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全民:我背誦三千道藏轉職天師 > 第410章 皇帝的禮物
  “大人,一切財物都已清點完畢。黃金十五萬兩,白銀六十萬兩,靈芝、人參、何首烏各兩箱,上等絲綢三百匹,珍珠、瑪瑙、翡翠共計三十六盒。”

  “所有財物換算成銀兩,不低于二百八十萬兩,至于這些房屋地契,一時半會兒還估算不出價值來,得去看過之后才知道。”

  楊景赫聽著手下人的匯報,面色緊繃地道了一句:“將這些箱子全都搬上去。”

  即便那些房屋地契暫時估算不出價值,與那些已經計算出來的財物加在一起也能湊到三百萬兩了。

  “這么多錢財,王爺究竟是通過什么方式獲取的?”

  “這還用問?必然是中飽私囊、魚肉百姓,陛下若知曉此事,定不會輕饒了他!”

  “寧王妃在套那些女眷們話的時候,我在一旁聽著,有一名侍妾說,王爺似乎是與人合伙做了黑心生意。不光如此,還有強占他人地盤、欺男霸女、為了不讓事情鬧大,他甚至給縣衙施壓,若不是寧王妃說服他的妻妾們檢舉他,這些事兒還不知要被壓多久呢。”

  “當真是荒唐極了。”

  眾人都有些義憤填膺。

  他們如今的差事已經算是相當體面,比起普通百姓生活好了許多,可即便如此,他們耗盡一生所攢下的積蓄,或許都不夠逸王吃頓飯的。

  而就在眾人氣憤之際,有侍衛來到逸王府,給眾人帶來了一則好消息。

  “傳陛下旨意,逸王欺君犯上,企圖謀逆,即日起削去親王封號,貶為庶民,逐出皇城永不得回,逸王府中所有財產充入國庫,妻妾家仆盡數遣散。”

  眾人嘩然。

  “王爺私藏這么多錢財,竟是想反嗎?”

  “這倒也不奇怪,這么多錢財足夠養許多的兵馬了,況且他衣食住行都比陛下還奢侈,可見他早就不將陛下放在眼里。”

  “他所犯下的罪賜死都不為過,可陛下還是念在叔侄之情饒了他性命,當真是仁慈。”

  眾人按照皇帝的吩咐,將財物都從地下密室搬了出來并運往宮中。

  除逸王本人受罰之外,皇帝并未懲罰逸王府內其他人,只下令所有人離開時不得帶走任何財物,只能空著手走。

  眾人自然是感激涕零,覺得沒被牽連已經是萬幸。

  逸王府女眷們得到消息之后,也都松了一口氣。

  “幸好沒被王爺連累著去坐牢,起初我還真擔心自己也要去吃幾年牢飯。”

  “寧王妃說是要保我們,果真是說到做到了,回頭我得寫封信去好好感謝她一番。”

  “我原本就不是自愿入王府的,這下……我終于可以回家了。”

  ……

  “陛下,逸王府內的財物共計二百八十萬兩,已盡數搬運回宮中了。”

  御書房內,楊景赫朝皇帝匯報,“還有一些房屋地契,暫時還未估算出價值來,陛下您看,那些地契要如何處理?”

  “他不是強占了別人的地盤么。”皇帝道,“他利用王爺的身份還壓下了不少事情,這些年他作過的惡,他自己可能都記不大清了,你派人去將地契上的位置走訪一遍,若能找到被他強占地盤的人,就把地盤歸還人家。”

  “是。對了陛下,還有一事。”

  楊景赫回想起他和溫玉禮查廚房的經過,說道:“那逸王府廚房里的寶貝可不少,有一缸魚,寧王妃說那是緋紅鱗魚,一條三百兩銀子,還有兩大壇珍貴的藥酒,揭開蓋時,那味道香得真是讓人無法形容,司徒大夫說,那叫什么……百味神仙酒,是一百多種藥材與果實釀制而成,不僅好喝還很進補,寧王妃對那酒似是十分心動,她說回頭要請求陛下,把那酒賞給她一壇。”

  皇帝聞言,輕挑了一下眉梢,“準了,你回頭叫人將那壇酒給她送過去,還有那缸魚,也給她。”

  ……

  夜涼如水。

  氤氳的熱氣,彌漫著一室云煙。

  溫玉禮閉著眸子,有些愜意的靠在浴池邊緣,雙頰被熱氣熏得微微發紅。

  蕭云昭正在她的身旁,望著她那如羊脂凝玉般的肌膚,在熱氣蒸騰之中呈現出一種朦朧的美感。

  她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也偏過了頭,饒有興致地觀賞他赤著的上身。

  在他的注視之下,她朝著他緩緩靠近。

  她烏黑如墨的發絲已經被水浸濕,貼在了雙肩兩側,看上去有一種別樣的誘惑感,而她那光潔飽滿的額頭下,燦若星辰的眸子里流淌著淡淡的笑意,柔和而明媚,讓人與她對視的時候,忍不住沉淪在她的眼神里。

  蕭云昭覺得自己的確沉淪了。

  “看了這么久,我好看嗎?”溫玉禮在他的注視之下,已經湊到了他的身前,唇角輕輕勾了勾,藏在水中的手臂抬起,勾上了蕭云昭的脖頸。

  “好看,沒有人比你更加好看了。”

  回答的同時,他的手緊緊箍住溫玉禮的腰,把她整個人往自己懷里帶。

  他赤著上半身,她只穿一件單薄的褻衣,隔絕不了彼此的溫度,他們都能夠感覺到從對方身上傳遞過來的熱意。

  “你也好看。早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這副皮囊實在養眼,當初你向我求親,我之所以那么快答應,一來是被你打動,二來是我覺得,若一日三餐都能對著這張臉吃飯,應該很有利于增進食欲,所以……阿昭啊,你可一定要好好保養這張臉,還有身材。”

  聽著她這一席話,他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傾身,把她抵在浴池壁邊,讓她無處可躲,仿佛禁錮在他的懷中。

  他喜歡這種牢牢抓住她的感覺,呼吸相聞,肌膚相觸,能夠真實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

  鼻翼間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淡香,他伸手勾起她的一縷發絲在指尖纏繞把玩。

  “愛妃大可放心。”他低聲道,“為夫一定會永遠維持著你喜歡的模樣。”

  話音落下的同時,擱在她腰間的那只手,緩緩摩痧著她腰部的肌膚。

  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柔滑,他心念一動,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溫玉禮自然沒有抗拒他的攻勢,雙手自然而然地就搭在他的肩上。

  兩人唇瓣廝磨,愈發地纏綿悱惻,仿佛被膠在一起,難舍難分。

  她的主動,在他的心湖中蕩起更多波瀾,他漸漸有些不滿足于唇齒交纏,想要將把火熱的親吻蔓延到其他部位。

  于是,他順著自己的心,唇瓣游移過她的臉頰、下頜……

  ……

  激情褪去了之后,兩人回到床榻上休息。

  溫玉禮今日跑了不少的路,回來之后又與蕭云昭親熱了一番,還真覺得有點累了。

  蕭云昭將她攬進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溫玉禮輕哼了一聲,埋頭在他懷里閉上了眼。

  這一覺,睡到了日曬三桿。

  等溫玉禮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差不多都能吃中午飯了。

  蕭云昭讓人將飯菜直接端進屋內,等溫玉禮洗漱之后便一起用飯。

  兩人正吃著,就聽下人前來稟報——

  “殿下,王妃,宮里來人了,說是陛下給王妃賞了一壇酒和一缸魚,這會兒正往大堂里搬。”

  溫玉禮聞言,立即就想起來了。

  “是了,之前咱們不是收買了逸王府的一個廚子么,他跟咱們透露過的,說逸王府廚房里有許多寶貝,尤其是柜子里的兩大壇酒,我昨天夜里查廚房的時候特意去品嘗了一下,那叫一個香啊,嘗過之后就忘不掉了,昨天陛下在御書房里問我要什么獎賞,我都忘了跟他提這事兒。”

  蕭云昭聞言,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你沒提,他還知道給你送過來呢?”

  “查廚房的時候,我跟楊景赫都在呢,應該是楊景赫跟陛下說的。”

  溫玉禮說著,拉起蕭云昭的手腕便走向門外,“來,我帶你去嘗嘗那壇酒,味道可好了,保證你喝過之后也忘不掉。”

  兩人走到大堂時,酒和水缸已經被擺放在大堂中央了。

  “我只和楊大人說我想喝這壇子酒,沒想到陛下連這缸魚都送過來了。”

  溫玉禮走到缸前,望著水缸里游動的魚兒,樂呵呵地笑道:“阿昭你來看看,這小魚長得多好看?一條三百兩銀子,我真有點舍不得吃,要不咱們養來當寵物玩?”

  蕭云昭面無表情道:“有什么舍不得吃的,從前沒吃過,嘗嘗味道也無妨,清蒸,紅燒,黃燜,燉湯,那么多種烹飪方式全用一遍,看看哪種口味的好吃。”

  “咱們什么好吃的沒吃過啊?用不著這么浪費,雖然逸王的那種生活方式很快活,可我真不提倡像他那樣奢侈無度。要我說,還是去買一口好看點的缸,把這些魚養起來?”

  蕭云昭道:“你想如何便如何,用不著詢問我的意見。”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走到了座位邊坐下,仿佛對那一缸魚和那一壇子酒提不起半點兒興趣。

  溫玉禮敏銳地察覺到他心情有些不大好,便走到了他身旁坐下。

  “方才在屋里還好好的,怎么來到大堂之后心情就不好了?”

  蕭云昭抬眸瞅了她一眼,“你這么聰明,難道還會猜不到我心情為何不好?”

  “你我夫婦之間,猜來猜去的做什么?”溫玉禮抬手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別賣關子了,快說。”

  蕭云昭瞅了一眼大堂里的水缸,“你方才說,你只是喜歡那壇酒,可皇帝卻把這缸魚一起送給你了。你可還記得昨夜在御書房,你把逸王的罪證交給皇帝,他給逸王定下罪之后,問你想要什么樣的獎勵,你當時并未多想,說了句不需要獎勵,皇帝也沒再多說什么,按理說這事就該翻篇了,可他心里卻還惦記著要送你東西,這不,隔了一個晚上,東西便送過來了。”

  溫玉禮聽聞此話,怔愣了片刻,隨即有些哭笑不得,“我當是什么事呢,原來就為了這事?你是覺得陛下對我心生好感?你未免想太多了,我幫他找出逸王的罪證,也算是立了功勞,他賞罰分明,獎勵我東西不是挺正常的嗎?”

  “我與你想的倒是不一樣。”

  蕭云昭頓了頓,道:“他的確賞罰分明,而他的賞與罰也是當場就定下的,曾經也有大臣立下功勞,婉拒賞賜的,皇帝不會與之多費口舌。而你昨日拒絕了獎賞之后,他竟沒把這事忘掉,或許是他知道金銀珠寶這樣的東西讓你提不起興致,便要送一些讓你感興趣的,至少——在你身上他愿意花時間去思考,若是對待旁人,他不會浪費半點時間去想這樣的問題,你能否明白我的意思?”

  溫玉禮聞言,微微抽了一下嘴角。

  雖說她平日里也不算很謙虛,但她絕對不是自戀的人,在她看來,皇帝的確是對她不錯,但這根本原因是在于她發揮了一些能力,這才使得皇帝高看了幾眼。

  那種好感,不是男人對女人的好感,是身居高位者對人才的好感才對。

  “阿昭,別那么敏感。”溫玉禮輕聲說道,“皇帝是極為清醒又理智的人,如今我與你才是夫妻,皇帝哪有可能對我這樣的有夫之婦生出好感來?他最是看重顏面了,假如……我是說假如,他真對我有那么一絲絲的好感,也會很快被他的理智扼殺,他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比當初的你我還要冷靜自私。”

  蕭云昭靜默了片刻,并未反駁溫玉禮,握住了她的手道:“我倒希望是我多心了。”

  溫玉禮拍了拍他的手背,“放心吧,我平日里沒事也不進宮,沒多少機會見到他的。不說這個了,來嘗嘗這百味神仙酒。”

  ……

  正午時分,日光明媚。

  一身素衣的逸王坐在馬車上,由兩名羽林軍駕駛馬車送往城門外。

  昨夜被皇帝下令打了二十鞭,雖說打過之后宮女給他上了藥,一夜過去還是疼痛難忍,尤其當馬車行駛過不平穩的路段時,身上的傷口被顛著,疼得他齜牙咧嘴。

  良久之后,馬車停了下來。

  羽林軍掀開了車簾,朝他冷聲道:“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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