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玄幻:開局大限圣人!橫推當世 > 第230章 天地有正氣,朱雀投江局
  徐興邦左看右看,見周圍都沒有人,才敢小聲地說:“趙居士,你剛剛夸司長那些話,嚇了我一跳。”

  趙蕓兒給他倒了一杯茶,慢慢道:“我都是實話實說,你的司長有志向有抱負,無論做什么都不會差,只是剛好選擇了解決玄學事件這一職業。”

  徐興邦想了想,也覺得對。

  “我在剛成為武官的時候,司長就是武局的局長了。后來白云山附近發生了幾起靈異案件,解決了之后上邊說要成立一個特殊事務司,免得到時候發生什么事情,支援會不及時。”

  “但那時候玄門中人太少了,他們更加喜歡留在京都,不想來這種小地方,是局長一力擔下了特殊事務司的膽子,貸款買了很多符咒,讓我們普通人來解決靈異案件,然后又從娃娃抓起,一有能修道的人就送去京都培養……”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在同等的位置上,徐興邦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否做到程敢當那樣。

  他想,他估計是做不到的,這不僅需要勇氣,也需要魄力。

  他想,他估計是做不到的,這不僅需要勇氣,也需要魄力。

  起碼他一個人,不太愿意只是拿著符咒就去消滅惡靈,這太危險了。

  雖然當時白云山附近發生的靈異案件都是小事件,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已經算是重大災難了。

  趙蕓兒跟徐興邦交談了一會兒,徐興邦就離開了。

  等他離開后,玄貓與赤狐,還有羅含香跟王俊一都聚集在了趙蕓兒身邊。

  赤狐若有所思:“剛剛那個人身上的氣息,很不尋常。”

  玄貓:“喵(贊同),我也不想面對它,好像對我很克制。”

  羅含香反而隱隱有所感覺:“還好吧,我倒是覺得他挺親切的,難道跟我是同類?”

  王俊一懵懵懂懂:“你們自己要躲起來,干嘛也把我拉走?”

  赤狐:“幼崽太弱了,接觸這種來歷不明的人,不好。”

  玄貓:“狐貍哥哥說的對!”

  羅含香笑瞇瞇地說:“下意識就把你給拉走了,沒辦法,你比我還弱誒。”

  王俊一:……

  趙蕓兒淺酌了一口西湖龍井,里頭放了一點茉莉花瓣,能從中感受到點點茉莉的芳香。

  “因為那位司長程敢當,身上帶有獨特的磁場,這種磁場對陰邪、怪物、妖獸都有克制作用,所以你們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句話,她是看向赤狐與玄貓說的。

  趙蕓兒看向羅含香與王俊一:“但對于你們來說,沒什么問題,這種磁場對心思純正的人類而言,無法造成傷害。”

  “含香因為是神體,雖然是鬼魂的狀態,但對這種充滿‘正氣’的能量,也能夠接受,對你也不會造成影響。”

  “正氣?”三小只和羅含香異口同聲地問。

  趙蕓兒點了點頭:“大家都知道,人群當中會有各種各樣特殊的命格,有些人的命格經過一番修煉,可以成為玄門中人,但有些人的命格不可以。”

  “但因為生來就是特殊命格,哪怕不是玄門中人,也能發揮出一些特殊命格的力量。”

  “但是。”她話語一轉,“程敢當擁有的力量,并不是因為他有特殊命格,我給他算過命,他只是個普通人,可是他心里有很高級純粹的信仰。”

  “但是。”她話語一轉,“程敢當擁有的力量,并不是因為他有特殊命格,我給他算過命,他只是個普通人,可是他心里有很高級純粹的信仰。”

  趙蕓兒不疾不徐地解釋道:“人的信仰之力,心靈之力,都是有力量的。大部分普通人并不算能直接將這股力量發揮出來,只能通過某種媒介轉化出來。但程敢當恰好就是那一小部分人。”

  “他工作之后,就破了許多案子,以及從小到大都不曾改變的信仰,讓他體內的信仰之力非常純粹,而且很強大,所以,他身上自然而然就圍繞了一股信仰之力構成的磁場。”

  “這股信仰的力量,反而比普通玄門人士發揮出來的力量還要大。”

  “徐興邦之前就跟我提過,白云山的特殊事務司是由程敢當一手拉起來的。當時我還在想,一個普通人怎么能有這么強的手段,哪怕憑借著符箓,也不可能解決許多起靈異案件,符箓并不是萬能的。”

  趙蕓兒輕輕一笑:“但我一看見司長,我就明白了,原來他靠的是自己的‘正氣’之力,也可以被理解為他個人的‘正義’之力。”

  赤狐再次沉思,忽然眼睛一亮:“這是不是類似于書生讀書,心中蘊養浩然正氣,文能安天下,武也能殺敵?”

  趙蕓兒微一思索,“你要這么想,也對。”

  玄貓“喵”了聲,“那什么是正義呢?”

  趙蕓兒搖頭:“每個人對[正義]的定義都不一樣,等你想明白了自己的道路,自然就知道什么是正義了。”

  結束了一次突如其來的授課,趙蕓兒繼續帶著王俊一做午課。

  做完午課后,王俊一乖巧地提著掃帚去打掃庭院。

  趙蕓兒站在庭院里,看著王俊一忙碌的身影,眼里劃過一抹沉思。

  是時候把俊一送去讀書了。

  雖然修道之人比普通人更要聰明,尤其是孩子,更加聰明靈慧,但該讀書還是要讀書的。

  以前她讀書的時候,班級里經常流傳一句話: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趙蕓兒深以為然。

  她一接觸奇門遁甲就能飛快上手,很難說沒有數理化的功勞。

  “趙居士在嗎?”有一位村民前來拜訪。

  趙蕓兒對待山下的村民跟對待前來上香的游客,態度并不一樣。

  比如游客,她需要有緣人才會看相算命。

  但對于村民,她往往都十分寬容,能幫就幫,這是從師傅那兒傳承下來的。

  師傅對待每一個村民都很好。

  以前趙蕓兒并不明白,但現在接了福祿觀這個擔子,趙蕓兒隱隱了解到。

  可能是想要保護山下安居樂業的村民吧。

  猶如保護自己領土的子民那般。

  村民們依靠著白云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福祿觀沒有村民們的香火,也不一定會堅持到現在。

  同理,福祿觀接受村民的香火,山下的那幾條村,自然也納入了福祿觀的保護范圍。

  趙蕓兒走了出去:“有什么事嗎?”

  這位村民有些拘謹地說:“趙居士,我是山下陸家村的,想問問您這邊給不給人看風水啊?”

  如果換做以前,趙蕓兒還有點愛莫能助。

  她在風水學上并不精通,更多是依靠自己的能力看出風水地理那絲與眾不同的氣,通過氣的位置來調整那片區域的風水。

  但最近得了一本《摸金校尉,尋龍點穴》,雖然實際上是一份藏寶圖,但明面上也記載了很多風水學上的知識。

  趙蕓兒已經將那本翻看完了,再結合以前就看過的風水學典籍,這次有人上門找她看風水,她覺得可以試一試。

  趙蕓兒點了點頭,“看的。”

  找上來的村民松了口氣,急切地問:“不知道趙居士現在有沒有空,可以去看一下我家宅子的風水嗎?”

  趙蕓兒將王俊一給帶上,留玄貓與赤狐一同在道觀里,跟羅含香一起看家。

  這位陸家村的村民邊走邊道:“我的兒子在鎮上讀書,即將中考了,我很擔心他。他成績不上不下,屬于努力一把就能上高中,不努力那就只能去讀中專,我希望他可以上高中,這樣才有考大學的希望。”

  “只是我兒子每到周末回家,他就說自己看不下去,好像有什么在阻撓他看書。”

  村民也覺得很奇怪,無比無奈道:“我在他房間貼滿了泡沫吸音棉,他的房間應該很安靜才是,但他就是靜不下心。”

  “剛開始,我以為是他心思不在學習上,后來我干完活回來,就去我兒子的房間坐了坐,看看報紙雜志,發現沒看幾頁就覺得心煩意亂,集中不了精神。”

  “一開始,我還以為我是個沒文化的,再加上很久都沒看書了,看不下去也正常。但那之后,我讓鄰居家的孩子過來我兒子房間做作業。”

  村民嘆氣道:“鄰居家的孩子只是小學生,作業沒這么多,在家里大概一個小時就能做完了,這還是又吵又鬧才拖到了一小時。”

  “結果那孩子在我兒子房間里做作業,嚴重分心,哪怕有人盯著她,她也不做作業,只想著玩,一點都安靜不下來,做三個小時都做不完。”

  一邊說一邊走,趙蕓兒很快就下了山。

  陸家村就在山下的西南方向,跟福氣村不怎么接近,但跟曹家村很接近,陸家村有一部分土地都是跟曹家村接壤的。

  趙蕓兒問:“所以你想來想去,覺得是你兒子的房間風水有問題?”

  村民點了點頭,趕緊解釋:“不是我想要亂想,而是我家建的地方,在以前的確有些不干凈。”

  “不干凈?”

  村民話語一頓,難以啟齒地說:“小時候家里窮,我父親沒有錢,但我媽那邊要求要在鄉下有房,才肯讓她嫁給我父親。于是我父親急病亂投醫,買了一塊……墳地,在墳地上建了房子。”

  最隱秘的隱私都說出來了,接下來要說的話也沒這么艱難了。

  村民道:“現在房價每天都在漲,村里不是沒有人賣地,但我也拿不出錢買,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了兒子身上。”

  “如果他上了高中,那也是鎮上的高中,周末總得回家學習,為了讓他學習環境能好一點,所以我想請你去看看,我房子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趙蕓兒明白了,看風水只是一個幌子。

  真正想要讓她去看的,是建立在墳地上的宅子有沒有問題。

  她淡定開口:“你放心,你們家沒有不干凈的東西。”

  村民有些怔愣:“趙居士你還沒去到我家,就能作下判斷了?”

  他言語里有些不信任,也太懸乎了吧?

  趙蕓兒微微一笑:“我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我這么說是有判斷的。”

  “上個月我舉行了好幾次祭孤科儀,超度飄蕩在白云山附近的亡魂,這附近的亡魂已經被我超度得七七八八了。”

  “哪怕你家以前真沾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也早就被我超度走了,所以你無需擔心這個問題。更何況以前在鄉村里,立墳并沒有太過講究,想要產生亡靈的條件,也非常艱難。”

  趙蕓兒沉吟:“如果只是憑借你家是在墳地上建房子這個理由,那說實話,有很多大型學校用地面積比較大,一些學校都是直接在墳地上建的。包括一些面積較大的樓盤,他們有些土地里也曾埋葬過尸體。”

  這些其實都有新聞報道過。

  某某大型樓盤開工挖掘土地時,時不時就會挖出一兩具尸體。

  以前在她上小學的時候,同學之間經常有傳聞:學校的操場是一處墳場。

  雖然后來證實了這是謠言,但幾乎每一年都能刮起這股謠言。

  這里固然有孩子容易偏聽偏信的原因,只是后來她跟師傅一起下山游歷,師傅就曾明確告訴過她,一些學校就是在墳地上建的。

  原因很簡單,拿下不吉利的土地,并不需要支付高昂的價格。

  至于會不會有亡靈出現,這倒是不用擔心。

  因為哪怕是找便宜的墳地用來建學校,建造之前都會請人過來超度一番,所以并沒有孤魂野鬼來搗亂。

  思索間,趙蕓兒來到了陸家村。

  陸家村也有很多村民,但跟福氣村和曹家村不同的是,這個村子里的青壯年還是挺多的,而且各個學歷文化都不低。

  這些青壯年選擇留在家鄉,并不是貪圖鄉下安逸的生活,而是真的想要讓村民們實現共同富裕——

  有錢大家一起賺。

  站在村門口等候迎接趙蕓兒的,是陸家村的村長,名字叫做陸陽輝。

  陸村長看見了趙蕓兒,趕緊道:“這位就是趙居士嗎?我經常聽舍村長跟曹村長提起您,說您很有才華,捉鬼驅邪都有一手。”

  趙蕓兒朝他拱了拱手,“陸村長客氣了,我就是干這一行的,職責所在,沒什么才華不才華。”

  陸村長不知想到了什么,感嘆道:“你跟師傅挺像的,不是說你們長得外貌像,而是你們的脾氣很像。我在十幾年前見過你師傅一回,當時你還是個小豆丁,跟在他身邊。”

  “那時候像你這么小的孩子,扛著很重的東西肯定會又哭又鬧,但你完全沒有,很乖巧懂事,你師傅收了一個很好的徒弟啊!”

  趙蕓兒搜刮了下自己的記憶,記起了這么一件事。

  十三年前,她曾經跟師傅來過陸家村。

  那時候陸家村鬧豬瘟,養了好幾頭母豬都生病去世了。

  怕豬瘟會擴散造成巨大的損失,陸陽輝請過師傅下山,看能不能用別的手段阻止豬瘟傳播。

  師傅過來的時候,就帶上了她。

  回想起有趣的往事總是溫暖的,那時候她跟師傅在陸家村住過幾天,不僅解決了豬瘟的問題,她還親手幫過一頭母豬接生小豬仔。

  為了照顧母豬,她還特意去看了《母豬的產后護理》,還童心未泯地給接生出來的小豬仔取了個名字——

  黑美人。

  那頭豬崽是一頭黑豬,母親也是黑豬。

  趙蕓兒道:“我還有點印象,我好像幫過一頭母豬接生了,還給小豬仔取了名字。”

  陸村長驚訝道:“對,是有這么一回事,你還記得現在啊?”

  趙蕓兒輕輕一笑,笑容如春風般和煦:“那是我第一次母豬接生,也是我第一次給動物取名字,也不知道‘黑美人’還在不在。”

  陸村長也笑了:“原來黑妹的全名叫做黑美人,當時你走了之后,黑妹還找了你好久,村民沒聽清楚你給它取的名字,只記得幾個音,就一直管黑妹黑妹的叫了。”

  一旁等候的村民心里著急,一直用眼神看著村長。

  陸村長道:“陸憲,你太著急了,有趙居士出馬,你家肯定不會有問題的,你都當爸的人了,怎么還急急躁躁的?”

  陸憲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求饒道:“村長,先讓趙居士去看看我家房子吧,我兒子過幾天就回來了,他就要中考了啊!”

  陸村長又說了陸憲幾句,親自帶著趙居士去陸憲的房子。

  陸陽輝道:“這地不干凈,陸憲過來找我問怎么辦,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福祿觀,讓他去請你。”

  趙蕓兒繞著陸憲家走了一圈。

  村子里建的房子都比較簡單,往往都是建三四層。

  陸憲家只建了兩層,留有一些地基在天臺,以后有錢了可以隨時加高房子。

  在房子外走了一圈,她又往房子內走一圈,每個房間都停留了一會兒。

  她走的時候,王俊一也跟著她一起走。

  趙蕓兒看向王俊一,“你有察覺出什么嗎?”

  王俊一搖了搖頭:“我并沒有從中感受到一絲陰邪之氣。”

  趙蕓兒“嗯”了聲,叮囑道:“回頭你把靈眼學了,有些陰邪之氣是光憑感覺,也感覺不出來的,得用靈眼去觀察。”

  王俊一神情一怔,“師傅,那這里是有陰邪之氣嗎?”

  趙蕓兒搖頭:“沒有。”

  她走出了宅子,看向陸憲,很肯定地說:“你房子并沒有沾染上什么陰邪之物,雖說是建在墳地上的,但陰邪氣息已經完全消散了。”

  陸憲懵了:“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啊,我兒子的房間每個人待過之后,都覺得心煩意亂!”

  趙蕓兒沉聲道:“你家的格局有問題。”

  陸憲怔住:“格局?”

  趙蕓兒:“在發現沒有陰邪之氣后,我用奇門遁甲算了算,發現你家陷入了奇門遁甲里的常見兇格之一[朱雀投江]。”

  她踏步往前,腰間帶著的玉佩瑯翠輕輕扣響。

  “天盤丁奇加地盤癸水格局,為[朱雀投江]。此格局代表杳無音信,石沉大海。對上官、入市、嫁娶、遷徙、遠行皆不適宜。除此之外,還代表空難,百事不利,特別是對于考試考學,更加不利。”

  陸憲家建造的方位,再加上周圍的地理位置……種種原因結合在一起,造成了[朱雀投江]局。

  這也是為什么他兒子在房間里讀書,會感覺到心靜不下來的原因。

  格局相當于是一種磁場,好的格局磁場能夠反哺到人身上,與人的磁場互相融合,帶給人好運、健康、精神等等。

  而不好的格局磁場,同樣也會影響人,混亂人的思緒、健康、心理。

  陸憲是個農民,[朱雀投江]格局不會對務農造成什么影響,所以才沒有問題。

  可對于陸憲正在讀書的兒子,受到的影響還是有點的。

  陸憲怔然,一切都明白過來了。

  “怪不得啊!我兒子在學校里的成績都不錯,但只要一回家做作業,他的作業就一團糟糕。老師說我兒子是臨場發揮型選手,結果原來是我家的格局不對!”

  “還好初三他就住校了,成績逐漸穩定了下來,但我總不可能不讓他回家吧?”

  “這樣的格局,哪怕他只是回家玩,我也不放心啊,他是個學生,可家里的房子不利考試!”

  陸憲無比慌亂道:“趙居士,這可咋辦,難道我還要把房子拆了重建嗎?一定要拆了才能改變這種格局?”

  趙蕓兒思索了一會兒,搖頭:“不用。”

  “在奇門遁甲中,只要稍微改變一個方位,都會引起一系列的影響變化。[朱雀投江]是常見的兇格之一,想要破掉它并不困難。”

  她掐指一算,僅僅幾秒,就算出了個好的解決方案。

  “你把你家的大門改個位置吧,不要從西邊的方向進去,改為朝南方向,然后客廳按照朝南門重新布置一下,包括是你兒子和你的房子,床都往朝南的位置擺,就可以破掉[朱雀投江]。”

  陸憲都已經做好拆家的準備了,實在不行他厚著臉皮再去借點錢。

  他以前就很喜歡讀書,但腦子不靈光,只有初中文憑,沒有本事,只能回老家當農民。

  但他不希望他兒子走上自己的老路。

  兒子比他聰明很多,他希望兒子的人生能更加廣闊一些。

  聽到這種解決方法,他怔了好一會兒,才道:“就這么簡單?”

  就好像他已經做好了砸鍋賣鐵破釜沉舟的準備,結果趙居士告訴他,你不需要砸鍋也不需要賣鐵,只需要出幾百塊換個門?

  驚喜來的太過突然,有點反應不及時。

  趙蕓兒點頭道:“門往朝南的位置開,還能聚一點文氣,起碼不會讓你兒子回來看書心情變的煩躁。”

  “但是,”她話語一轉,“格局再好,終究要看人能做到什么程度,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您無需太過擔憂。”

  這句話,將陸憲接下來想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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