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的尸體?
隊長死了?
開什么玩笑啊,隊長可是五級異能者。
在場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隊長的一合之敵。
誰都會死,唯獨隊長不會死。
這三蠢貨,是不是看到勝利在手,故意跟他搞“節目效果”?
寸頭毀滅者狐疑的挑了挑眉。
他粗糲的大手往后一抓,將后背的玩意兒抓到眼前。
是一具無頭尸體。
這熟悉的穿著……寸頭毀滅者沉默了。
怎么這么像他們的隊長?
寸頭毀滅者不信邪的掀開無頭尸體的衣服。
無頭尸體的左手臂上方,有個他熟悉無比的組織的特殊紋身。
臥槽,這尸體就是他們的隊長。
隊長真死了!
寸頭毀滅者冷汗涔涔,其他三人毀滅者也跟著冒冷汗。
他們可是領教過隊長變態的異能,還有隊長無解的異能領域。
可以說,隊長的實力,同級無敵。
可是,就是這么強的隊長,被人干廢了頭顱……
豈不是說,殺死隊長的那個漂亮女人有超越五級的實力?
寸頭毀滅者遍體生寒。
已然想到自己失去頭顱的慘樣!
戰栗間,寸頭毀滅者看到一雙沾染了血色的布鞋。
女人清脆悅耳的聲音在他頭上響起:
“你們想怎么死?”
寸頭毀滅者打了個寒顫,他還沒活夠,哪里想死。
他快速調整面部表情,使自己的表情比見到隊長時還要諂媚熱情。
“能,能不死嗎?”
阮若音持著紅傘,白皙絕美的臉恍若圣潔的圣母,她笑得溫柔,轉眼變為冷戾,“不能。”
寸頭毀滅者:“……”
不能就不能,干嘛笑那么溫柔善良,虧他以為他們遇到了圣母。
白高興了!
寸頭毀滅者心里抱怨,面上的諂媚更從心了,“大人別殺我們,我們還有用。”
“我們知道毀滅者的大本營,大人留我們一命,我們定將知無不言。”
阮若音哦了聲,乖痞的說:“不感興趣。”
這群與人類對立的瘋子,為了活命,知無不言,誰知道是不是設的一個局?
毀滅者的大本營可以是千千萬萬個,而她的命,只有一條。
她沒那么傻,為了個不確定的地址,留下這群禍害。
寸頭毀滅者一臉不解,“毀滅者的大本營,你不感興趣?”
“你們不是想除掉我們嗎?為什么不想知道毀滅者的大本營?!”
阮若音的一句不感興趣,寸頭毀滅者成功破防了。
她不感興趣,他們就要死。
想到隊長無頭尸體的慘狀,寸頭毀滅者肝膽俱裂。
他不停的問,“為什么,為什么不想知道毀滅者的大本營?”
阮若音沒接話,撐起手中紅傘,冰系異能傾注其中,大顆大顆的冰雹往地面墜落。
地面開始結冰。
溫度急劇下降。
寸頭毀滅者的皮膚沾滿了冰冷的藍色晶體。
撕裂的痛楚密密麻麻的傳遍全身。
他痛呼。
待看到地面上的冰正朝著他的方向凝結時。
他嚇得從地上爬了起來。
但是已經晚了。
幽藍色的光從他的膝蓋一閃而過,冷色蔓延凍結。
很快,他被凍成了冰雕。
阮若音一巴掌扇碎冰雕,寸頭毀滅者碎成了渣渣,死的不能再死,“為什么?因為我不是傻子。”
她冷著的眉微挑,看向剩余的三個毀滅者。
她在想,怎么解決剩下的三人。
她只有三級異能,能殺死寸頭毀滅者,主打了一個趁其不備。
另外三人,有點不太好對付。
一旦她出手,他們就會知道,她沒有他們想的那么強。
到時候,又是一場混戰。
阮若音不怕打架,就怕這幾人不跟她打,直接跑路。
然后通風報信給更厲害的毀滅者。
崽崽尚且在突破中,白玫幾人只有二級異能,能打的只有她。
她只有一個人,保不了那么多人。
所以,該用什么樣的方式,解決掉這三個毀滅者?
阮若音思索的模樣,在三個毀滅者眼里,是在考慮他們的死法。
他們面色死白,撲通跪下,“大人,大人饒命。”
本來以為隊長的死另有隱情,結果,結果這漂亮女人一個照面就把寸頭殺了……
一看就是超越五級的實力!毋庸置疑了!
他們區區四級,哪怕拼了命逃跑,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只能求饒拼一線生機了。
阮若音將他們絕望的樣子看在眼里,紅唇勾了勾。
看來,不用打架了。
這群人對她的實力深信不疑,不敢跟她硬碰硬。
從包里掏出三根繩索,阮若音笑瞇瞇招手,“想活命是吧,來,你們一個人一根,把自己綁起來。”
為了活命,毀滅者們乖巧的排隊,領走阮若音手里的繩索。
一個個靈活的將自己綁住。
繩索對破壞型的異能者是無效的,他們有千百種方式掙開繩索。
毀滅者能被稱作毀滅者,破壞力自然是杠杠的,繩索對于他們來說,形同虛設。
所以他們沒糾結,很聽話的綁住自己。
“大人,接下來要我們做什么?”
阮若音啟唇一笑,“送你們去見你們的隊長和隊友。”
毀滅者們:“?”
不是說,只要綁繩子,就讓他們活命?
這漂亮女人怎么還騙人?
毀滅者們眼里盡是憤怒。
就算他們打不過這女人,這女人也不能如此戲耍他們。
他們掙脫繩索,體內晶核顫動,毅然決然的打算自爆。
他們沖向懵逼的白玫等人。
面露兇光。
反正活不了,能換一個是一個。
殺不了那漂亮女人,就殺漂亮女人的朋友!
阮若音提前準備好了殺招,怎么會容忍這幾人搞事情。
一道道二米高的冰墻,擋住三人前進的路。
紅傘下的冰雹一瞬間鋪滿冰墻籠罩住的地面,冰冷的氣息鎖定了三個毀滅者。
他們驚駭的發現,腦子即將爆炸的晶核,竟然被冰凍住了。
“冰系異能,還能這么玩?”
毀滅者全傻了,他們主動自爆去死都不行?
阮若音趁他們病要他們命,釋放出剩余所有能量凍住他們。
漂亮的小臉發白,阮若音兩只手握住傘炳,將三座冰雕通通敲碎。
眼睛還在動的三人,只一瞬,成了一堆殘渣。
撤去冰墻,阮若音擦掉額頭的虛汗,勾起純然的笑容。
敵人全殲,超額完成任務。
阮若音累得不行,閉眼直挺挺的倒下,看呆了的白玫等人一窩蜂的沖了上來。
“阮大佬,阮大佬你怎么了?”
唐果趴在阮若音的胸口,“心跳還有,阮姐姐就是單純的脫力。”
白玫放下心來,發白的唇翕張,“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這么厲害的大佬,要是因為護著他們而死掉,她會愧疚死的。
以大佬的實力,完全能毫發無損的離開,卻因為他們而留下……
這恩情,哪怕是奴役他們一輩子,他們都難以回報。
“唐果,給大佬喂點水。”
“好。”
嘈雜聲中,暈乎乎的范春撐著頭醒來。
他視線還模糊著,嘴里不忘大聲喊道:“毀滅者,毀滅者在哪,我要跟他們拼命。”
白玫覺得他傻逼,一個用力,又把范春打暈了。
她嫌棄的拍拍手,“別打擾我們伺候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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