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們不是離開了嗎??”胡格,不,應該說是千面狐貍,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李九道和顧香君等人,滿臉的難以置信。
但更多的,是恐懼。
李九道淡然一笑:“如果我們沒有離開,怎么好給你時間行動呢??”
“呵呵。”
顧香君扭動著那肥美的腰肢,緩步來到千面狐貍的身前,玩味道:“我應該叫你胡格呢?還是叫你千面狐貍呢??”
“你……你竟然知道我??”千面狐貍臉色大變,說話的聲音中帶著顫聲。
顧香君呵呵一笑:“你們蚩尤一族的情報能力不怎么樣嘛,竟然不知曉我的身份。”
“呵呵。”
千面狐貍慘然一笑。
事到如今,她也沒必要再隱瞞了。
刺啦一聲。
千面狐貍將自己臉上的面皮撕下,緊接著,身體扭動、抽搐著,幾個眨眼的功夫后,身體從七八歲的小姑娘,竟然變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
“好神奇的縮骨術,竟然被你修煉成了如此地步。”荊無命連連稱贊道。
面對荊無命的稱贊,千面狐貍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我自認表演的天衣無縫,你們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今天。”顧香君道。
“今天??”
千面狐貍更加不解了:“今天有什么特殊嗎??我自認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
顧香君道:“沒錯,你確實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不過,你可曾聽說過一種功法,叫做……察言觀色??”
“苗疆失傳已久的禁術察言觀色??”
千面狐貍震驚道:“這……這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會苗疆的……不對,是那個全身掛滿叮當的小姑娘??她……她是苗疆十三寨的人?”
“怪說,怪說。”
千面狐貍生無可戀的搖搖頭:“輸在苗疆十三寨的手里,我千面狐貍自認倒霉。不過,我實在想不通,苗疆十三寨為何會背叛圣教??”
說罷,嘎吱一下,千面狐貍咬碎了藏在牙齒中的劇毒,一命嗚呼。
“苗疆十三寨,是什么玩意兒??”李九道好奇的問道。
顧香君解釋道:“苗疆十萬大山,能人輩出。強悍的勢力也不計其數,其中,以圣教為最,圣教之下,又以苗疆十三寨為尊。”
苗疆。蚩尤一族。
確實是一個讓人頭大的對手啊。
李九道嘆了口氣。
不過現在,還沒有精力去處理千里之外的蚩尤一族。
還是先處理回紇國的林城這個外賊吧。
“大人,這個人怎么辦?”顧香君道。
“先把她抬出去吧。隨便找個坑埋了。”
“是,大人。”
一夜無話。
兩人纏綿。
接下來的幾天,李九道向秦寧告假,親自負責將鐵匠們安頓了下來——五十多個鐵匠,外加一個濮尚,組成了一個古代版的槍械制造流水線工廠。
一個個零件,一把把的中正步槍,一把把MG42毛瑟槍正如火如荼的被添加出來。
與此同時,更大破壞性的火藥,也正在被蒯鈞、蒯亮父子研發著。
李九道把關著每一個制造流程,把關著每一個零部件,忙的不亦樂乎。
與此同時。
咸陽城內,卻炸鍋了。
在林城的操作下,寒門士子紛紛走上街頭、茶館、酒肆,特別是大秦咸陽城的‘百家爭鳴’之地——文翠閣,大肆的宣揚著氏族的弊端,引得越來越多的人關注氏族,關注寒門,還有……氏族和寒門之間的這一場爭斗。
當然,面對寒門士子的無理取鬧,許多門閥大族也對他們進行了嚴厲的反擊。
由于是寒門和氏族的爭斗,且發生在街頭巷尾,所以,這些消息自動的被吉澈和顧香君忽略了,自然地,也沒有匯報到李九道的案頭。
數日后,早晨。
中車府令府邸,床榻上。
“大人,要不……奴家再找個姐妹……一起……一起伺候你吧?”顧香君依偎在李九道的懷里,紅著臉說道。
李九道一愣:“怎么?你有事要離開?”
“不……不是。”顧香君將腦袋杵進李九道的懷里:“那個……你那個太厲害了,奴家……奴家一個人實在是招架不住。”
“你的修為不是已經到圣境了嗎??”
“抵抗力……應該還可以啊?”
李九道壞笑道。
同時,李九道也在暗暗感嘆:古人就是好啊,這種良好的品德,現代人怎么就沒有保持下來呢??
真是遺憾了。
“……。”
顧香君滿臉嬌羞:“這……這不是抵抗力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
李九道邪魅一笑,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要不……再試一試?讓你提供抵抗力?”
顧香君翻了個白眼,連連求饒:“不要了,不要了。奴家不行了。”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李九道翻身上馬,大戰再次拉開帷幕。
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才被急促的敲門聲叫醒。
咚咚咚~
咚咚咚~~
“何事??”李九道不滿的喝道。
門外,響起了吉澈的聲音。
“大人,大人。”
“蘇太尉來信,邀您前去文翠閣一敘。”
蘇太尉?文翠閣?
難道……是因為林城的事情?
“知道了。”
李九道喝了一聲后,依依不舍的坐起身來,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洗漱過后,帶著吉澈,抱著妞妞,向著文翠閣而去。
————
文翠閣,大秦文人雅士云集的地方。
今天是十月一日。
是文翠閣每月一次的論戰之日。
每逢論戰之日,學子們都會對某一個已經預定好的問題發表自己的看法。
而今天預定好的問題,便是——庶民和氏族,孰為國之根本?
一個針對性的問題,尖銳的問題。
“各位各位,在下張懷德,揚州士子。”
文翠閣一樓中央,豎立著一個高約一米,直徑約五米左右的高臺——是為論戰臺。
只見一名長相俊朗的年輕人跨步走上論戰臺,朝著下面拱了拱手,道:“圣人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歷朝歷代,只要將百姓作為治國根本的朝代,無一不繁榮,只要將百姓作為依靠的君主,無一不是明君。”
“相反,不將百姓作為根本的君主,無一不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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