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鳴最會的就是往人心窩子里面扎刀子。
瞧瞧這個外行人,直接比得過這個所謂的第一名。
不管是讓誰看了,都讓人覺得是一個笑話。
“而且剛才我也有說吧,你們擅自闖入,就是大逆不道,甚至還敢現在直接損害我們的門?”
“如今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誰給你們的這么大膽子!”
祁時鳴語調逐漸變冷。
從旁邊把剛才那個扔過來的匕首給拔出來。
“既然你們對我動手,我直接打回去,屬于正當防衛吧?”
祁時鳴輕輕松松的朝著他們身上直接扎過去。
有的人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
手臂上傳來的劇痛就已經讓人大腦的理智直接喪失。
“這一次只是胳膊,下一次是什么地方,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要不要直接試試斷子絕孫?”
祁時鳴話說的還挺認真。
幾個人的臉色跟著也變了變。
這個少年的功夫很明顯是經過精心的訓練和學習。
而且站在最前端的少爺,還因此受了傷。
他們留在這兒,很顯然不是對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去重新搬來救兵。
可是他們是來找事的,而且門口還站著那么多的人。
如果就這么直接出去的話,那對他們的影響也不小。
恐怕他們會直接因此而變成所有人嘴里面的笑柄。
他們可是這一代的惡霸,要是被人這么嘲笑的話,以后面子往哪擱?
“你這個卑鄙小人,有本事你別使陰招!!”
祁時鳴聽見這話的時候,看起來表情比他們還要奇怪。
“是你們先上門找事的吧?難不成我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能提前準備好東西來暗算你們嗎?”
“自己技不如人,又何必要在這里丟臉?”
祁時鳴說的聲音太大了,那恨不得讓周圍所有人都聽見。
他一邊說著,然后一邊走上前,看著最前端的兩個小弟,拉著老大就準備。
祁時鳴順手從旁邊捏起來了一把長矛,直接擋住了這幾個人的去路。
“我們這兒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門已經被你們砍壞了,你們看看怎么辦吧?”
幾個人怒目圓睜,可是如今最要緊的是先帶著老大下去進行治療。
“門的事情稍后我會派人來賠償,這里有二百兩銀子,足夠賠償你們這個門的錢了吧?還不趕快放我們走?”
祁時鳴這會兒笑得卻像個笑面虎:“什么呢?我們這個門可是從山上專門找人定制出來的門,那可價值不菲,比黃金還要貴很多呢”
“這次要是直接走了,日后不認賬了怎么辦?你們要是想走的話也可以,只要把這個欠條簽了。那我自然會放你們。”
“不過我現在要跟你提前說一下,家少爺手上受的傷還挺嚴重的,如果要是再不回去治療的話,流血過多,可是會讓整個手臂都廢掉。”
“這黃金重要還是手重要,我覺得你們心里面應該能掂量清楚。”
祁時鳴說的話太囂張了。
每一步都在算計當中。
偏偏對方武功深不可測,這幾個找事的人瞅著自己家少爺越來越白的臉色。
就是簽上了名字,怒氣沖沖的離開。
祁時鳴手上還有剛才那二百兩銀子,整個人的心情,那叫一個無比美妙。
他笑容滿面,轉頭看著慢慢悠悠,剛剛推著輪椅走出來的裴宏深。
“以后像這種人呀,咱們什么話都別說,直接開口訛錢就行。”
“瞧瞧,這些錢能夠在院子里面買多少的花?”
祁時鳴這邊美滋滋的計劃著這些金錢。
裴宏深目光微微頓了頓,過了許久,這才詢問道:“你喜歡花嗎?”
祁時鳴:“那是當然,我想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會不喜歡花吧!你想呀,以后我們的院子里面這邊種著很多的郁金香,那邊種著一大片的月季。”
裴宏深想到了里面的那個手帕,拿出來小心翼翼的展開,然后詢問道:“這樣的花嗎?能不能種出來?”
祁時鳴低頭淺淺地看了一眼:“這樣的花,要在很久很久之后才會生長出來。”
“沒關系,我早就已經不喜歡了。因為在未來的你,曾經給我種過一片花海。”
祁時鳴一邊笑著,然后一邊親了親裴宏深的唇。
裴宏深卻隨著這一抹親吻而逐漸暗下了眼眸。
真是個小騙子。
前一秒才說過,沒有人會不喜歡花。
后一秒,說出這樣驢頭不對馬嘴的話。
裴宏深手忍不住的去觸碰自己剛才的唇瓣,感覺到心跳開始加快,是那種根本無法料到的速度。
“嗯。”
裴宏深有點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偏偏隨著速度越來越快,他反而感覺到了那么一絲絲窒息感。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
薄弱的身體正在告訴他,現在實在是太弱了,哪怕連拼盡全力的去表達自己的喜歡都做不到。
他無法克制地咳嗽出聲。
祁時鳴那這邊規劃著院子里面該怎么布置,聽見聲音的時候,他驟然之間轉頭望過去。
他表情凝重的走上前,直接開始拿起針落到了少年的脈搏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到恢復了平穩。
祁時鳴這才緩緩松了口氣。
“剛才是怎么回事?”
裴宏深低著頭不說話。
他這會兒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祁時鳴握住他的手,感覺到少年的手心開始發熱。
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什么。
好氣又好笑的說道:“裴宏深,該不會就因為剛才我偷偷親你的那一下吧?”
裴宏深耳根紅個徹底。
他看著面前明媚的太陽,甚至想要去擁吻。
祁時鳴微微嘆了一口氣,在陽光的照射下,他微微俯身,再次親了一下。
“要慢慢適應才行,將來要親的次數可不止這一次呢。”
祁時鳴話說的無比自然,就好像兩個人做過千遍萬遍。
裴宏深握住他的手。
過了許久,他這才點了點頭。
因為天氣好,祁時鳴直接吩咐別人把秀臺搬到大堂。
在周圍的人不解的目光當中,他一點一點的娟繡著自己面前一大堆的風景。
他做女紅并不同于女孩子的那種溫婉,反而有幾分灑脫,簡直比正在揮舞刀劍更加漂亮。
偷偷觀摩的人忍不住小聲說。
“還是第一次見有男人能夠把這些東西做的這么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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