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重回八零退伍糙漢的小嬌妻 > 第354章 聯合中心
  “許叔,有人想要來殺我,現在被我打暈了,關在我院子中的雜物間里。”

  許安微微側側頭,心里微微一動。好小子,半夜被人刺殺你居然還能夠反殺跑出來給我報信,你真的只是一個剛覺醒了武道印記的武者嗎?

  “好啦好啦,許叔,快來吧,我師父把我托付給你,你總得管我才是。”說罷,不管許安還有些懵的神情,直接把他拽住,朝著自己小院的方向走去。

  此時,已經進入了后半夜,不遠處的窗門外,還有些幾聲凄厲的狗叫聲,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么。

  月色照清了兩人行走的小路,林知云稍稍有些不安的心,也有些平靜了下來。

  來到林知云的院墻之外,許安率先推開院門走了進去,林知云稍稍松了一口氣,趕著小步子跟了上去。

  此刻,許安已經推開了雜物間的門,兩人站在門前,看著被林知云用被褥夾層捆住的不知名人物。

  林知云看著地上的人,不知道自己的那幾下,這小子能不能受得住,于是他趕忙走上去又踹了幾腳。

  “喂喂,是人你就別做狗,是狗你就叫兩聲。”

  可是幾腳過去,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

  許安看著林知云這番“手腳麻利”的模樣,他確實有些意外。他雖然知道陳識看重的人一定會有他與眾不同的地方,但是許安確實沒有想到,對方以16歲的年紀,就顯得這般成熟,居然..能夠把神都來的魏東亭暗算。

  還把這小子給捆在了這個雜物間當中,看重魏東亭那副囧迫的模樣,再回想一下曾經他見自己的那番不屑的表情,許安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

  瞧瞧,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饒你是覺醒了七品武道印記的人物,也免不了被這八品武道印記的武者折服啊!哈哈哈哈。

  “哎呀,許叔,別笑了,先處理面前這人吧。”林知云俯下身子,有些費力的將地上的刺客翻過身來,揭開了他臉上的黑布,露出了這“刺客”的真實面目。

  月色照耀在他的臉上,顯得這個“刺客”俊美異常,就連親手給他捆住的林知云在看清他的臉之后,也不禁微微側目。

  “叔,他這面相不錯,要是您會點什么催眠術之類的玩意,直接給他催眠了扔金屋藏嬌閣里面去吧,那樣我們還能小賺一筆。”

  林知云緊緊盯著面前這人的面龐,之后跳到了許安的身后,含含糊糊的說道。沒辦法,如今的林知云著實是有些缺錢,他正在盤算著有什么能夠賺錢的法子。

  本來他是沒有把心思放在這“販賣人口”上面的,可是,既然面前這個男人送上門來了,他也就不客氣了。

  “這可是你師父陳識的三弟子,魏東亭。”許安緩緩蹲下身體,憋著笑摸了摸他的面龐。

  接著,扭過頭來朝著林知云說道。

  “魏東亭啊,他可是和佛家佛子普賢,道家道子了空,魔教圣子段千秋齊名的四大天驕之一。他以一手快刀聞名天下,為朝廷不知道清掃了多少魔教犬馬。在你決定第二次參加祭祀大典的時候,我就飛鴿傳信你師父,讓他派遣一位信的過的人過來為你護道,輔助你沖擊武道學宮了。”

  “當我知道是魏東亭過來的時候,我還吃了一驚。他可謂是大齊如今年輕一輩數一數二的人物了,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我之前還掐著日子決定去潞州府外接他,沒想到,他在今晚差點被你干掉了。也不知道,這是你的運氣太好,還是他的運氣太差。我甚至都想不通,他是怎么被你放倒的。”

  許安咧著嘴大笑道,他可太樂意看到這個混小子吃癟了。

  林知云看著許安開懷大笑的模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許安如此失態。短暫觀察許安神情之后,林知云的目光又轉向躺在地上的魏東亭身上。

  “是你運氣太差了兄弟,我還以為,你不害怕我許叔呢。”林知云心里暗暗說道。

  雖然林知云有些驚訝于目前躺在地上的這位的身份,可是,自己畢竟也是個穿越者,有些常人所不具備的東西,倒也是正常的,栽在自己的手里,不也是情有可原嗎?

  林知云洋洋得意的看著躺在地上遲遲還沒有醒來的“魏東亭”,轉而想到,他是自己的師兄,要是醒過來對自己發難可怎么辦?

  林知云隨即苦著臉問道。“許叔,那這個魏...東亭怎么辦啊?”

  林知云其實并不是一個自來熟的人,只是目前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目前的許安了,許安也是唯一一個目前自己敢毫無保留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他的人,畢竟,他可是知道自己曾經是個“通緝犯”,而且還是潞州府內有數的天人境強者,這樣的強者總要討好些,所以林知云把“叔”這個字,一直掛在嘴邊。

  一來是想拉進兩人的距離,二來是提醒許安,自己可是把他當叔的人,有什么東西,總該多想著自己些。

  林知云一直將注意力都掛在魏東亭的身上,眼光四處溜著,顯然林知云也意識到自己打錯了人,想要找補點事情來挽回自己這位師兄對自己的第一印象。

  察覺到林知云的動作之后,許安站起身來,糾正道。“是師兄。你的這位師兄,可是個心胸寬廣的人,我想他應該不會去和你計較這些,反而會贊嘆于你的機敏。這個事情,你不需要放在心上,不要去考慮太多。”

  ......

  魏東亭雖然這些年一直待在陳識的身邊,但是他也才二十幾歲。雖然他的身上有些四大天驕之類的美譽,可大多數人只知其名,而不知他的真實戰力。

  這一次,如果不是他的師父和他說,自己發掘到了一塊帛玉,只是神都里有些事情,自己走不開,需要他前來代師授課一下,要不是魏東亭這些事情剛好無事,修煉上也遇到了一些瓶頸,他也是斷然不可能離開神都來潞州府的。

  但想不到,魏東亭還沒有看清自己小師弟的模樣,就被對方打暈捆在了雜物間當中。險些死在許安那個小老頭的別院當中。

  魏東亭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孩。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復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轉過頭來,他看到了一個彎曲的背影,像是這里的仆人。他立馬決定將胸腔中的怒火發泄到對方的身上。

  自己可是大齊聞名的四大天驕之一,無數世家大族以及隱世宗門想要邀請自己前去擔任名譽長老的人物,居然在這里翻船了?要是被別人知道身為四大天驕之一的自己半夜被人捆起來扔在了地上,自己的

  “你!快過來!趕緊給我解開!許安你知道嗎?潞州府布政使,我可是他邀請過來的老師,過來給他..兒子授武的。”

  可是誰知道,那仆人模樣的人似乎帶著一些傲氣,根本不理會他。只是淡淡的說道。

  “東亭啊,在陳識那老二面前待上幾年,你就敢這么目無尊長了?還有,這可是在我的地盤啊!你就這么和我說話?使喚起我來了?”

  “安叔?”魏東亭看清來人的模樣之后,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嚇了一大跳。“安叔,原來是你啊!”

  看到對方和許安相識,林知云也樂得自在,裝作昨晚上偷襲魏東亭的人不是自己,直接繞到了魏東亭的身后,躲在了房間里的柱子后面。

  他可是聽清楚了許叔的介紹,這個自稱師兄的家伙是從神都遠程來給自己授課的,輔助自己沖擊武道學宮的,還是什么四大天驕之一,聽著名頭很是強大,想來武功也不會低,自己只需要裝傻充愣把昨晚上的東西搪塞過去就好了,這樣的人物,應該是不會和自己計較的吧..

  “安叔啊!我本來是想通知你的,但是昨夜我來到潞州府地界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我不想打擾您老人家休息,所以才獨自去了我師弟的臥房。”

  魏東亭一臉憨笑的說道。

  “哦?不想打擾我這個老人家休息?我看啊,你是想半夜潛入進去試探試探你這個師弟有幾斤幾兩吧?卻沒想到,半夜潛進去還被人家拿被褥的夾層給捆了起來,扔在那雜物間睡了一晚上。要不是我用神念探查到了許府內有你的氣息,我真不知道你會被你師弟捆到什么時候。”

  “嗯...給你在額頭上貼個印記,把你賣進青樓,我想來也是可能的。”許安故作深沉的說道,邊說還邊觀察著魏東亭的臉色,在注意到魏東亭的臉色有所不對的時候,他及時停下了話題。

  而被許安拆穿了小心思的魏東亭,臉色變了變之后,也是絲毫沒覺得尷尬。他用手臂蹭了蹭自己的鼻翼。接著小心翼翼的開口了。

  “好啦,安叔,這次是我認栽,我確實是有些探查我這個小師弟修為的想法,只是沒想到,反被他將了一軍。安叔,我求您了,趕緊給我解開吧。我這被捆了一夜,手都酸了,要是明天提不動刀了,無法授武,那可怎么辦,這不是耽誤大事嘛!”

  “哼!”許安冷哼一聲過后,朝著林知云使了個眼色,接著林知云點頭哈腰的從柱子后面繞了出來,接著將捆在魏東亭身上的被褥夾層給取了下來,然后躲在許安身后傻樂著,生怕魏東亭對自己發難。

  魏東亭盯著林知云那扮傻的模樣,有些嗤之以鼻。如果沒有做完的事情,他第一次見面還真會以為面前這個小子是個腦袋里藏不住二兩香油的貨色。

  現在,魏東亭知道了,林知云是個心性極其縝密的人,以弱示人,如果你輕易相信林知云是個樂色的話,那你的下場會和昨晚上躺在雜物間度過一夜的魏東亭一般。

  許安領著魏東亭出門而去,魏東亭只是在離開之前,從袖口里甩出了幾枚洗髓丹,然后留給林知云一句話。

  “一會等著我。”

  林知云的心里咯噔一聲,他總感覺,魏東亭是要因為昨晚上自己陰他的事情要對自己發難,林知云在腦海里左思右想,總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答案告訴魏東亭,總不能說,這件事情是許安授意自己來做的吧?

  潞州城里的百姓們,開始從睡夢里醒來。一個個又投入到了忙碌的生活當中,自家嗷嗷待哺的孩子和床榻上的老娘,是他們無法慢下來腳步的原因。

  只是今日的許府,不像往日那般聲勢浩大。連府門都是緊緊閉著,院內的樹枝上,還停留著幾只小鳥,偌大的許府當中,也只能聽得到鳥叫聲。

  在許安的臥房里,魏東亭和許安席地而坐。

  魏東亭提起壺子給許安倒了一杯茶水之后,兩人便開始聊起了正事。

  “來潞州府是為何事?”許安冷冷的看著魏東亭開口說道。

  魏東亭雖然敢于在私下里不給這位潞州府布政使面子,可是在這種情景下,他是不敢使自己油嘴滑舌那一套的,想想這位在京城里留下的名聲,魏東亭年少時在他面前總要抖三抖,這個情況一直到了近些年來,才稍好了些。

  正當魏東亭終于覺得自己敢于在這位的面前挺直腰桿子說話了,卻沒想到,這位私底下一開口,就讓自己冷汗直流。魏東亭心頭有些微顫,開口回答道。

  “家師不是和您說過了嗎?我此舉前來潞州府,是為小師弟,家師從您的信里得知了小師弟天賦過人,特此派我前來輔助小師弟沖擊武道學宮,您政務繁忙,不應該再為小師弟的事情操心了。”

  “還有,家師說了,小師弟終歸是要長大了,那些索命門的殺手,還是需要他獨自來面對的,在溫室里成長起來的花朵,一旦脫離了溫室,就會被折斷。如今早做些打算,將來小師弟面對武道學宮那些考驗的時候,也可以給自己多些勝算。”

  許安聽著魏東亭的這番話,拿起桌上的水杯來輕輕抿了一口,只是雙眸始終放在魏東亭的身上,那道足以殺人的精光,讓魏東亭心里有些不安,他低頭逃避了一下許安的目光,接著起身,以禮相待。

  “如果布政使大人覺得東亭沒有這個資格,那我可以馬上回京都,相信家父會比較尊重您的意見。”

  這番話落下一會后,許安還是沒有給出任何答復,只是默默的品著自己手里握著的茶。

  魏東亭只能默默的躬身等著,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背后的衣衫已經濕透了。

  片刻之后,許安搖了搖頭。“你還是沒對我說實話,陳識,巴不得沒有人將目光放在林知云的身上,他怎么會專程派遣你過來做個武道引路人?就算是真的授武,他也不應該用這個理由來,這么一來,那些人的目光不全放在林知云的身上了嗎?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

  “說說吧,你來潞州府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可別說我針對你,進入潞州府地界的武道神話,我總得問問清楚來意,要是在我的地界上做出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到時候皇上問罪下來,我怎么解釋?我就算是自刎于此,也無法換回皇帝殿下對我的信任啊。”

  魏東亭扯了扯嘴角,他是知道的,面前這個男人,對于皇權是沒有那么敬畏的,再說了,以他現在的修為,就算是皇室想要做掉他,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情吧?

  只是這些事情,魏東亭還不敢當面說出來,他低下身子繼續說道。

  “家父一直沒有找到元景大帝當年留下的那枚蘊含大秘的玉佩,于情于理來說,那枚玉佩都不屬于如今的永慶一脈,而是屬于我家小師弟,所以家父很擔心那枚蘊含大秘的玉佩,會被潞州府內的某些有心人據為己有,所以我想請布政使大人,指點迷津,為我指明去路就好。”

  “不用找了,早些年間,我已經使用神念籠罩整個潞州府尋找過了,根本沒有它的蹤跡,要么是被一些大能用天機遮掩了,要么就是已經不在潞州府境內了。”

  “再說了,那般蘊藏大秘的寶物,只可緣求。你主動去尋他,未必會找到,而當你靜下心來的時候,才可能發現他的蹤跡。”

  魏東亭起身,再次行了一禮。他點點頭,正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又皺著眉頭問道。

  “安叔,我總覺得我家小師弟有些古怪,他才十六歲,就有那般的意識,就算是我深夜潛入進他的房間,他也可以發覺我的蹤跡,并且在我動手之間,就已經對我動手了。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長的,難道是那位轉世了..?”

  正當魏東亭還要繼續往下猜的時候,許安開口打斷了他的猜測。

  “別臆想了,如果是那位轉世,你覺得他會甘心待在我的府上?開什么玩笑。”

  “你應該正視天運,能夠覺醒上三品武道印記的,都是被天命所眷顧的人物。而且,以我的修為,尚且探查不出來林知云覺醒的到底是幾品。”

  “這樣的人物,一般都是應運而生的。這天下,也該亂一亂了。永慶帝本就得位不正,坐穩皇位之后,更是沒有將祭祀天地這種大事情放在眼里。天命降下這些人物,不免有著那種心思。”

  “等著瞧吧,奇怪的東西還在后面呢。”

  許安淡淡的說道。“輔助這位,幫他開悟,就辛苦你了,如果未來他真的上去了,你也能得個從龍之臣的美譽,不是嗎?”

  魏東亭摸了摸自己還有些隱隱作痛的手臂。他此刻真想說,伴君如伴虎啊我的安叔!如今即便他沒有登頂,可要是身份一暴露,要殺他的人,簡直大有人在,自己待在他的身邊,不純純一個苦力嗎?

  還有,安叔嘴里這句,辛苦你了,言語間隱隱約約有些什么不好的兆頭,但是,魏東亭只能苦笑著告辭,誰叫自己攤上了這等差事呢?

  等魏東亭離開這里之后,許安走進一間密室當中。里面掛著潞州府疆域內的大幅地圖。上面的個個地方都被許安標注過了,在另一邊的小記上面,許安甚至推敲過玉佩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但是這么多年來,許安都一無所獲。許安緊緊盯著潞州府的地圖,最中間的那一塊,蒙著一小塊黑布。那是潞州城。許安慢步走過去,把黑布扯下來,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

  近日,許府上的下人們都知道,自家府上來了一位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子,得到了老爺的親自接見,并且還成為了知云少爺的武道老師。

  府上的丫鬟們,早就把這件事情傳開了。她們一邊癡迷于魏東亭的顏值,一邊又在想著,他這么年輕,能勝任知云少爺武道老師這個位置嗎?

  除此之外,許家的那些旁系子弟們,也聽說了這件事情。一個個都對這件事情嗤之以鼻,一方面疑惑于那般年輕的男子,還笑稱做什么林知云的武道老師,再者說了,林知云那般的廢柴,就算是那個年輕男人真有什么真材實料,他也學不到吧?

  在林知云的臥房里,林知云正諂媚的給魏東亭捶著背,昨晚上給人捆在雜物間里睡了一晚上,這個時候,自己可得趕緊討好討好。

  “我的好師兄啊,昨晚上那件事情,可不能怪我呀。您試想一下,如果晚上睡的好好的,有個蒙面黑衣人沖進來,您不也會想著自衛嘛?再加上我的年紀小,昨晚上著實是沖動了一些,還請您千萬別放在心上。”

  魏東亭聽著林知云說的這番話,嘴角抽了抽。好家伙,意思是昨晚上挨的那頓打是自己活該咯?自己只是半夜才趕到潞州城當中,想要趁著夜色來瞧瞧他有沒有防范的意識,順便瞧瞧這位傳說中元景帝留在世界上唯一的血脈,到底長什么樣子。

  誰知道,這小子,防范意識居然這么高,還一肚子壞心眼。他來的路上,陳識還囑咐自己,這小子沒什么壞心眼,而且自小的生活環境就不是太好,不僅在許府當中活的不太開心,就連外面還有一眾索命門的高手等著要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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