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在這時,酒店門口停下來了一輛貨車,從車上抬下來了一副棺材。
那棺材被抬進酒店時,讓人驚奇的是,竟無一人去阻攔。
葉凜剛剛發了訊息給江鼎山,所以江鼎山早就和酒店的人打過了招呼,也不會做阻攔。
不消一會兒,那棺材已經被抬進了大廳,落到了劉三的面前。
至于參加婚禮的其他人,也全部被遣散了,一同離開的還有李鵬達。
這棺材很是沉重,落地的那一刻,地上的瓷板磚便裂開了如同蜘蛛絲般的細紋。
而劉三爺也被砸到了腳下,趕緊把腳抽了出來,抱著腳在地上打滾。
“哎呦!砸死我了!”
“這……你們這是想干什么!”
“難不成是想把我給殺了不成?”
“我可警告你們……”
最聽不得他說那些沒用的威脅話語,隨著葉凜一個眼神示意,江婧抬起一腳直接踩在了劉三的嘴上。
江婧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直接把鞋子塞進了劉三的嘴里。
劉三氣地瞪圓了一雙眼,剛想要把嘴里的鞋子給拔出來,沒想他已經被別人給提溜了起,反手就將他五花大綁。
而動手之人正是酒店的一個服務員,這也是江鼎山事先安排在這里的人,為的就是在這保護江婧。
“好……好………”
“江……鼎……山……”
口里塞了東西,劉三一句完整的話倒是說不出來了,他只能咬牙切齒。
他就說江鼎山怎么沒出席婚禮。
再怎么樣,江婧是他的妹妹,就算再不情愿他妹妹嫁給自己,這婚禮他總歸要來的。
可沒想到竟在這等著他。
全都是陷阱。
埋伏!!!
葉凜踢了他一腳,冷笑:“你不會是想說,你那個代表不會放過我們的吧?”
“可是你覺得我會怕那個代表嗎?”
一掌拍到了棺材蓋上,整個棺材蓋都被拍飛,棺材里面已經安置好了壽枕。
“你躺在上面,這蓋子只要合上,最多活不過三日,就會窒息而亡。”
而在葉凜的示意一下,劉三已經被服務員給丟進了棺材之中,眼看著棺材就要合上,劉三如同蛆一樣扭了起來。
“不……”
他口中口齒不清,但是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不停地給葉凜眼神示意。
雖然葉凜讀懂了他的眼神,但并未想搭理,依舊就要關上棺材板。
而劉三更是慌了,扭動的更加厲害了,就在棺材即將要關上的那一刻,他身上終是掉下了兩本小本本。
不是別的。
正是他和江婧的結婚證。
葉凜取出了他口中的鞋子,劉三大喘了一口粗氣,沒忍住哭了起來。
“我…我……”
見他半天不說話,葉凜自然也是沒了耐心,就要繼續把鞋子塞他嘴里。
“葉凜,你這樣做,不就是想逼著我和江婧離婚嗎?”
“我保證不會再耍任何的花招,我現在就跟她去離婚。”
也不是個蠢的。
葉凜挑眉,抬手在他臉上輕拍了拍:“現在江鼎山都沒說話權了,不然可以讓辦證所的人直接來這里給你們現場辦證。”
“你說要是現在去辦證所,一來一回的,這一路上還不知道你會耍什么花招呢。”
因為那代表的緣故,所以圈內很多人都得到了風聲,龍王即將位置不保,要傳位于劉三。
所以龍王的權利已經被撤,如今的江鼎山已成了空架子,確實使喚不了辦證處的人來這里。
“與其這么麻煩,還不如直接把你弄死,江小姐都不需要離婚了,和你有沒有瓜葛都不重要了。”
這話說出來,讓人以為葉凜弄死一個人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看他不像是開玩笑,蕭霜都有些慌了,她真怕葉凜做出一些錯事來。
她剛開口就要攔下葉凜,無論怎么樣,都不能夠讓他犯糊涂。
但還沒等她開口,棺材里頭的劉三爺已經驚慌地大喊:“我可以把他們都叫來,他們知道我和代表的關系,不會違抗我的命令!”
葉凜掏出了手機,已經撥打了官方的電話,將手機放到劉三爺的耳邊。
這時候的劉三爺開始破口大罵,恨不得將心中的害怕還有憤怒通通發泄出來。
“趕緊給我派人過來,今天辦證所的大門都給我關了,先解決我的事要緊。”
“還有把辦離婚證的所有工具合同都帶上!”
“不然你們就等著滾蛋,回去喝西北風吧!”
在京都這一塊,劉三威風慣了,這里又有誰不清楚他,又有誰不認識他的聲音呢?
電話那頭的人也不知道,是誰觸了劉三爺的霉頭,但他們這些打工的,只能一個勁的說是是是。
不過才十幾分鐘的時間,辦證所的人匆匆趕了過來。
在他們的忙碌之下,劉三爺和江婧的離婚證這才印發出來。
當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江婧終究沒忍住,喜極而泣。
“哥!”
她撲進了江鼎山的懷中,哭的就像個孩子,她終于不要再受束縛了。
她真的受夠了劉三。
和劉三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她感覺暗無天日,生活都沒了盼頭。
見她哭成了這般模樣,同為女人的蕭霜也很是心疼,她輕聲安慰道:“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想了。”
江婧感激地看了一眼葉凜:“謝謝。”
“可是劉三怎么辦?”
這家伙繼續留著,那就是禍害,可是就這么死了的話,難免會留下很多的麻煩。
葉凜嘴角一勾:“你們辦證所的這些人趕緊走吧,這里沒你們的事了。”
那些辦證所的人,是唯一可以救自己命的,劉三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他抬手就死死地抓住了其中一人的衣角。
“不……不行……”
當下葉凜一把捂住了劉三的嘴,催促那些人離開,那些人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但也并不想摻和到這灘渾水之中,他們仿佛腳底抹油,溜的飛快。
“葉凜,害人性命這種事,咱們萬萬不可以做。”
一旁的蕭霜還在勸阻,而葉凜已經取出了銀針囊,捻著一根銀針,扎向了劉三的頭頂。
“當然。”
“他作惡多端,就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倒不如讓他瘋,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而也是在這時,酒店門口停下來了一輛貨車,從車上抬下來了一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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