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差不多快夜里一點鐘左右，縣體育館后面的老籃球場。
此處，算是個靜夜中秘密會面的好地方吧。
但，白天的話，這兒還是不行。
畢竟是個老籃球場嘛，白天的時候，偶爾還是有一些小年輕過來這兒打籃球的。
至于深夜這個點的話，那自然是空無一人。
一會兒，當林辰在這兒與楊利軍會面后，兩人也就席地而坐。
待將酒與打包來的烤串什么都擺開后，兩人也就準備開喝了……
趁著這不經意間，楊利軍突然來了句：“那趙雅玉挺難追的哈？”
忽聽楊利軍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林辰不由得暗自微怔了一下……
再待瞧瞧楊利軍，他心下似乎明白了，這貨好像想跟他聊趙雅玉？
不過，對此，林辰也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因為，其實，他心里還是明白，趙雅玉不是難追，而是那趙雅玉對他有點兒那個意思。
而他吧，暫時，真沒啥心思在那兒女情長之上。
倒不是裝逼，或者怎么樣，而是目前的他，這種狀態，他感覺還不適合兒女情長。
畢竟，暫時，自己事業上沒有所突破。
當然，他其實也知道，楊利軍早就在追趙雅玉了。
只是趙雅玉對楊利軍并不感冒。
總之，這里的事，也不是三言兩語的事。
等過會兒，又瞅瞅楊利軍，林辰則道：“先不說趙雅玉吧。”
而楊利軍聽著嘛，瞅瞅他，楊利軍心里也明白，他應該是想知道王書記的一些事情？
因此，楊利軍也就來了句：“說實話，我知道的，真不多。”
林辰則問：“那，余曉晴你應該知道吧？”
楊利軍聽著，心下不由得暗怔了那么一下…
尤其是再瞅瞅林辰，楊利軍心下已明白，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但，坦白說，這個時候，楊利軍也有些顧忌，心里的概念也有些模糊，也不知道該說與不該說？
只不過，憑著某種直覺，楊利軍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估計王書記也只是最后的瘋狂了？
所以接下來何去何從，這個問題，他不得不想想。
因為若不能繼續給王書記開車了，那么他自然就存在一個何去何從的問題。
想想之后，再瞅瞅林辰，楊利軍則道：“你跟我說實話，汪書記那邊是不是已準備有什么動作了？”
“你覺得呢？”林辰則是回了這么一句。
對此，楊利軍則道：“靠，你丫的！現在縣委書記秘書了，說話都不一樣了！什么我覺得？”
見得其狀，林辰便道：“尼大爺的！我問你的問題，你不也沒回答么？”
聽林辰這么一說，楊利軍突然多少有些心煩意亂似的，便道：“行了。先不說了。喝酒。”
這待兩人又灌了一通酒之后，楊利軍終于忍不住來了句：“你已經知道王書記與余曉晴余總有一腿了？”
他這話一出，林辰心里也就有譜了，便道：“你曾有去山海實業門口替王書記接那余曉晴余總？”
楊利軍則道：“廢話不是？我是他的司機，他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唄。”
于是乎，林辰也就來了句：“那你知道最近這兩天吳耀慶去哪兒了不？”
忽聽這個，楊利軍則道：“這個我真不知道。前晚，也就是7月18號那晚，王書記要我先下班回去。不過當時他沒走，還在辦公室。但我不好問什么。反正大概就是那晚吧，吳耀慶好像突然就不見了？反正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
聽得楊利軍這么一說，林辰暗自怔了怔之后，似乎也沒法再就此多問什么了。
因為他也知道，作為司機，著實不是事事都清楚。
尤其是很多時候，領導基本上都會將司機支開或者支走。
再等過會兒，再想想，林辰也只好問：“那，閆縣長昨晚是怎么失蹤的？”
“也是差不多夜里這個點吧？”楊利軍回道。
隨即，他又補充道：“不過當時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沒上樓去。我，司機，你知道，一般沒我們什么事，我們就只能在車里呆著。再說，夜里那個點，我都困了。我在車里小睡了一會兒，然后就睡著了。等王書記把我叫醒的時候，好像都快差不多天亮了。那時候我才聽他們在說，什么閆縣長不見了之類的。然后，就是今天一天都陪王書記在郊外轉悠。反正沒我事的時候，我就在車里睡覺。我司機你知道呀，一般是不聞不問，只顧開車。”
聽得楊利軍這么的說之后，林辰又是怔了怔……
接下來，他也不知道再問什么了？
只是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就是王書記的確與余曉晴有一腿。
這事，與山海實業保安所述，基本上是吻合了。
其它的，暫時還是沒法證實。
再待想想，林辰也只好問：“就王書記與吳耀慶之間的一些事，你多少總知道點兒吧？”
“不多。”楊利軍則是回了這么一句。
“那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唄。”
楊利軍聽著，再瞅瞅林辰，便問：“怎么？這就正式調查王書記了？”
但隨即，楊利軍又道：“不對呀？要調查也不應該是你調查呀？你不就是縣委書記秘書么？”
林辰則道：“靠，咱倆就當是聊聊天不行呀？”
楊利軍便道：“問題是我知道的真不多。比方說，他們之間，具體的一些勾當什么的，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王書記與吳耀慶早就鬧翻了。兩人之間，基本上都不怎么來往了。而且，王書記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去過平祥山莊了。具體什么矛盾，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王書記很想給吳耀慶一點兒顏色瞧瞧。但具體怎么給顏色瞧，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知道的，一些把柄之類的，不可能被我們這些當司機的揪住。我們也只能靠感受，感受到一些東西。”
接著，楊利軍又道：“其實，王書記也不是很相信我。所以很多事情不會讓我知道。但凡去辦一些重要事情，他都沒要我開車。所以你想想，我能知道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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