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想過很多種與瑤池女帝見面的場景，在瑤池帝國，或者是中洲城。
卻不曾想過會是這海岸邊上。
她還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那么的不把人放在眼里。
“怎么，你們神渺宮的女人是非我不可了是嗎？你們就這么饑渴嗎？
宮主也出現在這里了，難道九蒼大帝他年紀輕輕就無法滿足你了？”
牧塵眼底的鄙夷和嘲諷，就像是一把鋼刀一樣刺進神渺宮女子的心上。
瑤池女帝眼中透著濃濃的殺意：“小子，誰是給你在我中州帝國狂妄的資本。”
強大的靈力撲面而來，牧塵連退兩步之后直接啟動陣法。
他能用陣法重創南宮宴，對付瑤池女帝自然也不在話下。
“九天曜日。”
雙手快速結印，每一把飛劍都在顫抖，隨之分裂成三把飛劍。
足足一百零八柄飛劍。
瑤池女帝和其他的女弟子只覺得心口一緊，轟——
鋪天蓋地的攻勢襲遍全身。
天空亮起絢麗的煙花，整個海面仿佛都震了一震。
除了瑤池女帝，幾乎所有人都被這一級震得暈死過去。
修為低下的直接當場殞命。
“混賬！！”
怒吼聲響徹天際，但牧塵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神渺宮人多勢眾，并且還有不少前來加入神渺宮的弟子。
若是開戰對牧塵而言只會不妙。
他只能發動最后一擊后逃。
忽的。
牧塵察覺到有一道氣息正在他身后，飛劍劃破長空指著他。
“小友且慢，我不是來抓你的，我只是覺得你是個非常不錯的少年。
少年，你有沒有師父啊？”
老者雖然瘦弱，但能跟上的他用挪移符的速度，恐怕修為已經到了一種讓人嘆為觀止的地步。
并且對方確實沒有敵意。
再者，老頭子一身素衣，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
“不瞞你說，老頭子我在大路上游走多年，只為找到一個脾氣相投的徒弟。
我覺得少年你就非常不錯，很對老夫的胃口，那些神渺宮的女人一天天不干正事兒。
挖空了心思想要不勞而獲，今日若是你不站出來說，老朽也必定要說上幾句的。
考慮一下當我的徒弟怎么樣？”
牧塵沒有搭理。
他只是自顧自的趕路，得在天黑之前趕到中州城。
“少年你這就不對了，老朽好歹也一把年紀了，應不應你好歹也要回答一聲吧。”
說的也是。
“老人家，我已經有師尊了，謝謝您的抬愛。”
說完一道挪移符走了。
其實牧塵的挪移符在老者看來，不過就是跑的速度快了一點而已。
也并不是無跡可尋。
來到中州城后，牧塵用斗獸場名譽長老的身份，取到了不少的藥材。
又到丹閣煉藥。
這些統統都被老者收入眼底：“不僅修為不錯，還是個天品煉藥師。
好多年沒有遇見天賦這么強悍的少年了，真是不錯。”
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撿了這么大一個便宜。
遠在玄靈大陸的穆遼狠狠地打了兩個噴嚏，莫婉責備道：“讓你多穿件外衫，你就是不聽，現在著涼了吧。”
穆遼看著陽光明媚的天氣：……
牧塵這一煉藥，就足足在煉藥師公會呆了半個月。
煉制出上百瓶的藥液。
這天晚上。
他偷摸來到一處郊外，是距離中州城乃至帝國最近的一個島嶼上。
拿出赤炎筆在地上刻畫，再將上百瓶的藥液放置在符篆上。
再將四周統統都用符篆封上，最后打出一張仙品符篆作為陣眼。
就布好了一個颶風陣。
最后再取出幾滴夢幻煙花水母的精血，融入到上百瓶的藥液當中。
“好歹毒的少年，沒想到老朽一世英名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前幾天和牧塵對話的老者突然出現，牧塵也只是面色微微一僵。
不屑冷笑道：“我所做之事，相比當初他們對我做的，當真是仁慈的太多了。”
他煉制的這些雖是劇毒，混合夢幻煙花水母的精血只會變得更加毒。
另外中和了空氣之后，就會變成一種疫病，會讓人靈力暫時消失的靈力。
等事情了了，他自然會解毒的。
“老爺子若是沒事兒還請離開吧，這東西與你無關。”
老者就像和牧塵作對一樣：“今日這事兒我還偏就要管了。
你可知你下的這些毒，足夠讓五國都陷入困境，屆時若有其他地方的強者來犯，你又該如何應對？”
“國不成國，家不成家，若當真有強者來犯，那也只能說明他們倒霉。”
不過在牧塵預計的時間內，基本上不會出任何問題。
“若是你執意如此，除非你當我的徒弟，否則我絕不會讓你奸計得逞。”
少年落寞的眼神里，是多年的隱忍和不甘，恐怕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牧塵冷笑：“你要當我師父，除非你把瑤池女帝和九蒼大帝帶到我面前來。
給我和我的兄弟們叩頭，以死謝罪，否則免談。”
老者游歷大陸多年，各個帝國皇室的秘辛多少都知道一點。
聯合少年說的話，和最近五個帝國之間的種種行跡。
他頓時眼前一亮：“沒想到你竟是大荒帝牧塵。”
牧塵眼里閃過一抹殺意，雙目警惕的看著老者：“你究竟是何人。”
“聽聞多年前是永夜大帝和宙斯大帝用一半的壽元，和天道做了交易。
本以為這秘法只是傳聞，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回來了。”
什么。
一半的壽元。
只要進入武帝境五十星以后，壽命就成了個未知數。
怎么還會有一半的說法。
“傻孩子，不過是個區區武帝境，又不是成仙，成神，怎會擁有不盡壽元。
按照面位修煉法則，大型面位最高壽命不會超過三十萬年。
按照這般計算，你的兩個兄弟恐怕也沒有多少活頭了。”
牧塵瞳孔微縮，明顯不相信老者說的話。
可老者輕笑著：“你若是不信，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見證。
只是到時候，恐怕是神仙也難救了。”
“你有辦法？”
牧塵抬眼看著老頭，只見他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不如你把你們的故事說來我聽聽。
我再決定有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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