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阮毫不猶豫地取下自己頭上的迎春花珠釵架在自己滑嫩的脖頸上。
“楚衍,你別過來。你若是往前走一步,我就拿著這珠釵捅進去。”
燭光搖曳,少女倔強的面容在寒月之下更顯清冷。
已經脫得光裸的楚衍當即停住腳步。
若只是一具尸體,那玩起來又有什么意思?
他對尸體可什么沒興趣。
可體內燃燒的熊熊火焰讓他控制不住地再次逼近。
為了保證計劃的成功,他特意給自己也下足了劑量。
“郡主,你這又是何必?這若是中了合歡散啊,未來三個月的晚上都會不定時地想要找男子求歡。我想你也不想其他男子污了你的身子吧?不如這三個月若是發作了隨時都來找我?郡主若是大度,我也是愿意做郡主的夫君的。只可惜郡主得忍著我納妾了。”
動情的欲火讓楚衍紅了眼,腦中想到什么便說著什么。
“滾。我昭華郡主今日就算是一頭撞死在這墻上,也斷然不會讓你這個畜生靠近。”
顧阮跌坐在角落里,她發狠地咬住舌尖,直到嘗到點點血腥味才讓喪失的神志漸漸恢復。
她怕血腥,更是見不得血腥。
但比起被楚衍玷污,她就算是和他打的遍體鱗傷,也是愿意的。
“很好。昭華郡主還是個有骨氣的。早知道你是個不愿意屈身的,想必你現在忍得也很辛苦吧。多么嬌貴的美人喲,如今落得這么個下場又是何必呢?若是上午愿意給我一些面子,也不至于今天這樣。”
他踉蹌幾步撲在了顧阮的身邊。
顧阮顫抖著手將珠釵對準了楚衍。
縱使心中害怕到了極點,她仍舊聲音冰冷:
“本郡主豈是你能染指的?”
“不能染指馬上也要染指了。顧阮,你覺得你這一根小小的珠釵能嚇唬到誰呢?誰都嚇唬不到。美人兒,我來咯。我也要嘗嘗郡主是什么滋味。”
說著,早已失去神志的楚衍伸出雙手嘗試解開少女的衣襟。
趁著這個機會,顧阮舉起珠釵狠狠地捅進楚衍的下身處。
慘叫聲響徹弘文館,鮮血噴濺了一地。
顧阮雪白的臉上沾滿了血跡,她發絲凌亂,在冰冷的寒月下反而多了幾分詭異、妖嬈之美。
楚衍面部猙獰,珠釵已然全部陷入軟肉中。
“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竟然敢這么對我!顧阮,我本來只想玩玩你的身子的。現在你別想活著了。你給我去死吧!”
他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狠狠地掐著少女的脖頸。
強烈的窒息感讓顧阮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她高昂著頭,仍舊不屑地望著眼前宛若瘋魔的男人。
“你這個沒用的男人算什么本事?只會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氣急敗壞地楚衍將顧阮嬌弱的身軀抵在地上,手中的力氣漸漸收緊。
“你又有什么能耐?你不就是仗著你的皇帝舅舅么?顧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顧阮奮力地掙扎著,她狠狠地瞪著楚衍,毫無屈服和求饒的意思。
系統在空間里急的團團轉。
反派到底在干什么,宿主都要被掐死了。
這再裝下去就不合適了吧。
她都覺得反派這次真的過分了。
眼見著宿主生命體征下降到臨近死尸,系統再也坐不住了。
下一秒,楚衍應聲倒地。
陸癸白凈如玉的容顏映入眼簾,顧阮再也繃不住自己的情緒。
一顆顆珍珠淚滑落。
她真的以為他要死在這個鬼地方了。
陸癸跪在顧阮身前,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少女臉上的淚珠。
“郡主別哭,我在這兒呢。”
顧阮撲進少年的胸膛,緊緊地禁錮著他的脖頸小聲抽泣:
“你怎么才醒啊!這個雜碎竟然想對我圖謀不軌。你知不知道我都要被掐死了。陸癸,還好你在,我還以為今天不能活著走出這里。”
今日夫子所說的話她終于有些理解和明白。
原來沒了舅舅和顧府的庇佑,她真的什么也不是。
“不會的不會的。”
陸癸回抱著嬌嬌軟軟的小姑娘,背對著少女的臉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容。
上午楚衍來惹事確確實實是個意外。
在楚衍被關進柴房后,他安排影衛故意讓楚衍的人成功與楚衍聯系上。
得知這個該死的狗東西想要干什么時,他干脆來一場順水推舟。
既能抱得美人歸,也能讓楚衍得到最大限度的懲罰。
飯菜中無色無味的藥都是他故意安排影衛提供給楚衍的人。
狗急跳墻的人往往做出來的事情更加極端和恐怖。
可惜一個紈绔子弟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算是想要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舉動那也是個不中用的。
楚衍的那幾個手下也都是些不中用的蠢貨。
他足足派了兩個人才讓這些蠢貨聯系上,還特意繞了一大圈子把藥給出去。
只有在這樣一個無助又恐懼的環境下他救了郡主,郡主才能徹底地對他敞開心扉,完完全全的信任他。
就比如像現在這樣撲在他的懷中痛哭流涕。
這任誰也想不到這是高高在上的昭華郡主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當極端地恐懼褪去,剩下的便是騰升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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