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拿著茶杯愣住。
他震驚了,眼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翻版的秦宮!
無論是身高,還是長相,幾乎一模一樣!
不一樣的是氣質太冷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像個女版霸道總裁一樣。
這就是都市文里常說的冰山美人嗎......簡直就是在他的xp上跳舞口牙!
他立即站起來,露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整了整衣服。
和他平時的狀態不能說完全一致,只能說‘實際情況不一定與圖片相符’。
他一眼就看出來,秦宵她們的媽媽是那種典型的工作狂+控制狂,這種類型的年長女性最討厭的就是輕浮的人。
“你好,我叫白景,有幸擔任您兩位女兒的教練。”
白景認真的自我介紹,伸出手與秦媽媽握手,態度嚴肅不卑不亢。
秦媽媽面無表情的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微微點頭:“你好。”
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樣,禮貌的打完招呼便移開了視線。
無口少婦?
就好這口就好這口!
秦媽媽揮揮手,讓身后的女司機放下手中印著奢侈品logo的大包小包,抱著手告知姐妹倆:“春節我和秦政都要到國外出差,不會回來過年,這是給你們的新年禮物。”
秦政就是姐妹倆的父親,手里掌控著華夏最大最強的汽車品牌,在前幾年那場電車盛宴當中扶搖直上九萬里,身價每分每秒都在暴漲。
而她們的母親也不賴,自己經營著一家奢侈品香水品牌,已經在國際市場上打下了半壁江山,在時尚圈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擁有兩個成功父母的代價,就是常年見不到他們人影。
過年過節讓她們姐妹倆守空房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事到如今聽到不過春節這種小事,秦宵心里已經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也只有秦宮還會天真的對他們抱有期待,聽到母親的話露出傷心的表情。
秦宵扒開女司機放下的那些袋子看了一眼,都是一些限量款名牌包包、服裝、首飾和手表之類的東西,當然還有母親公司出產的頂奢香水。
看牌子粗略算算,眼前這一堆大概值個幾百萬的樣子。
每年都是一樣的東西,壓根提不起興趣。
草草的說了聲謝謝,便將袋子隨意丟到沙發邊上。
秦媽媽微微提起嘴角,說道:“聽說你們去了東京?有好好玩嗎。”
“還好.....”
“哦。”
“......”
尬住。
秦媽媽關心了兩句姐妹倆的近況,但沒有提及她們的比賽,好像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一樣。
話還沒說兩句,她就說公司還有事要回去了。
眾人目送她開著邁巴赫離開。
白景緩緩看向站在一旁微笑的女司機,一頭問號:“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女司機含蓄的遞來一張名片:“您好白景先生,鄙人云夢澤,接下來由我擔任秦宵大小姐和秦宮大小姐的經紀人,未來請多多關照。”
白景懵懵的接過名片,但是被秦宵光速抽走。
“什么大小姐,云姐你就別取笑我們了。”秦宵紅著臉攔住她。
云夢澤頓時笑起來。
“介紹一下,這是云姐,云姨的孫女,也是我和秦宮的朋友,我們從小就在一起玩。”
秦宵向白景介紹,“她現在在我媽媽手下當律師,應該可以幫我們處理合同問題。”
云夢澤,23歲,東大法學院畢業,保姆云姨的孫女。
從小和秦宵秦宮一起長大,相當于她們的姐姐一樣的人。
據云夢澤本人的說法,她原本是在公司的法務部工作,接到秦宵電話求助之后就決定辭職了。
秦宵她們的媽媽只是帶著云夢澤過來,順帶來看看她們。
“歡迎。”白景笑著和云夢澤握手,“沒想到秦宵還認識你這樣的能人,有你來當她們的經紀人我就放心了。”
云夢澤:“是嗎?那能不能獎勵一下我。”
白景:“?”
手想抽回.....突然發現抽不動。
右手被緊緊抓住。
“其實,我是巫師決斗賽多年老粉了。”云夢澤興奮的湊近,“請務必給我簽名!”
白景:“哦,哦.....好的好的,可以先放開我嗎?”
云夢澤:“啊,抱歉,失禮了。”
云夢澤不好意思的收回手。
捋了捋微卷的長發,她迅速恢復到原來端莊優雅的狀態里。
“其實我一直很想參與巫師決斗相關的工作,只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所以宵宵和我提到以后,我立刻就決定轉職到這邊了。能得到和白景先生這樣名人一起工作的機會,自然是求之不得!”
秦宵挽住云夢澤的手臂:“放心吧,在我這里待遇好說,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在要到了白景的簽名和合照以后,云夢澤就迅速進入工作狀態。
她在客廳一頁一頁的仔細翻看那些贊助商送來的意向合同,看完就開始給相關企業人員打電話,在電話里一字一句的敲定細節,拿出紙筆寫寫畫畫的記錄,時而和電話那頭的負責人爭辯。
效率很高的樣子。
經紀人是要跟著選手到處跑的,所以將她視作秦宵她們的助理也毫無問題。
最開始只有教練,現在連經紀人兼助理都有了,姐妹倆也算慢慢步上正規。
云夢澤在那邊談合同,保姆云姨好像在做點心,秦宵去廚房幫忙了。
就白景和秦宮兩個閑人,趟在客廳看電視。
白景瞥了她一眼,再瞥一眼,試探的問道:“你們爸媽常常出差嗎?”
秦宮點頭:“嗯!他們都不怎么回家.....”
“你爸爸呢,平常他都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工作吧。”
秦宮玩著手指嘟嘟囔囔,“今年又不回來過年,從來就沒在一起過過,工作工作的,有那么好玩嗎。”
“雀食啊!”
白景眼睛一亮,“那你有沒有換一個爸爸的想法呢?”
表情好像在說‘你看我怎么樣?’。
秦宮表情古怪,抱著雙腳縮在沙發上,唯唯諾諾:“我,我覺得,不太可能吧.....”
“為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白景拳頭在半空中緊握,“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安西教練說了,一旦放棄了,比賽就在這里結束了口牙!”
“不可能,我說的,因為在成功之前你就死了。”
秦宵無聲無息的站在沙發后面,臉色嫌棄的把劍架在白景的脖子上,冰涼的劍面貼著皮膚磨來磨去。
“居然覬覦別人的母親,難以置信,變態!人渣!去死吧!”
白景抬手做法國軍禮,背后瀑布汗,尬笑道:“玩笑,只是開玩笑,我怎么會這么想呢!你看著我的眼睛,簡直就像圣母瑪麗亞大教堂里的彩色玻璃,多么純潔和無瑕......”
“呵呵,呵呵呵呵呵。”
秦宵冷笑,劍磨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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