞宓的方向瞄了幾句,希望鸞宓能夠為她說幾句話。

  可惜了,包括蘇以墨在內的三人都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她的媚眼拋給了瞎子看,鸞宓完全無動于衷。

  “滾,別讓小爺再見到你。”穆舟嫌惡地開口,就這姿色還想勾引鸞煒,做夢!

  那女子見到穆舟兇狠的目光,頓時嚇得小臉煞白,瑟瑟發抖。她拎起裙子轉身就跑,再也不敢打鸞宓的主意。

  穆舟往后仰,整個人靠在椅背上,隨手拿起一顆葡萄丟進嘴里,無趣。

  早知道這里沒意思,就不浪費時間來這了。果然不能聽那些人亂講,歡場當真是無趣至極。

  幾個清倌也上了場,一個容貌略顯青澀的女子踩著輕盈的舞步上臺獻舞,可能是第一次面對眾人獻藝的緣故,她的動作顯得有些拘謹,底下的人頓時哄笑起來。

  哪怕紅香苑一直打著風雅的名號,可也畢竟是風月場所,再風雅,也不是書院墨齋。

  來到歡場的男子都是為了尋樂子,幾杯酒下肚,什么露骨粗鄙的話都出來了。那清倌臉色漲得通紅,幾欲滴血。

  “別跳了,直接讓媽媽報個價,哥哥們等著好好疼你呢。”

  “就喜歡這種青澀,什么都不懂的,回去好好調教調教……”

  那清倌站在臺上,神情茫然,一副無措的樣子。就像一只被扔到了獸群里的綿羊。

  蘇以墨聽著周遭的下流話,心下不喜,他到底為什么要聽穆舟的鬼話來這個地方。

  穆舟也有些不滿,這些人言語太過粗鄙不堪,萬一鸞煒因為他提議來這個地方,誤會他跟這群人是一類人……那他可真是冤啊。

  很快,便有人花大價錢拍下了那個清倌。她的運氣不錯,是被直接買走,以后再也不用繼續呆在這個地方看人臉色了。

  鸞宓拿著酒杯,這里的酒還挺好喝的,不知道是用什么釀的,聞著有股濃烈的花香。

  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鸞宓抬頭見前呼后擁地進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個身穿藍色衣袍的男子。

  “是獻王。”蘇以墨低聲說道。

  獻王是楚皇最小的弟弟,今年三十有五。人人都知道,他好男風,不喜歡女人。家中的正妻也是當年先皇下旨令他娶的,自從生下兒子之后,獻王的本性就暴露無疑。經常留宿男風館,不僅如此,家中還養了許多精致俊美的小倌。

  今天來這里,定也是為了后面的小倌。眾所周知,紅香苑的姑娘一流,小倌也個個出挑。今夜也有幾個小倌要選花魁,被安排在了后面。

  “呀,王爺,您怎么才來啊。”紅香苑的老鴇得知獻王來了,親自出來招待。獻王可是個大方的主,每次給的打賞都是別人的好幾倍。

  “不過您來得正是時候,后面才精彩呢。”老鴇揮著手中的帕子,笑得一臉褶子。

  輪到小倌們上場了,剛好獻王就來了,這不就是緣分嘛。

  如果運氣好的話,她今天安排上去的那幾個小倌,都能夠入獻王的眼。獻王一向不喜與人共享,他看上的小倌要么直接包下來,要么就花大價錢買回家。不管是哪一種,她都能拿到一大筆錢。

  “樓上還有雅間,特意給您留著的。”

  “不必了,本王今夜在大廳落座便可。”獻王環視了一下四周,直接拒絕一臉諂媚的老鴇,往鸞宓幾人的方向走去。

  “沒想到葉小世子你們也在啊。”獻王笑瞇瞇地跟鸞宓幾人打招呼,他轉頭朝過來的老鴇說道,“把我的座位也安排在這里好了。”

  “好的,王爺,我這就去安排。”見獻王想要坐在這個位置,老鴇忙不迭地讓人在這里加了桌椅。

  穆舟和蘇以墨都按照禮數向獻王行了禮,畢竟就算他平日里再荒唐,也是堂堂的親王。鸞宓則只是向獻王頷首示意,為了顯示天家寵愛,楚皇特地下旨讓葉天冀和葉鸞煒見了任何皇家人都不必行禮,見到楚皇也不必下跪。

  獻王落座之后,老鴇立刻讓小倌們輪番上場。為了這個花魁之夜,她做足了準備。這些小倌就是特地為了獻王準備的,獻王的口味多變,所以每個類型的都有。

  既有清雅雋秀,淡雅如竹的,也有挺拔俊雅的,還有性格溫和,長相陰柔的。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獻王看著臺上的表演,如果是在平時,在他的眼里還算得上是精彩,可是現在卻覺得索然無味。他今年三十有五了,什么類型的男子都見過,就是從來沒見過像葉鸞煒那般妖孽的長相。剛才只是打一照面,就讓他心猿意馬。

  臺上的表演還在進行著,獻王的眼睛卻時不時地往鸞宓飄。那種周身帶著貴氣的俊美不同于他身邊那些個乖順的小倌,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降伏。

  可惜了,威王府不是他能夠惹的,葉鸞煒本身也備受皇寵。哪怕他貴為親王,也不敢輕易動葉鸞煒,不管是因為葉鸞煒身后的葉家,還是他那一身無人能敵的武藝。

  可是風水輪流轉,世易時移,誰又能夠一直受上天的眷顧呢。假以時日,若是葉家失勢,那耀眼的人兒便也掉到了泥里,若是能夠被他……

  光是想一想,獻王就覺得喉嚨一陣陣發緊,整個人也心猿意馬起來。

  他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眼底神色明滅不定。

  意識到獻王一直在偷瞄鸞宓,穆舟臉色一沉,他微微側了側身子,擋住那道灼熱的視線。

  真晦氣!

  穆舟現在無比后悔之前做下今夜來紅香苑的這個決定,不僅無聊透頂,還憑白招來一些覬覦鸞煒的臟東西。

  讓老鴇意外的是,獻王雖然給了不少賞錢,可他并沒有看上今夜的任何一個小倌。

  鸞宓幾人并沒有看到最后,而是待了一會就走了。

  獻王倒是看完了最后一個小倌的表演,只是他最后是自己離開的。

  “奇怪了,這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老鴇看著獻王離去的背影,滿臉疑惑,“我準備的這幾個,個個是極品,這獻王爺竟然全都看不上。莫不是迷上了什么天仙人物不成?”

  ……

  “沒想到魚玄子終于又有畫作面世了。”

  “是啊,之前他一年沒有新作流出,有許多人都道他是江郎才盡了。”

  “當時還有人信誓旦旦說魚玄子怕是英年早逝了,惹得我等痛哭一場。”

  “造謠者實在是可恨。”

  名揚諸國的魚玄子有畫作要在司墨齋拍賣,這消息一出,原本為了魚玄子的沉寂而憂心不已的眾人喜出望外,奔走相告。

  不出片刻,司墨齋便擠滿了人,樓上雅間也都被訂滿了。

  魚玄子是畫作大師紀聰的關門弟子,自從他的一副初春郊游圖面世后便名揚天下,受世人稱贊。紀聰曾當眾夸過魚玄子,稱不出五年,魚玄子必超過他。

  不管在貴族圈中,還是在士族中,魚玄子的畫作都頗受推崇。甚至皇室眾人也為珍藏有魚玄子的畫作為榮。

  “八弟,雖然二哥知道你素來喜歡魚玄子的畫,可這次二哥不能讓你。”司墨齋樓上雅間里,楚玄曜臉上帶著一貫溫潤的笑容,對楚玄夜說道。

  楚玄夜從小就喜歡畫畫,還極為推崇魚玄子。原本對于楚玄曜來說,現在楚玄夜是在為他辦事,也算是他這邊的人,讓一幅畫也沒什么。哪怕是拍下來送給他都行。

  只是,這次不一樣。在曲水流觴宴結束之后,楚玄曜就一直想要送一份禮物給鸞宓,可威王府里什么都有,他一時想不到要送什么。

  直到魚玄子又有畫作要競拍的消息一放出來,楚玄曜立刻心神一動,他怎么就忘了呢,以往但凡有魚玄子的畫作,葉鸞煒肯定會出現在競拍現場,還會加入競拍。雖然,他好像一次都沒拍成功過。

  所以這一次,只要他將魚玄子的新畫拍下來,再拿去送給葉鸞煒,他肯定會很高興。因為這是魚玄子消失了一段時間后又出現的畫作,具有不同的意義。

  “無妨,皇兄盡管出價,我們公平競爭。”對于魚玄子的新畫,楚玄夜勢在必得。

  以前每每遇到魚玄子的畫作競拍時,楚玄夜也很想加入競拍,可往往不是身上錢財不比他人,就是還需要蟄伏不可以露富。

  如今,錢財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已,拍下一幅畫對他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何況,現在又人人都知道他在幫楚玄曜辦事,就算他花了大價錢拍下那幅畫,旁人最多只會認為是楚玄曜對他大方。

  楚玄夜也不怕楚玄曜懷疑,因為每次他幫楚玄曜辦事,楚玄曜都不會虧待他。

  再者,楚玄曜也知道楚玄夜有多喜歡魚玄子的畫作,哪怕是傾家蕩產買一幅畫也在所不惜。

  果然,聽到楚玄夜的回答,楚玄曜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他只是淡淡一笑,“那皇兄就不客氣了。”

  楚玄夜透過窗戶,緊緊盯著樓下的情況。魚玄子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露過面,關于他的年齡還是紀聰含糊說了個大概。

  雖然沒人見過他,可大家都認為能作出那種畫作,魚玄子定然是個充滿靈氣的少年。

  為什么認定他是男子,因為大家都認為天下沒有女子可以畫出那等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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