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以后要是想吃肉。
必須來找謝司珩?
祁時鳴已經開始不愿再笑。
他看著謝司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畜生。
他掙扎著就準備跑。
不是雞腿嗎?大不了不吃了唄,反正自己又不是沒辦法吃。
他咬了咬牙,可是被人雙手掐著腰,別說是跑了,如今只能被迫坐在帳篷上面。
祁時鳴眨了眨眼睛。
一想到這個狗東西的后院里面還有那么多個姨娘。
恨不得直接給他一大嘴巴子。
謝司珩是怎么有臉在自己面前說話的?
雖然謝司珩被那些姨娘戴了綠帽子。
但是!
這并不能改變謝司珩娶了這么多老婆的事實。
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祁時鳴越想越氣。
用了點勁,看見這個男人的目光變得有些沉重。
他得意的笑,可是兔子終究比不過大灰狼。
謝司珩輕輕的翻轉了一下。
他便被緊緊的禁錮在這個懷抱中。
“乖。”
謝司珩嗓音有一點點不太正常的沙啞。
祁時鳴伸手推他:“你今天不去陪其他姨娘嗎?在這里陪著我干什么?”
“安王去別人那兒,一定會比在我這快樂。”
祁時鳴在趕人走。
謝司珩卻直接吻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
想親人的念頭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濃烈。
他腦子里面有一種荒謬的想法。
這個小家伙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可是偏偏看著這個小家伙吃醋,他心里面居然也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緊張。
“那些姨娘是我平常去戰場上的時候,老夫人給我安排進來的。因為都是一些能力較弱,并且家世還行的女子。我這便當了他們的收留之地。”
謝司珩耐心的解釋。
其實是雙向的過程。
謝司珩需要的是,是這些女子背后的家族支持與維護。
而這些女子需要的是有一個安全的地方。
他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偏偏誰知道今天就來了一個這樣的小家伙。
見色起意么?
不見得。
謝司珩曾經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
他眼里面那些美人都不過千篇一律。
祁時鳴慢吞吞的點了點頭。
“誰知道你對別人是不是也是這些說辭。你個狗東西,渣男!”
小兔子看著柔柔弱弱的,但是罵起人來還挺兇。
謝司珩啞然失笑。
他稍微一用力,就看見小兔子立馬瞪著眼看著他。
“我記得兩天之后是你的回門之日吧?”
“我想你家里面的那群人應該很期待這個日子。”
謝司珩說話的嗓音低沉。
祁時鳴目光一頓,也能聽出這語氣里面的威脅。
他冷冰冰的笑了一下。
直接抬腳踹過去。
“你以為我稀罕?不回就不回唄,能把我怎么樣?”
祁時鳴伸了一個懶腰。
“謝司珩,你別以為我嫁到這里,我就能夠任你拆遣,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隨時都能夠脫離這個王府。”
祁時鳴伸手指了指天邊飛翔的鳥。
他驕傲不羈,從來不會被任何情緒所怪。
“就像那天上的鳥,你能困得了我一時,但是困不了我一輩子。”
謝司珩目光劃過一抹意外。
他頓了頓,倒是饒有興致地問:“那你嫁過來是圖什么?”
祁時鳴伸手撓了撓頭:“香兒說,王府的飯好吃。”
嗯,
沒錯。
圖飯好吃。
祁時鳴說這話的時候還挺誠懇。
結果來到這之后,發現這里的飯全部都是青菜葉子。
祁時鳴越想越覺得離譜。
早知道在結婚那天就跑了。
用得著在這受這種委屈?
謝司珩任他想破腦袋都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面前的這個少年單純,還是該說慶幸自己家的廚子安排的好。
面前的這個小兔子,很顯然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話生氣了。
偏偏謝司珩還有一種情不自禁想哄過去的念頭。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別的嗎?”謝司珩試探性的問道。
小兔子睜著兩個眼睛迷茫的看著他。
就差沒直接在臉上寫著幾個大字。
還能想什么?
謝司珩這會兒有點難受,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他伸手按了按眉心。
以及剛才掙脫的時候,祁時鳴不小心松垮的衣衫。
那個腰,還真挺要命。
這個小兔子哪怕只在家里當一個花瓶,恐怕都能夠招不少人稀罕。
兔子轉身就準備跑。
謝司珩直接就抓住了他的弱點。
“待會兒謝樂和會送來夜宵,你確定你不吃點再走嗎?正好我們這一次好好聊一聊,怎么樣?”
謝司珩對這個小姨娘充滿了疑惑。
聽其他的姨娘再來府上的時候,也不像這個姨娘一樣。
膽子大的要命,還一點都不害怕惹他生氣。
那些姨娘經過家族的層層打壓,早就已經沒了人的性格。
軟弱無能的就是一個包子。
在他面前恭恭敬敬,說話的聲音也就比蚊子大那么一點。
剛見面的那幾次,看見他就嚇得繞道走。
后來發現自己所處于一個安全的地方,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戒備。
祁時鳴如果真的能力弱,而且還沒有任何的實力。
怎么會養成這樣的性格?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祁時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
祁時鳴在聽見夜宵的時候,終究是硬生生停下了腳步。
他望過去。
隨意的給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對這里的情況都不太了解,包括對你。我們兩個要是想和睦相處的話,最起碼要做到知根知底,相敬如賓。”
“你的本體是什么?可以讓我看看嗎?”
祁時鳴說的還挺認真。
之前有聽香兒解釋過一些,可是終究還是不太詳細。
還是問自己家的狗東西比較輕松。
然而,就在這時。
剛才還高大威猛的男人,瞬間就化身成了一只銀白色的狼,安安靜靜地躺在榻上。
對于一個絨毛控來說。
這簡直就是致命的一擊。
祁時鳴大腦里面第一時間浮現出了一個字。
大型的銀漸層貓咪。
他的目光過于炙熱。
以至于謝司珩一秒就恢復了原樣。
他注意到面前的少年目光好像松動了不少。
索性再次轉了個身,化身成一只狼慢慢靠近。
那腦袋悄無聲息的蹭著祁時鳴的腿。
和他想象的一樣。
適合踩在他的身上。
或者踩在他的臉上也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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