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絕世毒妃 > 第117章 云楚伊摘下了他的面具

可當蕭北宸解開她的衣衫,看到她身上有一些輕輕淺淺的傷痕時。他親她的動作驟然停下,身上的欲火因被她身上清淺的疤痕瞬間澆滅。那剛剛消失的理智,也逐漸回來。他現在在干什么混賬事?竟然趁她喝醉了酒,便想要與她……他蕭北宸什么時候變成如此不堪的人?竟然趁人之危。他自認自己不是個君子,更不是個好人。卻也不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即便她已是他的妻,是他名正言順,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可先前他們先前已經約定好了,未經對方的同意,不能圓房。若他真的趁她喝醉酒后要了她的身子……等她酒醒之后,她必定是會恨死他的。即便她不喜歡他,但是他也絕對不要她恨上自己。于是,蕭北宸將她的衣衫整理好后,便坐直了身子。他坐在床沿靜靜地凝視著她。此刻的云楚伊已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睡容那般恬靜柔美。可是,她的身上為什么會有那些疤痕?雖說疤痕已經消散了許多,不細看根本看不清。可是這也意味著,她曾經遭到了毒打。一想到她曾經遭受了虐待毒打,蕭北宸的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割了一刀。那般鈍痛不已,就連呼吸都是痛的。剛剛還欲火焚身的他,此刻氣息冷的嚇人。是竇春鳳那些毒婦打的嗎?他恍然間想起,他找那個將他強行染指了的女人的那天,她是被他手下的人抬著去到山莊的。那個時候的她還很胖很丑,趴在擔架上,顯然是受了傷的。而她當時用一連篇的鬼話騙過了他。如若不然,他可能早在那時就將她給殺了。幸好……真的幸好她編織了那些鬼話來誆騙了他。若非如此,他必定抱憾終身。只是她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似乎都進了他的心間。他的情緒,竟然會因為她的一顰一笑而受到影響。就好像現在。看到她身上的傷痕,他恨不得立刻將那兇手一劍刺死。他會為她報仇的。不過,她似乎并不需要他出手。因為她現在已經將身邊的那些妖魔鬼怪,處理得漂漂亮亮的。蕭北宸越看云楚伊,越是覺得滿意。此刻,他竟然有些想要真心真意的感謝蕭延昌了。畢竟他將這么一個寶藏般的人兒賜婚給了他,實在是他的幸運。這么多年,他第一次覺得上天對他終于有點仁慈了。蕭北宸感嘆著,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忽然,云楚伊突然掙開眼睛望著他。她的眼眸略顯得迷茫又朦朧,也不知她看著他在想些。正想趁她喝醉酒后套套她的話,誰知云楚伊卻突然伸手摘掉了他的面具。她將面具直接扔在一邊,嘴里念念有詞:“這個面具不好看……剛剛弄得我好不舒服。”
說完,她眨巴著眼睛望著眼前的絕世美男子。然后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花癡般的驚嘆。“你長得……真好看!”
雖然她說的是實話,不過蕭北宸的心里還是美滋滋的。不過,云楚伊緊隨而來的一句話,直接潑了他一盆涼水。“可是,言公子,你怎么在這里?”
言公子……言公子……她怎么到現在都還記得墨言那個家伙?他似乎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可是她竟然一直記得。自己的王妃心里竟然想著別的男人,蕭北宸很生氣。“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言公子,我是你的相公。”
“相公?“云楚伊有些吃力地眨巴著雙眼。歪起腦袋又盯著他看了半晌后,問:“可是……你為什么跟言公子長得一模一樣?”
“是他長得像我,不是我長得像他。”
“哦。那為什么言公子長得跟你一模一樣?”
這種問題他要怎么回答?他不想回答有關于墨言的問題。不過,他倒很想問問,她是不是喜歡墨言那個家伙。“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言公子?”
而云楚伊的眼皮子實在是睜不開了,很快就再一次的昏昏睡了過去。沒有得到答案的蕭北宸心里很是不爽。他一直在心里猜測著,云楚伊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墨言了。肯定是那次他用墨言的形象救了她之后,她就喜歡上墨言那個家伙了。女人一般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都會產生崇拜和愛慕之情。她一定是在那次之后喜歡上了墨言……越想他越是煩躁。懊惱自己當初為什么要用墨言的身份救她。現在好了,為別人做了嫁衣,簡直得不償失。不行。他得找個機會,用墨言的身份做一做壞事才行。他要讓她打消對墨言的喜歡。她不能喜歡別人。就算她不喜歡他,但是也不能去喜歡別的男人。而另一邊。秦若輕呆愣愣的望著剛剛吻的火熱的兩個人,消失在了眼前……小臉直接垮了下來,撅著嘴巴一臉的不悅。原本喝酒喝的好好的,結果酒友竟然跑去跟男人……玩親親去了。親著親著,竟然還拋下她走了。“太過分了。”
“說好的不醉不歸呢?”
“原來都是騙我的,怪我太傻太天真了……”秦若輕一臉委屈的模樣,看起來可憐又可愛。“她怎么可以為了跟男人玩親親,就拋下我這個革命戰友?”
“真的是……太過分了。”
她痛斥云楚伊,仰頭又往嘴里灌了一口果酒。恰好此時,李俊彥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他本想是來找蕭北宸商量一點事情的。結果涼亭中根本沒有蕭北宸的身影。只剩拿著酒壺的秦若輕,看著像是喝醉了的樣子。李俊彥看到這涼亭中狼藉一片,可想剛剛是喝了不少。“女孩子家家的,喝成這樣?”
“成何體統?”
李俊彥低聲嘟囔著,隨后看向了一旁的侍女。“你們還不帶她回去休息?等著她喝到天荒地老嗎?”
侍女們一臉無奈。“若是能帶,我們早帶回去了。”
李俊彥蹙眉:“什么意思?”
“公主的脾性想必您也是知道的,若是惹她不高興了,我怕她會拿鞭子抽我們。”
“果然是個潑辣不講理的。”
李俊彥冷呵了一句。又問。“她經常拿鞭子抽打你們嗎?”
“那倒沒有。”
侍女們搖了搖頭。“公主從未打過我們。”
“只是今天她跟寧親王妃喝高興了,不讓我們掃興才說要拿鞭子抽我們。”
聽了這回答,李俊彥對秦若輕的厭惡降了那么一丟丟。還以為她跟宣和公主一樣,對宮女們動輒打罵呢。這么看來,她雖然潑辣無禮,刁蠻跋扈。倒是比宣和稍微好那么一些些吧。不過也就只好那么一些些而已,不能再多了。他可是見識過她的刁蠻任性。也確認過眼神。是他這輩子都惹不起的人。誰惹誰倒霉!雖說心里對她不甚喜歡,不過見她喝的確實太多了,李俊彥便打算送她回去休息。畢竟此刻天色已晚,恰好剛剛又起風了。醉酒的人若是吹了風著了涼,那可是要生病的。于是,他便對她說:“看在你的人身安全是由阿宸負責的份兒上,本公子就勉為其難的送你回去休息。”
“免得到時候你生病了,皇帝會找阿宸的麻煩。”
說完,也不理會秦若輕的反應,便問侍女:“她住在哪個院子?”
侍女們本想說:男子還是不要隨便進她們公主的院子。但是想著她們公主的脾氣,她們也確實拿她沒辦法。可公主若是再不回去,著了涼染上了風寒,恐怕真的會生一場病。到了那時候公主受罪不說,宜風統領也不會輕饒了她們。若是再讓皇上知道公主在她們的照顧之下生了病,她們不一定能活著回去。這么想著,秦若輕的貼身宮女便在前面帶路。而李俊彥扶著醉醺醺的秦若輕,跟在后面。此刻的秦若輕已經醉的站都站不穩了。整個人就好像沒了骨頭支撐一般,依靠在李俊彥的懷里。她身上有一股子頗為濃郁的酒香味兒。夾雜著她身上甜美的香味,縈繞在空中,最后飄進了他的鼻腔。雖說他只是將她單純的送回院子去休息。但是……他聞到她身上飄來的香味時,還是產生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大概是因為,李俊彥是頭一次與一個女子如此的親密的緣故吧。他沒有去多想,只聽到她的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著什么。因為醉酒的緣故,她的口齒有些不清。他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但是依稀知道她是在抱怨。李俊彥嘆了口氣,懶得去理會她在抱怨什么。秦若輕的院子很近,就在云楚伊院子旁邊,走兩分鐘也就到了。而這兩分鐘里,秦若輕一直對云楚伊拋下她去玩親親的事情耿耿于懷。跟她喝酒難道不好玩嗎?劃拳那么好玩的事情,為什么要半路丟下她?還跑去跟男人玩親親……難道說,親親比喝酒更好玩嗎?秦若輕越想越傷心,越想越生氣。她覺得自己剛剛才結交的朋友,竟然就這么欺騙和背叛了自己。“不就是玩親親嗎?”
秦若輕嘴里嘟囔了一句:“我也會。”
說著,已經喝的有些神志不清的秦若輕,直接簡單粗暴的將李俊彥給拉到面前。然后她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往下拉,自己再輕輕踮起腳尖,朝著李俊彥的嘴巴就親了下去。看到這一幕,不僅是秦若輕的貼身宮女給嚇傻了。就連李俊彥也好像是被九天雷神劈中了一般,直接愣在原地。這秦若輕是在干嘛?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過就是想要送她回來休息而已。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她給親了?李俊彥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么情況。而一路護送秦若輕來南蕭國的侍衛宜風看到這一幕時,整個人的腦袋嗡了一聲。他剛剛不過就是去了一趟茅廁而已。怎么回來就看到公主一個男人親在一起了?他們公主單純天真,一定是這個男的想要輕薄他們公主。這么想著,他那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李俊彥,噴著怒火與殺氣。“大膽狂徒,竟然輕薄我們公主?”
“今日我必取你狗命。”
說罷,宜風直接拔劍朝著李俊彥刺了過來。看那力道,是用了十成十的,是真的想置李俊彥于死地。李俊彥作為蕭北宸的左膀右臂,武功造詣雖說不及蕭北宸,但是也絕對不低。他身形十分靈巧的避過了宜風的攻擊,并沒有打算與他動手。他想解釋剛剛的情況,但是宜風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他一直拿著劍追著李俊彥跑,招數狠厲,且是招招致命的。如此以來,李俊彥也被徹底激怒了。他好心好意送秦若輕回來休息,害怕她感染了風寒而生病。誰知這秦若輕突然莫名其妙的親了他。他都還沒有回過神,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的男人又對他拔劍相向。他到底做錯了什么?先是被秦若輕那個母老虎給輕薄了。后又是被這個男人給追殺……這男人對他下手可是沒有留余地的,招招都想奪他性命。他如果再不還手,這人還真以為他李俊彥好欺負呢。于是,李俊彥反守為攻。他雖說手里沒有襯手的武器,但是剛剛面對宜風的攻擊,還是尚有還手的余地。且一開始他是在躲避著宜風的攻擊,不想生事。畢竟秦若輕是皇帝特意安排在寧親王府的。若是她在府里鬧出點什么事情,驚動了兩國皇帝。最終吃虧的,還是蕭北宸。所以他剛剛一直想要解釋,不想將事情給鬧大。可這宜風根本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好像他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所以李俊彥開始反擊,赤手空拳面對宜風的長劍,卻也沒有落到下風。由此可見,李俊彥的武功和內力都屬于佼佼者,一般人休想輕易打敗他。不過李俊彥知道,對面這個男人的武功和內力也不容小覷。能夠跟他過幾十招的人,可見武功修為也不低。東秦國的皇帝,竟然派如此的絕頂高手來保護秦若輕。可見這皇帝對秦若輕是十分的重視,對她那頗有些病態的寵愛,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