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鳴快被這個臭小子給氣炸了。
蘇遲安還真是挺會玩!
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承認了喜歡他。
而且周圍還有那么多人跟著一起見證。
自己如果要是想在這個小鎮這里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就注定去哪都會跟著蘇遲安掛鉤。
蘇遲安從始至終壓根就沒打算走。
他有的是辦法,從危險的地方回到他的身邊。
蘇遲安對他的愛似乎瘋魔。
甚至可以拋乎所有的理智,拋乎所有的念想的愛。
祁時鳴站起來,立刻就把這個小丫頭給推到一邊。
祁時鳴整個人頭皮發麻。
他有些頭疼的看著現在的狀況。
還真是讓人感覺有夠煩的。
他轉身上樓回了酒店,蘇遲安屁顛兒屁顛兒的在她身后。
“姐姐姐姐,你可不可以照顧我?幫我洗個衣服?”
“我身上的裙子都已經破掉了,能不能給我找一條新的裙子?”
“姐姐,我占的位置不大,給我留一個角落就好。”
蘇遲安就好像認定了祁時鳴根本不會離開他。
祁時鳴也忽略了一點。
童話位面的感情單純而又純粹,相比較背叛,這個地方的人應該更害怕,更厭惡撒謊。
在這些人的眼里,謊言是不可饒恕的。
祁時鳴既然能夠當眾承認對蘇遲安的感情,甚至也得到了神明的見證。
那就一定是真的!
祁時鳴撇了撇嘴,壓根不相信這些歪理。
盤腿坐在床上,糾結著自己該怎么跑。
要不然在這個小鎮呆一陣,先讓這個狗東西的警戒心放松。
然后自己到時候要跑的話也比較容易。
蘇遲安窩在他懷里,把他的計劃給聽得清清楚楚。
蘇遲安有些頭疼地伸手托著腮幫子。
鼓著臉頰轉頭,神采奕奕地看著哥哥。
還真是一點都不乖。
明明都已經說過愛他了,還想要把他當成一個玩具一樣丟掉。
哥哥還真是……
一點都不乖呀。
蘇遲安有點玩膩了現在的身份。
他知道這個小狐貍精不可能輕而易舉為他收心。
倒不如直接強制一點。
把哥哥關在自己的身邊。
而他們這幾天度過了無比愉快的假期。
祁時鳴確認過這個小姑娘開始逐漸減少對他的戒備。
甚至熱情地跟周圍的鄰居做了好朋友。
相比較之前的粘人,這應該是最大程度的放松。
祁時鳴眼睛一亮。
只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祁時鳴夜深人靜準備走。
小姑娘掛在他身上,壓根不松手。
他被逼無奈,只能把自己身上穿著的外出服全部換掉。
單薄的里衣隨時都會掉落。
祁時鳴準備翻翻箱子找到備用的衣服,但是完全沒想到。
讓他站起來的時候,身后傳來悠悠的嗓音。
“姐姐……你這是又打算拋下我嗎?”
蘇遲安坐在床邊,純凈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面前心愛的人。
祁時鳴喉結微微滾動。
一點一點后退。
只當他的時候,觸碰到陽臺上的那些花兒時。
那些花兒忽然開始生出了藤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生長。
迅速以他為支撐點,將他整個人牢牢捆住。
這是正常的嗎?
這很顯然不正常!
祁時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些和王宮陽臺上種著一模一樣的那些花。
這些看似漂亮,但是沒想到卻有這么大力量的花兒此時還蹭了蹭他的喉結。
像是一只小貓咪在撒嬌。
蘇遲安慢慢的一蹦一跳,走到他跟前,“姐姐,這些花可是我種出來的哦。姐姐之前每天早上都要看,不是嗎?”
“我擔心姐姐受不了外界的環境,所以特意從我們家里面帶回來的植物。”
“它們可是由我的血養成的。”
“沒想到它們這么喜歡姐姐。”
“嘻嘻嘻,或許是因為喝了我的血,也能夠嘗得出我血液里面對姐姐的愛。”
“姐姐放心好了,這些植物是不會主動去傷你的。”
蘇遲安一邊說著,然后一邊慢慢靠近。
祁時鳴感覺到自己腳踝上的那根藤枝開始慢慢收緊。
然后順著小腿一點一點攀巖。
那種恐慌感讓他瞬間整個人不安起來。
畢竟要是再往上……
祁時鳴有些害怕。
怎么懲罰他都可以,但是男人的尊嚴不能讓他丟了。
他開始想盡辦法去用自己的能力來解除身上的這些植物。
身上有火。
可是這些植物來勢洶洶,根本就不害怕。
蘇遲安就好像看穿了什么。
他笑呵呵地說道。
“姐姐,你不用白費力氣,這些植物可是不會怕火的,你越是激怒它們,它們反而會對你越熱情。”
蘇遲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面帶著純善和無辜。
祁時鳴差點就想直接一巴掌拍過去。
那種濃郁的花香在空氣當中彌漫。
蘇遲安故作惋惜的說道:“姐姐,是你先背叛我的,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哦。”
祁時鳴意識昏迷的最后一刻,只想罵人。
蘇遲安究竟想要干什么?
結果等到他醒來時。
祁時鳴發現自己正在處于一個狹小的空間內。
而周圍除了一個用來透氣的小孔之外,沒有任何光線。
祁時鳴被捆綁著,他開始劇烈的掙扎。
或許是感受到他的怒火。
頭頂上的蓋子驟然之間被人掀開。
祁時鳴這才見了一片亮光。
他微微皺著眉,入眼便是一片富麗堂皇的宮殿。
留在自己的斜上方,忽然有一道陰影打了過來。
空無一人。
他想罵人。
他竟然會被蘇遲安直接關進一個箱子里?!
祁時鳴瞬間就被氣笑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
祁時鳴抬頭看著面前高大英勇的男人,大概也能猜出來他是在玩什么把戲。
男人也竭盡全力去配合。
他伸手撫摸著下巴,輕嘖道:“呦,我逃婚的小妻子?怎么,這是被壞人給威脅,主動送回來了嗎?”
男人的語氣里面帶著幾分克制不住的愉悅。
他伸手落的祁時鳴腰上綁著的絲綢白紗布。
眼神微微垂著:“嘖……把你送過來的那個人倒是了解我的個性。”
如今,這個場面對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少年耳根通紅,像是一只被關進牢籠里的兔子。
拼命的掙扎著。
抖動著自己的耳朵,企圖能夠用這些來威脅到入侵者。
但殊不知……它這個樣子才是對入侵者最大的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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