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逸軒怒不可遏,“你這個賤人!你心里早就有打算!”
見了鬼了,他居然會相信沈安柔的話。
沈安柔百口莫辯:“逸軒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牢牢地抓住這一根救命稻草不放。
畢竟她名聲都已經毀了,相比起來盧陽,自然還是戰逸軒的這條大腿更好。
沈安柔憤恨地看向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盧陽,“他一定知道,讓他醒過來我們當面對峙,所有的事情就都清楚了。”
她顧不上什么形象,爬過去狠狠掐著盧陽身上的肉。
“啊——草!疼死我了!”
盧陽被硬生生地掐醒,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看過來。
他有些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你,你們要干什么?”
沈安柔咬了咬牙。
他這個慫包樣,這輩子都成不了大器。
“你為什么會跟我還有逸軒哥一起!”
盧陽對上戰逸軒的目光,他低頭一看,自己上半身不著寸縷。
他當即就慌了,生怕被這么多人看光了。
沈安柔雖然長得不差,可眾目睽睽之下,他沒做過的事情被扣了一頂帽子,鬧不好是要以流氓罪被抓起來的。
盧陽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怎么知道?我昏迷之前最后見的一個人是你,我還要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被盧陽倒打一耙,沈安柔氣得臉紅到了脖子上。
“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見過你?!”
這三五條街都知道盧陽是賣藥的,他要是再多說兩句,把不該說的事兒抖摟出來,她下半輩子也就不要再過了。
盧陽兩只手擋在了身前,提了提褲子,“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說完,倉皇逃離現場。
這事兒要真的鬧起來沒得完!
他自然還是走為上計。
看盧陽已經跑沒了影兒,戰逸軒從地上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就要走,卻被沈安柔緊緊地抱住。
“逸軒哥,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她名聲掃地,不論和戰逸軒之間有沒有發生什么,在這些人的口中她都成了一個不知廉恥的人。
既然撈不到什么好名聲,不如就把這件事情做實!
雖然不能如愿以償地成為戰家未來的首長夫人,可陰差陽錯的,能嫁給戰逸軒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至少跟戰家沾邊兒了不是?
戰逸軒的心里壓著一股無名火,他壓低了聲音,“沈安柔,如果你執意要鬧,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我絕對不會娶你!”
他心里的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是沈梨。
他確實手段卑劣,行徑無恥。
但他絕對不會向沈安柔妥協。
哪怕一輩子不娶,孤老終生,他也絕對不會娶沈安柔。
沈安柔愕然,她看著戰逸軒眼睛里流露出來的厭惡,仿佛是在看可以隨意被人丟棄掉的垃圾。
“逸軒哥,不行,你不能把我丟在這兒。”
就算是被他記恨死,她也一定要拉一個墊背的。
此時,聽到消息的沈永德一路上腳下生風地趕了過來。
他老沈家祖輩幾代才出了這么一個作家!
清白不能就這么被毀了!
“喲喲喲,大家伙兒快看啊!這是誰來了?”
“這不是之前光著屁股被大家抓現行的老沈家永德嗎?你這會兒趕來啦?”
看到沈永德風風火火的過來,看熱鬧的人臉上的表情意猶未盡。
這下恐怕只會更熱鬧了!
“逸軒哥,你不能這樣對我,大家都在這里看著,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讓我情何以堪?”
沈永德聽到他寶貝女兒嬌滴滴的聲音,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他擠進了人群里,沈安柔衣服還沒有穿好。
沈永德一把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我們老沈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不論有沒有發生什么,這大庭廣眾的她對戰逸軒拉拉扯扯,沒有一點女孩家的矜持,這說出去要被別人笑話。
他看著戰逸軒,舉著在路上隨手撿過來的棍子,“戰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后生?我女兒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讓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今天不打斷你的腿,都算你跑得快!”
他手里的棍棒落在了戰逸軒的身上。
沈安柔淚如雨下,“爸,您不要再打了!”
石雅琴更是急匆匆地過來,把戰逸軒護在身后,“沈永德,你要做什么,你憑什么打我兒子!”
她有些緊張地看向戰逸軒,“兒子,快讓媽看看,他打疼你了沒有?”
戰逸軒臉色冷峻,一言不發地看著沈安柔的方向。
沈永德氣不打一處來,“你兒子玷污了我姑娘,你是怎么教孩子的?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咱們就去警察局報案!”
流氓罪也不是個小罪,沈安柔清白沒了,就事兒自然不能就這么算了。
石雅琴一只手插著腰,“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亂嚼舌根子,我還說是你女兒勾引我兒子,你干的那檔的破事兒有幾個人不知道?說不準她就是得了你的真傳!”
石雅琴也不是吃素的,對著沈永德火力全開。
在吵架方面,婦女占有先天性的優勢,沈永德頓時瞠目結舌。
“你,你個市井潑婦!我不跟你說!反正我女兒不能憑白地被人欺負!”
石雅琴擼起袖子,“我呸,你也不正眼看看你女兒長的什么丑八怪的模樣,我兒子的樣貌就是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憑你們還想要懶蛤蟆吃天鵝肉!”
沈永德不甘示弱,“誰不知道我女兒以后是個大作家,前途無限!你兒子最近創業要籌錢,誰敢保他有沒有別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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