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到徐冰清的時候,她就上來拉著自己的手,自來熟地喚她“姐姐”。
柳淑苑皺了皺眉頭,獨自回了無厘頭。
只聽到后面嬌媚的聲音,“誠明哥哥,姐姐好像不高興啊。”
“沒事,冰清妹妹,她就是這樣,整天板著一副臉,好像誰欠了幾百萬銀子似的。”
對于他們兩個的婚事。
柳淑苑沒有說一個“不”字。
也不需要她發表任何意見。
表面上徐冰清是妾,但是婚禮的一切流程,禮節都極其隆重,和當初取柳淑苑的時候,別無一二。
趙誠明和徐冰清成親的當天,柳淑苑獨自坐在自己的房間內。
淚一滴一滴地落下。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告訴自己要堅強。
為了這個孩子。
兩人成婚后,趙誠明天天夜宿徐冰清的屋子里頭。
白天帶著徐冰清出入各種重要的場合。
不知道的人都以為徐冰清才是他的正妻。
柳淑苑有了身孕以后,更加不能出門了,需要留在府里面安心養胎。
看著每天成雙成對出入的兩人,劉淑苑心里非常的不安。
晚上,她闖進了兩人的房間。
趙誠明和徐冰清正在嬉戲玩鬧。
看到突然闖進來的劉樹苑,趙誠明臉色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你怎么來了。
不在屋子里好好休息,來這里干什么?”
“誠明,孩子在下個月就要出生了我想請你給他取個名字。”
徐冰清笑嘻嘻地上前來,“姐姐,取名字還早呢。這不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嗎?
我會和誠明好好想孩子的名字的。”
一邊就把柳淑苑推出了門外。
待柳淑苑走遠。
徐冰清躺在趙誠明的懷里,撒嬌,“誠明哥哥,我不想看到她生孩子。”
趙誠明寵溺地捧著她的下巴,“你不喜歡就不去看就行了。”
徐冰清搖搖頭,“不嘛,孩子生下來以后,你肯定不喜歡我了。”
趙誠明壞笑著說,一把摟緊她,“那你也給我生一個?”
徐冰清臉哄著臉,“我這肚子遲遲不見動靜,連大夫都瞧不出是什么原因。
怕是難了。
誠明哥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趙誠明聽完后,有些猶豫,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
柳淑苑生產的日子到了。
府里上上下下忙不個不停,幾個產婆圍在她的身邊。
“夫人,用力啊,用力啊。”
“對,使勁,再加把勁!”
“看到頭了,夫人,再用力!”
“哇”,一聲清脆的啼哭聲響了起來。
產婆和丫鬟們七手八腳地把嬰兒抱走了。
柳淑苑因為太過疲勞,昏昏睡去。
等到醒來時候,發現身邊只有自己的貼身丫鬟。
“蘭兒,我的孩子呢,是男孩還是女孩。”
蘭兒眼神有些躲閃,“回夫人,是個男孩。”
“你快去抱給我看看呀。”
蘭兒站著不動。
“怎么了,蘭兒,你還愣著干嘛?”
蘭兒跪在地上,“小姐,少爺說您產后身子弱,撫養孩子的事情就交給徐夫人了。
我試著和他們爭辯過,沒有用,還給了我一巴掌。”
柳淑苑聽完,就要下床。
可剛剛產后,體質太虛弱,下來后就摔了一跤倒在地上。
怎么也站不起來。
大夫過來瞧了瞧,“夫人需要靜養,不宜太過操勞。”
柳淑苑嘴里喃喃自語道,“我要見我的孩子。”
大夫搖頭,嘆氣,離開了。
柳淑苑等到自己的身子恢復好了一些以后,去徐冰清的房內見自己的兒子。
進門見到趙誠明和徐冰清兩人正在逗孩子。
“來,寶貝,叫阿娘。”
“叫阿爹。”
孩子已經會笑了,笑地很甜。
這畫面,仿佛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誠明,我身子好多了,我能抱回我的孩子嗎?”
徐冰清抱緊了孩子,笑嘻嘻地說,“姐姐,你再休息一段時間吧。你懷孕生孩子多累啊,現在就由妹妹幫你好好照顧孩子吧。”
“有勞妹妹了,孩子現在還很小,需要母親陪伴在他的身邊。”
趙誠明厲聲道:“柳淑苑,你什么意思,清兒也是她的母親。
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你不要不知好歹!”
柳淑苑眼睛里面噙著淚,大聲嘶吼,“這是我的孩子,憑什么你們要抱走他?”
說罷,伸手去徐冰清的手里搶孩子。
徐冰清抱著孩子躲到后面。
趙誠明單手推開柳淑苑,“你看看你,現在哪有做夫人的樣子?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遲早要把你休了!
來人,把柳夫人拉下去!”
此后,柳淑苑被冠上了“精神分裂”的名頭,看望孩子需要經過趙誠明的允許。
如私自見孩子,直接禁足!
柳淑苑的眼淚不知道流了多少。
每一天對于她來說,都是煎熬。
無時無刻,她都想著要去死。
蘭蘭在旁邊哭著說:“夫人,您不要想不開了。等到孩子大了,他自然會到你的身邊來。
畢竟您才是他的親娘。”
趙誠明給孩子取名叫趙凌云。
柳淑苑每日坐在窗戶前,看著西院的方向,“我的云兒,我的云兒。”
趙凌云三個月大的時候,徐冰清竟然有了身孕。
趙誠明高興壞了。
每天圍著徐冰清轉。
趙凌云則被冷落在一旁。
聽到趙凌云的哭聲,徐冰清很不耐煩,“這孩子也太吵了,煩死人了。”
“要不送回給柳淑苑吧。”
徐冰清搖頭,“不,從他生下來我就看著他長大。他離開了,我也不習慣。”
她的心里正在預謀一個更大的計劃。
趙凌云六個月大的時候,柳淑苑突然得到消息,云兒跌落下來,沒有了呼吸!
她發瘋似的去西院,只看到一具小小的冰冷的身子。
那是他日思慕想的云兒,那是她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云兒,那是讓她一直堅定活下去的云兒。
她多么渴望看到的眼前的孩子輕輕地喚她一聲“阿娘”。
她多么想拉起他的手,帶他看遍整個城里的繁華景象。
她多么想每晚給他講故事,陪伴他入睡。
娘未老,兒先死。
她摘下手中的一枚吊墜,掛在了趙凌云的脖頸上。
她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徐冰清。
徐冰清挺著大肚子,在趙誠明的旁邊哭哭啼啼,“誠明,我不知道啊。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最近一直不舒服,都是下人們在照看。”
楚楚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受害者。
可是她的嘴角卻掛著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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