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來啊，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洛無涯雖然臉已經變形了，不過，精神卻還沒有挫敗。
而李九道卻是沒有在意，淡淡一笑，道：“你以為剛剛是用刑？”
“呵呵。”李九道搖搖頭，道：“你錯了。剛剛之所以扇你，只是我不想看到你的碧蓮，僅此而已。現在，打成豬頭之后，審訊才剛剛開始！”
“你……”洛無涯差點直接被氣死。
物理傷害對他不起作用，但是李九道的語言攻擊卻是深深的傷害了他。
“不要激動。”
李九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對著身后側的孫陽道：“讓你準備的老鼠準備好了嗎？”
“大人，準備好了。”孫陽一揮手，金吾衛拿著一籠子的老鼠走了過來，足足有七八十只。
“將他放平，躺著。”
“對，就這樣。”
“然后，將一只老鼠用，對對對，就這個鐵盆子，扣在他的肚子上。”
“你笨啊，將老鼠放在里面！”
李九道來到洛無涯的身前，開始循序漸進的指導著孫陽行刑！
“不，不要～～～”
感受著肚子上冰冷的鐵盆子，以及老鼠竄來竄去的感覺，洛無涯的臉色終于變了。
“孫陽，將木炭放到鐵盆子上面，給鐵盆子加熱！”李九道一揮手。
“是，大人。”孫陽陰惻惻的一笑，夾起一堆火炭，放到了鐵盆子的上面。
“滋滋滋。”
“啪啪啪。”
隨著木炭將鐵盆子的溫度加熱，洛無涯肚子上的老鼠發出了滋滋滋、啪啪啪的聲音。
開始亂竄的老鼠開始狂奔，甚至撕咬洛無涯的肚皮了。
李九道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猜，若鐵盆子繼續加熱，而老鼠沒有地方去，它會怎么做？”
“不，不，不要！”
洛無涯臉色大變，一臉驚恐的吼道：“我說，我說！”
別說是洛無涯這個親歷者，就連那些太監、宮女們，差點兒直接嚇死。
有幾個膽子小的，直接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
李九道呵呵一笑，來到了太師椅上。
“姓名。”
“小洛子。”
“嗯？”李九道臉色一變，冷聲道：“我不希望問第二遍。姓名。”
“洛無涯。”
“性別。”
“男。”
“身份。”
“糾察司太監。”
“真實身份。”
“糾察司太監！”
“呵呵，還是不老實啊。很好。非常好。”李九道無奈的搖搖頭，道：“孫陽，繼續！！”
“是，大人。”
望著陰笑著走來的孫陽，洛無涯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趕緊道：“天眼！洛無涯。”
“為何來皇宮？”李九道繼續道。
“探查消息。”
“什么消息？”
“不知道。”
“嗯？”李九道臉色一寒。
洛無涯說：“我天眼為天下情報之罪，所作所為自然是為了消息，至于什么消息，這皇宮之中，消息還少嗎？”
李九道點了點頭，也沒有過多的糾結，道：“今晚給軒寧宮小雯的是何物？”
洛無涯神色再次一變，道：“你怎么……”
李九道直接打斷，道：“回答我的問題。”
“藥。”
“什么藥？”
“……”洛無涯低下了腦袋，不想回答。
“我還有無數種辦法讓你交代。”
李九道淡淡道：“比如，我可以讓老鼠和盆子往下移動，讓老鼠和你的命根子呆在一起。”
“……”
洛無涯嚇得一個哆嗦。
想要用手保護下面，卻發現被綁住了。
太監們更是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雖然已經殘缺不全了，但是，被老鼠吃掉，還是很難受的。
“還有。”李九道笑道：“孫陽，去，將負責閹割的內侍叫來，這兒，好像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什么？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震驚的望著洛無涯。
難道他是假太監？
洛無涯更是兩眼驚懼，顫聲道：“你，你怎么知道……”
“你們先出去吧！”
李九道揮揮手，示意太監、宮女們全部離開，只剩下他、孫陽和龍九三人。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是天眼的洛無涯了。只是礙于天眼的面子，加上你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我才沒有處理你。但是今天，你竟敢將手伸到貴妃那里，實在是罪不可恕！”
李九道哼聲道：“如果你給我的消息不能讓我滿意，就算是天眼之主親自來這咸陽，也保不了你的命！”
貴妃是我的，我的。
你竟敢想吃，該殺！
“……”
洛無涯沉默了。
先前的時候，他還仗著自己是天眼天之驕子，以為大秦會給三分薄面。
但是現在，好像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那是一種慢性藥，吃了之后，一旦達到一定的量，可以讓對方言聽計從。”
終于，洛無涯還是說出了答案。
李九道點點頭，道：“你從哪里得到的？”
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李九道發現，洛無涯給小雯的那個小瓶子，和趙蕊那里，黑衣人尊使給趙蕊的那個小瓶子，一模一樣，都是翠綠色的。
尊使要控制的，是大秦皇后趙蕊。
而洛無涯想要控制的，是大秦貴婦蘇菲。
這其中，可能真有聯系。就算沒有，也必須要問一問。
“我……無可奉告。”洛無涯沉聲道。
“你確定？”
“確定。”這一次，洛無涯異常的堅定：“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告訴你。”
李九道點點頭，笑道：“他們是不是很強大？”
洛無涯脫口而出：“是……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
聞言，李九道眼眸一皺。
那些人果然強大，竟然連天眼也滲透到了。
“真是無孔不入。”
李九道輕輕一笑，道：“呵呵。我知道的，比你還要多。你的上線是誰？尊使？”
“你……你……”洛無涯驚恐的看著李九道，好像看到了一個怪物一般：“你，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尊使大人？”
“我說了，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
李九道回到座位上，問道：“最后一個問題，小雯的弟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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