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就在這時,有兩個途經此處的大叔,恰好看見了水里漂著的沈安柔,驚呼一聲。
“哎呀,這河里又掉進去人了!”
“好像還是個小姑娘,怎么整個身子都沉進去了?”
易芙有一瞬間的驚慌,立刻裝出一副著急無措的模樣,哭哭啼啼地上前。
“兩位叔叔,我嫂子剛剛不知道怎么的就摔下去了,我力氣小也不知道該怎么救,你們能不能幫幫我?”
兩個大叔不做他想,安慰地拍拍易芙的肩膀。
“你放心吧小姑娘,我水性好得很,之前就在這里救過人,一定把你嫂子給救上來!”
說完,大叔將外套往岸上一丟,一個猛子就扎了下去。
等他扶住沈安柔浮上來的時候,另一個大叔也從家里拿來了一捆繩子,直接丟了下去。
兩人通力合作,成功把沈安柔救了上來,面朝下扛在肩上使勁抖動兩下。
“咳咳咳……”
沈安柔嗆吐了一大口水,像是緩過來一些。
但卻出氣多,進氣少,一張臉格外青白。
兩個大叔跑去叫救護車,易芙盯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安柔,瞇了瞇眼,目光陰毒。
真可惜,這賤人居然沒死。
沈安柔很快便被送到了醫院。
人雖然搶救過來了,卻持續高燒不退。
醫生無奈嘆氣:“是病毒性感染,我們只能先給她用藥看看,后續治療還要視情況而定。”
易芙裝模作樣感謝了兩句,扭過頭看了一眼病床上快要燒傻的沈安柔,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不多時,潘潔收到醫院的電話通知,特意換了一身裝扮,遮遮掩掩地來了醫院。
沈安柔痛苦地皺著眉頭,像是被嚇到了,睡夢中雙手還在使勁揮舞。
“救我……救我……”
潘潔心疼地一把握住女兒的手,直流眼淚。
“我可憐的孩子……”
潘潔正動情地哭著,絲毫沒注意到背后剛剛到達的石雅琴。
石雅琴本是不想來的,可礙著面子,又怕別人懷疑到她頭上,這才虛情假意地空著手來看一趟。
誰知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潘潔抓著沈安柔的手痛哭的模樣。
她奇怪地皺眉嘟囔:“沈安柔出事,她怎么哭得像死了女兒一樣?她不是沈永德的小三嗎?”
等等,女兒?
石雅琴一驚,悄悄換了個角度仔細打量潘潔。
別說,這個側臉,這個五官神韻,還有這矯揉造作的動作神態……
簡直和毀容前的沈安柔一模一樣!
再聯想到沈安柔被收養的身世……
沈安柔該不會就是潘潔的親生女兒吧?
怪不得她之前聽說沈永德一直偏疼這個收養的小女兒,反而忽視親生女兒。
如果真相是這樣,就完全合理了!
石雅琴一陣心驚。
她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自顧自地咬牙切齒:“好你們惡毒的一對奸夫淫婦,竟然搞這種鳩占鵲巢,瞞天過海的戲碼!”
生氣之余,她又無比后悔。
“要是這孽種丫頭真一輩子賴在我兒身上,到時候生的孩子豈不是要被這死丫頭影響?”
她可不想要個蠢到只能考二百五的孫子孫女!
相比之下,沈梨又漂亮,又會念書,還考了高考狀元。
就算之前被親生父親拋棄,和母親搬出去住。
人家如今的生活條件得到了明顯的改善,甚至比之前好多了。
現在沈梨是逢人就夸,沈安柔呢?
逢人就罵!
簡直天差地別!
石雅琴懊惱不已:“我當時怎么就看走了眼,錯過了一個這么好的兒媳婦……”
*
軍區總院,曹老和姜老正一起等沈梨到來。
曹老爺子動動肩膀又活動活動腰,忍不住地感嘆。
“小梨這姑娘有真本事,這幾天我不光腰不疼了,脖子和頭也都好好的,睡覺都香了,我研究室的那些孩子說我氣色都好了。”
姜老爺子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誰之前看不上我孫女,現在怎么樣,被折服了吧?”
曹老爺子愧疚地連連點頭:“是,是我之前太小看這姑娘了。”
“你當然小看我孫女了,我跟你說,我孫女現在在治療骨科方面比當年的李老頭還要厲害呢!”
姜老爺子邊說邊豎起大拇指,帶著點嘚瑟:“老曹,相信我孫女,沒錯的!”
曹老難得被他逗得笑了笑。
兩人笑過一陣,姜老爺子又接著道:“不過說真的,老曹,你也太拼了,你這是要研究不要命啊!”
曹老爺子笑著看老友一眼:“難道你就不拼?別看你現在老老實實躺在這,我敢打賭,等你好了肯定也要回部隊!”
“到時候,咱倆誰比誰更拼命還說不定呢!”
姜老爺子輕咳一聲,心虛地扭過頭沉默。
他倆實在太懂對方了,簡直像對方肚里的蛔蟲。
這么多年,時間在推移,可是他想為國家效率的心一刻不減。
不一會。
沈梨便在戰景淮的護送下趕到了。
乖巧的小姑娘站在身姿頎長的男人身邊,笑得靦腆:“曹老,外公。”
姜老爺子瞥了沈梨和戰景淮一眼。
奇怪了,怎么今天覺得這兩人的相處氛圍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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