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吃完飯吧。”亓言淡然的道,正好還有一些別的東西需要確定。
他剛剛忙著確定手中的東西,倒是沒觀察自己如今的力量。
現在吃飯的時候,仔細看了一下,發現變化還挺大的,控制的傀偶數量直接從一個變到了五個,以他的想法,還以為會變成兩個。
至于自己的直踹……
概率提升的很快,但是他是一點也不在意,從最近自己使用直踹的情況來看,他的直踹是百分之百的概率。
只要能量夠,想踢幾次踢幾次。
就算能力不夠……
以亓言自身的力量就足夠強大了。
最后一口粥落入了嘴里,他放下碗,淡漠的眉眼看向一旁盛裝打扮的柳霞,流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來。
“勞煩二嬸等待了,我們走吧。”
柳霞下意識打了個寒磣,她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涼意侵襲在自己的體內。
她下意識緊了緊衣物,只當是天氣突然開始轉涼了。
她快走幾步越過亓言,“晚會是晚上八點開始,我先帶你去走走流程。”
晚會被安排在一棟十分寬大的別墅,據說這棟建筑就是為了開設晚會而建造的。
亓言走進去的時候,一堆人穿著黑色侍者服的人正在忙忙碌碌的端著一堆東西。
見到他們進來了,都點頭以示尊敬。
“到時候,父親會從上面宣布你的存在,宣布完你從樓上下來就行。”柳霞點了一下二樓,“對了,到時候,黎柚會和你一起下來,她是你母親接過來的,你們怎么也該好好親近一些。”
亓言眨了一下眼睛,“她會跟我一起下來?”
剛瞌睡了就有人給他送枕頭了?
這么好的嗎?
亓言笑了,笑的格外燦爛愉悅,“好啊,她與我母親親近,我也該和她好好親近親近的。”
柳霞又一次打了個冷顫,她內心閃過一些古怪。
總覺得這時候身邊的亓言有些奇怪。
但是她到底沒有多想些什么,只當自己疑神疑鬼了。
畢竟對方說的話完全沒什么問題。
介紹的差不多了,亓言就被放走了。
本來亓言的計劃就是去跟黎柚聊聊,不過現在有更好的時機了,他決定暫時放過對方,等晚上的時候再見。
亓言隨意的行走在別墅里面,屬于金錢的氣息腐朽在每一片地方。
“不好好的準備晚會,怎么在這里?”亓煙的聲音從亓言身后響起。
正在隨意踩點的亓言:“……”
他指了指面前的池塘,“賞花賞月。”
“年紀輕輕的,就這么有雅致?”
“可能是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有雅致的人吧?”亓言一點也不在意對方的話語。
“哦,那你能告訴我月亮在哪?”
畢竟現在怎么說都還是個大白天,月亮是怎么也看不見的。
亓言很淡然,“月亮在那,一直在那,只是你看不見罷了。”
亓煙雙手抱胸,大約今日是有晚會的原因嗎,她現在穿的比較悠閑。
“挺能狡辯,跟你爹一樣。”
亓言沒有說話。
亓煙卻是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亓言,你回來這么久了,就不好奇你父母的事情嗎?”
“不記得了,就沒必要去追尋了。”
“我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你灑脫還是如何了。”亓煙也望著前方,“你父親亓游和你母親蘇禾自小對你的寵愛都不是假象,他們對于亓家的敬重也不是假象。”
“你想說什么?”亓言打斷了她,直截了當的道。
亓煙嘖了一聲,這種時候就不是乖乖巧巧喊小姑的時候了。
她掃了對方一眼,“亓言,我總感覺你對于亓家似乎有什么別的想法,雖然亓家有些人嘴比較毒,做的事情也不夠好,但是別的方面他們也沒做什么出格的。”
“小姑,你想多了。”亓言面不改色的道:“我對亓家沒有別的想法,自我蘇醒以來,我連接觸的人都沒有多少,能有什么特別的想法?”
亓煙沉默了一下,她其實也只是因為一種古怪的直覺罷了,此時聽到這番話也多多少少覺得是沒什么的。
她嘆了一口氣,“小言,有沒有興趣聽我說說你的父母?”
“可以。”
雖然亓言不想聽什么單純的言論,不過對他這具身體的父母其實還是有幾分好奇的,畢竟他剛剛得知自己服食過了高等級神靈物。
想到自己那過于逆天的探查能力,亓言還真的有些想知道自己這“父母”是怎么得到這東西的。
然而亓煙給她的形容卻是讓她想要的資料半點也沒有關系,說的更多的都是他父母對他如何如何。
又或者他們在亓家的生活如何。
亓言:“……”
浪費時間的感情史唄。
他一言難盡的看著已經陷入了回憶中的亓煙,想了想,隨身輕動的退離了對方的視線,然后迅速幾步離開了這里。
他不是那個在蜜罐里長大的小孩兒,他是被殺戮侵染的亓言,那些逝去的美好于他而言,從來都沒有半點意義。
等亓言大概確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后,就回去換好了晚禮服。
一身純白的西裝,十分的合身,面料柔軟舒適,從外表看,他可以去客串隔壁的王子殿下。
亓言掃了一眼一旁放著的胸針。
想了想,往里面灌注了一抹能量。
【傀偶:精致的胸針】
備注:或許它可以小小的客串一下殺人放火的事兒
……
“篤篤”
“進來。”
“表哥。”黎柚穿著一身淡紫色禮服,仿佛精致的公主一般走了進來,“表哥,我們待會兒一起進入大廳。”
她看了一眼亓言,不得不承認對方長了一副好皮囊。
亓言點了點頭,他把玩著手中的東西,突然問道:“我一直有一個問題,表妹能夠回答一下我嗎?”
黎柚眨巴眨巴眼睛,“當然可以啦。”
亓言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能告訴我,你對我的惡意是從何而來嗎?”
黎柚:“……”
她有些錯愕,完全沒想到對方會詢問這個問題。
好半天她才笑道:“表哥你在說什么啊,黎柚從來都沒有對表哥你心存其他的想法啊。”
亓言:“……”
他幽幽的看了對方許久,隨后輕輕道:“算了,不重要。”
隱藏的再好又如何,他只是一眼便能看透。
“你到底對我沒有多大的危險,這樣吧,乖乖配合好我的實驗,之后不需要你的時候我就放過你了,如何?”
畢竟對方也是她母親接回來的,就這么弄死了也說不過去。
黎柚錯愕,她有些啼笑皆非的道:“表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知道啊。”亓言淡然的點了點頭,他現在缺個人練熟練度。
而對方很合適。
所以現在正在禮貌詢問對方是否愿意。
他說的有毛病嗎?
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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