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本就不用于洋開口,易遠飛光是看著于洋臉上恣意的神態,便知道這件事情是肯定辦妥了。

  “得咧!”,知道易家的山頭終于到了于洋的手里,易遠飛不住地高興:“這回你爺爺可終于能瞑目了,走著,小叔帶你們下館子去!”

  說是下館子,其實也就是一個驛站,平時供一些來這里旅游的人落腳用的,只是開這驛站的人跟易遠飛關系匪淺,別人不知道,于洋卻是清楚的。

  因為水南村里面就只有這一處驛站,所以不管閑時還是鬧時,這里都人多地緊,就算是沒有旅客,同鄉的老人們也喜歡來這一處喝喝大碗茶,看看大班戲。

  驛站生意好,同村也不是沒有其他人打過也想去開多幾間驛站的念頭,只是不管新開起來多少家,就得倒閉多少家,唯獨只有這一家生意照樣熱熱鬧鬧,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這里有大班戲看。

  于洋不是第一次來,跟著易遠飛駕輕就熟的跨進驛站的時候,便看見從臺子上下來,還沒來得下妝的大青衣,他親昵地喊了一聲。

  “蝶姑,蝶姑!”

  丁蝶循著聲音往這邊一看,起初在看見易遠飛的時候就愣了一愣,在看到喊她的于洋的時候更是不敢認,滿面含笑的走過來,問道:“小伙子看著面生,是來這里入住的?”

  “我這跟著我小叔來這里打牙祭的,怎么,蝶姑不認得我了?”

  “小叔?”,丁蝶驚訝地看了看正撓頭的易遠飛,這才反應過來,攏著水袖去問:“你是洋洋?!”

  于洋太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眼中微熱地回道:“是,我是于洋,蝶姑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我的天!”,蝶姑有些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著于洋,難怪她一開始沒將人給認出來,誰能想到小時候那個蘿卜秧子,竟然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你什么時候冒出來的你,這樣久都不來看我。”

  于洋笑笑:“這不是來了么?”

  “快坐快坐,等我先去將面上的妝也卸了先。”,蝶姑喜不自勝,連忙喊過小廝將于洋幾個給帶到雅間去做,自己則是手腳麻溜地去后臺那邊卸妝。

  臺上還在咿咿呀呀地唱著戲,夏瑜聽不懂,只覺得新奇極了,這是自己離著這些傳統戲曲最近的一次,雅間被安排在視野開闊的二樓,就著窗臺便能看見臺上正揮袖舞動的兩人:“他們這是在唱什么?”

  易遠飛簡單聽了幾句就知道:“這是到了馬文才上門求親的橋段。”

  “馬文才?”,夏瑜驚訝地看了看:“這是梁祝?我還是第一次聽戲曲版的。”

  很快小廝便送了茶水還有點心上來,于洋給易遠飛和夏瑜斟上一杯茶,笑道:“這里來來回回唱的都是那么幾個曲目,這村里的老人也聽不厭,只要沒事兒就愿意來這里喝茶聽曲兒。”

  “那蝶姑也是會唱戲的了?”

  夏瑜想著剛才遇見蝶姑的樣子,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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