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來告訴陸荊年,有人打電話找他的時候,他正在輸液。
聽到護士的話,陸荊年直接拔了手背上的針頭,去了護士站。
守在一旁的于政委看的眼睛都瞪出來了,“你藥還沒輸完呢,怎么能自己拔針?”
“一會兒再扎一針就好了。”
陸荊年按著手背上的針孔,往外走。
于政委簡直要被他這脾氣給氣死,只是這人有主意的很,一旦做的決定,誰說也不行,只能緊跟在陸荊年身后,和他一起出了病房。
來到護士站,陸荊年拿起電話,剛說了一個字,電話另一邊的全書喜聽到是他的聲音,立即像是倒豆子一樣,把自己剛才聽到的事情和陸荊年詳細的說了一遍。
電話里,全書喜的聲音帶著氣憤,“大哥,我猜那個去大嫂攤位上找麻煩的胖女人,肯定是那個趙蘭溪找去的。
要不然她不可能在聽到大嫂要報警后,就趕緊過去將人撈走了。”
“大哥,我來之前,大嫂和我說暫時不讓我去她的攤子上,但是我有些擔心大嫂,所以只能給你打電話了。”
他大哥這么厲害的人,肯定不會讓大嫂吃虧的。
“我知道了,你繼續做你該做事,這件事情交給我。”
陸荊年的臉色此刻冷的可怕。
站在旁邊的于政委心驚膽戰的看著陸荊年掛了電話,急忙問道:“出了什么事?”
認識陸荊年這么多年,于政委從未見過他臉色這么嚇人過。
陸荊年沒說話,掛了全書喜的電話后,又撥了個電話出去。
于政委聽著他和電話那邊的人說話,瞪大了眼睛。
竟然有人在弟妹和花花的攤子前鬧事?
陸荊年這時對電話那邊的人道:“嗯,幫我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你讓人過去守著就行,不用讓你嫂子知道,只要看著沒人在你嫂子賣衣服的地方鬧事就行。”
等陸荊年掛了電話,于政委急忙問道:“花花和弟妹人沒事吧?”
“她們沒事。”
陸荊年搖了搖頭,抬腳往病房走。
于政委跟在他身邊,臉色有些不好看,“一會兒我過去看看她們,確定是趙蘭溪和那個宋茜茜找的人?”
“全書喜是這樣說的,不過還沒有充足的證據,我已經讓老帽去查了。”
陸荊年的臉色同樣不是很好看,他知道江月和趙蘭溪關系不好。
以前和江月還沒有結婚的時候,他去大院總是能聽到別人說江月欺負趙蘭溪的事情。
有時候還能聽到裴恒之也這樣說,加上江月確實不怎么好的性格,他也以為趙蘭溪是被江月欺負的那個。
可是自從和江月結婚以后,江月和趙蘭溪有幾次接觸,陸荊年幾乎都在場,每次都是趙蘭溪先挑釁江月,江月才會反擊。
并不像是之前所有人口中說的那樣,說江月總是有事沒事的就看趙蘭溪不順眼,總是是去欺負她。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趙蘭溪和宋茜茜找過去的,那就真的太過分了。”
于政委看向陸荊年,“你打算怎么做?”
陸荊年冷著臉想了想,對于政委:“先問問月月和姚花的意見吧。”
全書喜在電話里說,月月最后沒有追究這件事情,想來是有她自己的打算。
于政委覺得陸荊年說的對,他們要尊重媳婦的意見。
“對了,老帽那邊有消息了,你一定要和我說一聲,如果真的是趙蘭溪和宋茜茜找的人鬧事,我必須要去找裴恒之,這件事情必須要讓他知道。”
之前趙蘭溪模仿江月和姚花做的衣服款式,去搶江月和姚花的生意,看在裴恒之的面子上,他們沒有說什么。
但是這次不一樣。
這次趙蘭溪做的太過分了,嚴重的說如果今天江月和姚花出了事,造成了嚴重的后果,趙蘭溪和宋茜茜就是犯罪了。
裴恒之雖然在感情上處理的讓人有些失望,但是他在部隊很優秀,于政委去找他,一是讓他好好教育一下趙蘭溪。
二也是想給他提個醒,希望他不要因為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前途。
“嗯。”
陸荊年猜到了于政委的想法,沒有反對。
等陸荊年躺下,于政委撇了一眼他剛才打針的手,因為陸荊年剛才自己拔掉針頭,后面沒有按壓好,手背青紫了一片。
“你這手,要是讓弟妹看到,肯定又要心疼了。”
于政委吐槽。
陸荊年看著自己的手背,卻挑了挑眉,語氣有些得意:“我家月月自然是心疼我的。”
于政委:“……”這還是他認識的陸荊年嗎?
你手背都青了,你在得意什么?
他懶得和這樣的陸荊年多說,去叫了護士過來,重新給陸荊年打針。
等陸荊年重新扎好針,于政委這才出了醫院,去找姚花和江月。
醫院離著百貨大樓不遠,十分鐘不到就到了。
于政委過去的時候,江月和姚花拿來的衣服已經賣的差不多了。
還剩下兩三件衣服,江月見已經快中午了,和姚花商量了一下,不打算賣了,兩人正要收拾東西離開。
見到于政委過來,江月有些意外,“于政委你怎么來了?”
“老陸不放心你,讓我過來看看。”
于政委一邊笑著回答江月,一邊幫姚花拿剛收拾好的包。
“你們這是賣完了?”于政委見兩人差不多已經收拾好東西,一副打算要走的架勢,疑惑的問道。
“是啊。”
江月笑著道:“今天多虧了有人在我們的攤子前幫我們宣傳,所以我們的衣服今天賣的特別快。”
江月這話說的很大聲。
對面今天衣服沒有賣出多少的宋茜茜和趙蘭溪聽到這話,氣的簡直想過來撕了江月。
“表姐,這個江月簡直太過分了。”
宋茜茜氣的跺了跺腳,“要不是她報警,我們的衣服也不至于到現在也沒有賣幾件。”
趙蘭溪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今天她們攤子上的人確實少了很多,到現在她們都沒有賣幾件衣服,反觀江月那邊,這么快竟然就差不多賣完了。
“她不過是仗著賣的便宜,才搶了我們的衣服。”
趙蘭溪不屑的說道:“她現在在醫院照顧陸營長,只有姚花一個人做衣服,好幾天做不了幾件,我們卻能每天都在這里賣,算下來還是我們掙的比她多,沒什么好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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