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也是去領獎的!

  看你年紀也不大。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后生可畏啊,咱們國家未來是有希望了。”

  鄭冠成欣賞地看著這兩位年輕人,要是自己的女兒也有這么優秀就好了。

  可惜鄭喬月那姑娘從小被保護得太好了。

  雖然乖巧聽話,對事業上倒是沒有什么追求。

  自己祖輩傳下來的家業到底不知道要落在哪個臭小子手上。

  鄭冠成的祖輩,家大業大,解放后把自己的多少寶貝都或主動或被動上交了。

  后來被平反昭雪,恢復了榮譽,祖上的幾個宅子又還給鄭家一套,就是借給謝燕秋居住的那套。

  還有鄭冠成祖父的一批手跡畫作也還了回來。

  鄭冠成的爺爺鄭喬山出身世家,卻是一個藝術天才。

  在他過世后,黑市上一幅真跡可賣到成千上萬。

  鄭冠成的父親沒有從事藝術,繼承的祖輩的商業資產,也有經營天賦。

  只是后來,沒有經商的環境,也只能成為普通人。

  到鄭冠成這一代,也就是個普通人,后來成為工人,很上進,一步一步熬到副廠長。

  父親被昭雪后,收到了部分賠償金,還有房子。

  在職場上煎熬半生的鄭冠成,面臨著壓力巨大的工作,遲遲發不出工資不說,壓力還大。

  有了經濟實力之后,毅然決然選擇了辭職。

  開了一家古董商行。

  而鄭冠成的伯父從解放前就流落海外,飄零半生。

  終于和鄭家聯系上之上,竟然是讓鄭冠成去海外繼承家產。

  鄭冠成到了伯父那邊的時候,為伯父一生積累的財富而震驚。

  伯父力勸他把妻子孩子都帶到國外去,但他在那個國度水土不服,月亮還是故鄉明。

  無兒無女的伯父,陸續轉移資產到國內給這唯一的侄子。

  雖然侄子也沒有兒子,不過好在,有個姑娘,終歸是鄭家血脈。

  說起來,這鄭家真是子孫凋零,好在鄭冠成夫婦思想不那么老舊,也接受。

  這次鄭冠成出國多時,就是去陪伯父的。

  伯父的律師說,等伯父去世那一天,他會負責完成全部財產交割。

  ……

  聽到鄭冠成的夸獎,李果果客氣道:“謝謝叔叔夸獎,您更優秀,聽說您一直做公益來著!”

  李果果本來以為大叔是個喜歡搭訕陌生女孩的猥瑣大叔,豈料竟然不是。

  這段時間他也聽杜萍和蕭泊說過鄭家,只知道丁飛陽救下的姓鄭的姑娘。

  雖然不太了解,也耳聞過這鄭家是個超有錢的大戶人家,而且父親還是熱衷于做兒童公益。

  李果果收起了傲慢不屑的態度。

  “也不是愛做公益,就是看那些個上不起學的孩子,覺得可憐,幫助一些娃們上學罷了。”

  三個人一路上聊得很是投緣,臨別,李果果也和鄭冠成互留地址電話。

  鄭冠成給李果果留地址時,多寫了一張,也給謝燕秋,謝燕秋擺手:

  “叔叔,你家的地址電話,錢阿姨早都給我,讓我有事找她。”

  “哦,我倒是忘了。不過這張你拿著。

  這里除了我家的住址,還有我在云州和京都的商行地址。

  如果需要的話,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謝燕秋接過來一看,原來,鄭冠成開了兩家古董商行。

  一家位于京都最大的古董市場,一家位于云州東郊古董市場。

  想到一件小小古董都是成千上萬甚至很多萬的也屢見不鮮,她終于明白錢英紅為什么如此出手大方。

  臨別,謝燕秋突然想起來問

  :“鄭叔叔,你之前的工廠是在哪里地方的?”

  “就在云州。”

  和鄭冠成告別,謝燕秋和李果果按照地址找到了招待賓館。

  果然,這賓館的豪華程度,超出了謝燕秋的想象。

  雖然和前世的賓館遠遠無法相提并論。

  但在現在這個時代,絕對是最高檔次的了。

  聽說這里是經常接待外賓的所在。

  安頓好了行李和宿舍,謝燕秋想出去逛逛。

  李果果自告奮勇要陪他逛,卻被她拒絕了。

  她對李果果是心存感激的,但是逛街,她并不想和他一路。

  她要去買針灸工具,不想費神和身邊人解釋這個那個的。

  李果果看謝燕秋執意要自己逛,索性也不強求了。

  謝燕秋獨立自主的個性,他倒是挺欣賞。

  聽說謝燕秋并沒有來過京都,對這熱鬧的大都市,對于這高檔次的賓館,竟然毫無惶恐之色,完全沒有來自小地方之人的小家子氣。

  謝燕秋出門,沒有選擇坐車,她想好好看看,好好看看這個時代的京都。

  相比前世的寬闊的八車道十車道,還經常堵車,如今這簡單的兩車道,卻照樣寬松。

  穿梭的人流,自行車,是主要的交流工具。

  汽車比云州要常見很多,但也只能是交通工具的配角。

  但相比云州,再相比清河那個小縣城以及丁家村,這里同樣是普通人做夢都想來看一眼的地方。

  有機會,一定帶父母也來看一看京都。

  謝燕秋漫無目地的溜達,不久溜達到了一條繁華的市場,去了超大的大藥房,中西藥都極為齊全。

  謝燕秋溜達著看一圈,有個小伙子過來問:“你好同志,你需要什么。”

  謝燕秋說:“我要一套最好的針灸針具,全套。”

  小伙子看著這漂亮姑娘是如此年輕,詫異地看著謝燕秋:“姑娘,你是給家里的老爺子買的嗎?”

  謝燕秋搖頭:“我自己學醫的,我自己買的。”

  “你好同志,現在有規定,購買這些醫療器械需要相關證明,你能拿出證明來嗎?”

  “我是衛校的學生,有開這么一門針灸課,難道不行嗎?”

  小伙子面露難色:“可是,沒有證明,我沒有辦法賣給你呢。”

  謝燕秋看到柜臺一端有個報紙架,一層一層擺著各種報紙。

  靈機一動,說不定能有登著她和丁飛陽的新聞的報紙。

  她過去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一張云州日報,舊的,壓在下面。

  她拿到小伙子面前:

  “你好同志,這個新聞你看看,我就是這上面的謝燕秋。”

  小伙子面露詫異,接過來報紙看看上面的照片,再看看謝燕秋,果然,原來對面的姑娘竟然是個英雄軍嫂。

  小伙子態度一下子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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