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癸禁錮著懷中柔弱的少女,動作強硬又偏執。
顧阮氣的發瘋,她閃爍著星辰的黑瞳中全是煩躁與厭惡。
“會!等回去我就把你丟到狗窩里住。你別想黏著我!”
她需要好好地靜一靜和想一想與這個義兄之間到底算什么關系。
原本系統綁定她,她只是想要偶爾出手護著他,讓他在一年內平平安安。
等一年過后,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昭華郡主,每日肆意妄為、吃喝玩樂。
可現下兩個人卻有了這么一層親密的關系,日后豈不是有無窮無盡的麻煩等著她來解決?
陸癸表情僵硬在臉上,滿腦子都回蕩著少女堅決又果斷的那個“會”字。
世界重新回到一片黑暗,有什么東西仿若瞬間破碎般,將他擊潰成無數碎片讓他再不能得到救贖與治愈。
驟然收走的月華的皎月,將他壓抑著無盡陰暗的內心瞬間傾倒。
眸中的黑冰逐漸凝固,最后被欲望的溝壑填滿成瘋狂與極端。
陸癸猛然攥著少女雪白的雙臂,直接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突如其來的力氣讓顧阮還沒緩過來時就已經被陸癸完完全全禁錮在懷里。
她奮力地拍打著男人的胸膛破口大罵著:
“陸癸,你干什么!你瘋了!你這是大逆不道你知不知道!你若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現在就把你殺了。你真是個瘋子!我一定讓你......”
話還沒說完,炙熱的吻落在香軟的唇瓣上。
男人吻的又兇又急,還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和深情。
顧阮雙手仍舊推拒著,陸癸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與她蔥長的玉指緊緊相扣。
男女力量本就懸殊,現下顧阮更是不能掙扎分毫。
她無力地承受著瘋狂的索取,本就疲憊的嬌軀愈發宛若二月春水般軟綿。
縱使如此,她還是在奮力地掙扎著,恨不能將陸癸現在就提出去活剮三千刀。
良久,陸癸起身。
泛紅的雙眸低頭望著少女絕世的容顏。
“阮阮,娶我。”
低啞的嗓音在耳畔回響,少年喉結微動,兩人之間赫然出現一條相連的銀絲。
顧阮正在氣頭上,現下又被陸癸如此輕薄和侮辱,更是不可能答應這個無理又荒謬的要求。
她扭過頭,將臉對向窗外的璀璨的朝陽,聲音暴怒:
“滾開。我才要娶你!你,你不過是個......”
陸癸側轉過頭,滾燙的唇再次落下。
少女往后縮,他卻吻的愈發用力。
從布簾縫隙鉆進來的陽光撒在厚重的被褥上,陸癸右手將少女雪白的皓腕抵過頭頂,左手撐在床上游走于滑嫩的肌膚上。
顧阮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想要避開男人的觸碰。
奈何她被禁錮的不能動彈,反而更添了幾分情趣。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再次抬起頭,將溫柔的視線落在顏若朝華的面容上。
“阮阮,娶我可好?”
黑曜石般的黑瞳里是濃濃的深情與期盼。
顧阮輕喘著氣,猶豫了片刻。
她若是再說出拒絕的話,是不是又會被這膽大包天的男人給強行索吻?
害怕再次被關進小黑屋里的系統連忙出面規勸:
“宿主大人,您就答應吧。反正你們二人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身邊有個人這么伺候你不好么?陸癸長得不差,實力也強,還幾次出手相救于水火之中。有他在身邊,您多安全啊。”
“這里沒你的事,你給我閉嘴。”
顧阮心煩意亂到了極點。
意識到陸癸是個不好擺脫的貨色后,她濕潤的唇瓣微抿,似是在思考著什么。
讓她娶自己的義兄,豈不是會淪為天下人的笑話?
更何況她對陸癸并無半分情意,把他招入顧府淪為贅婿她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她對情愛一事暫時毫無想法。
“阮阮思考的怎么樣了?”
見美人遲遲不說話,陸癸垂下頭,唇瓣落在了纖細的脖頸上。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少女不由得輕喊出聲。
很快,瑩瑩玉肌上出現了一個紅點。
陸癸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轉而又輕含著顧阮的耳垂。
“本郡主覺得不怎么樣。你別想了,本郡主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再者說,我都不需要你對我負責,你為什么要求我對你負責?”
顧阮精致的小臉上全是不耐,她奮力地想要掙脫出陸癸的束縛,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男人眸色陰沉,頃刻間布滿戾氣和極端的偏執。
“那我們溫習一下昨天的事情好不好?阮阮昨日明明同我很親近的。”
顧阮微怔。
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男人說的是什么意思。
“陸癸,你敢再碰我,我絕對不會輕饒你!我明日回了長安城就把你丟出去!我......”
嫣紅的唇瓣再次被堵住,纏綿的吻步步深入。
顧阮想要逃,卻無處可躲,只能生生承受男人因為不安而做出的舉動。
等她此次脫困,絕對不會再搭理陸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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