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清曜心虛的表情,琴酒打趣道:“你自己的任務?”
清曜把頭埋在琴酒的懷里,自閉了,斷斷續續的說:“之前燒毀那個研究所,資料不是拿回來了嗎,為了防止撤離的時候有紕漏,不是需要核對數據嘛,本來是我的工作,我扔給零哥了...”
“然后零哥正好發現雪莉之前寄錯的磁帶核對不上,詢問明美之后,猜測應該是在這個教授這里了,所以伏特加才會打電話確認家里有沒有人,正好讓我們撞上了...”
“讓你總偷懶,出事了吧。”琴酒帶著笑意說。
清曜悶悶的說:“我怎么知道這么巧啊,怪不得你也不知道這個任務,分到我手里的任務又不需要你過目,我會不會被零哥罵?我要不要出去度個假,躲一下?”
清曜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琴酒。
琴酒看著他,戳穿他的小心思:“你確定你要度假是躲波本?不是要偷懶?”
“我哪有偷懶,我怕零哥罵我嘛。”清曜委屈的撅起了嘴。
“你不去度假可能不會被罵,你要是去度假,到時候就自己面對波本吧。”言外之意,別拉他下水。
“啊,阿陣,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寶寶了,你怎么能看我笑話。”清曜哀嚎一聲,他太慘了,他是個沒人愛的寶寶了。
“是。”琴酒懶得聽清曜繼續嚎下去,俯身就在清曜那張小嘴上親了一口,緊緊的摟住他,在他耳邊輕聲說:“所以,寶寶,要不要考慮陪我把任務處理了,然后一起去度假?”
清曜揉了揉耳朵,臉色微紅,扭過頭,不去看琴酒:“也...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一個人度假也沒意思。”
“那就辛苦某位寶寶了。”琴酒看著害羞的清曜,笑著說。
聽到琴酒的笑,清曜越想越憋屈,以前都是他撩琴酒的,自從在一起后,琴酒這家伙越來越會了,就變成了琴酒撩他,不行,他要撩回來。
“mua~那就辛苦阿陣做任務了,我陪同,只負責陪同哦。”清曜捧著琴酒的臉,在他的嘴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還順便用舌尖舔了一下,然后,打開車門就跑了...
琴酒愣了一下,看著撩完就跑的崽子,笑著摸了下嘴角,罷了,崽子臉皮薄,就隨他開心好了。
琴酒只好跟在他身后下車,走進了別墅。
“清曜哥哥,你臉怎么這么紅?”柯南看著臉紅的清曜,問道。
清曜:閉嘴吧你,你這情商為負的家伙。
灰原看著臉紅的清曜,再看看跟在他后面春風得意的琴酒,灰原了然,原來這兩位組織大佬是這種關系,不得不說,還挺配的,就是某個人有點礙眼。
灰原一把將柯南拽了過來:“人家兩人的事,你打聽那么多干什么?”
“我就關心一下啊,怎么了嗎?”柯南疑惑的看著灰原,不太理解她的意思。
“你有女朋友嗎?”灰原無奈的嘆了口氣。
“問...問這個干什么?”柯南不自在的紅了臉。
“看吧,你臉也紅了,所以沒事別去打擾人家。”灰原翻了個白眼,真是情商都點智商上面去了。
柯南:......原來他們是這種關系。
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后,柯南開始專心破案。
清曜靠在門框上,看著柯南躲在阿笠博士身后表演雙簧,努力憋著笑,真是辛苦你了,工藤新一。
“橫溝警官,那些磁片能借我看一下嗎?當然,我不拿走,就在這里查看就行。”清曜走到橫溝警官身邊,詢問著。
“這是證物,我們需要帶走的,當然你在這里查看倒是沒問題,里面有什么東西嗎?”橫溝警官問道。
“沒什么,我就是看看能不能把磁片復原,畢竟復原了,也省的你們回去處理的工作了。”清曜笑著說。
“那就辛苦你了,磁片在這里。”清曜給灰原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拖住柯南,轉身就離開了。
灰原點點頭,她猜到白蘭地要做什么了。
“新一啊,磁片被當做證物帶走了,拿不到,現在要怎么辦?”博士湊到柯南的耳邊,小聲的詢問。
“沒辦法了,今天就只能這樣了,我們先回去吧。灰原,我們去找清曜哥回家了。”柯南看著一旁發呆的灰原,提醒道。
“喂,我說你...啊?”柯南突然發現灰原哭了起來。
“你...你怎么了啊?”柯南慌張的說,他又說錯什么了?怎么還哭了?
灰原在心里跟姐姐道歉,要怪就怪白蘭地那個家伙吧,都是他讓我拖住工藤新一,我這是不得已才相處的辦法,姐姐,對不起了。
灰原含著淚,看著柯南:“你還沒有弄懂嗎?廣田雅美,其實就是廣田教授為我姐姐取的一個假名!!!”
柯南一瞬間瞪大了眼睛:“難...難道說,那個十億元的搶匪廣田雅美就是...原來,她就是你的姐姐...”
“沒錯。”只不過你見過的那個不是。
灰原繼續演戲:“我現在問你,你既然這么有推理能力,那我姐姐那件事,你應該很容易就看透了!!!可是,可是你,你為什么...為什么沒有救下她啊啊啊...”
灰原揪著柯南的衣服,嚎啕大哭,心里卻暗罵白蘭地,混蛋白蘭地,都是你,給的什么破任務。
清曜這時回來了,看著哭泣的雪莉,一臉懵圈,發生了什么?他不是讓雪莉拖住柯南嗎?怎么還哭了?
清曜看著琴酒,希望能得到個答案。
看完了全場的琴酒只有一個想法,能不能讓貝爾摩德滾回美國,別禍害日本這邊的組織了,看著一個個的,演技一個比一個精湛。
灰原看見清曜回來了,逐漸收起眼淚,仿佛發泄一通后,又恢復的平常的樣子。
至此,柯南算是相信了灰原,畢竟他沒有想到有人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灰原表示,她當然沒有拿親人開玩笑,她哭的是那個披著她姐姐那層皮的白蘭地,她當然沒有心理負擔了。畢竟白蘭地坑她,她禮貌性的坑回去沒有問題吧。
只是苦了被忽悠的團團轉的柯南了。
“我說,柯南,弄哭女孩子可不是個好習慣啊。”清曜開口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我...”柯南真的是有理說不出。
“好了,我們走吧,你們的事情辦完了嗎?可以回家了嗎?”清曜扭頭詢問阿笠博士。
“啊,辦完了,可以走了。”
將阿笠博士三人送回家后,琴酒才帶著清曜回家。
并在清曜的注視下,翻遍了車庫里的所有車,將清曜藏得糖全部沒收了。
琴酒抱著沒收來的一大堆糖,頭也不回的走進別墅。
只剩下清曜垂頭喪氣的跟在身后。
一進門,琴酒就發現有他人的氣息,剛準備掏槍,就看見沙發上的人走了過來:“波本。”
“噗,琴酒你這是搶劫糖果店了?”波本看著琴酒的樣子,嘲笑著。
琴酒懶得跟他計較,徑直走向餐桌,把糖放在桌子上,這才回頭看向某只崽子。
“喲,曜曜,怎么了?怎么垂頭喪氣的?是不是琴酒欺負你了?”波本擔心的問,順便瞪了琴酒一眼,肯定是這家伙又欺負崽子了。
“零哥...哇—”清曜“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委屈極了,他家阿陣翻的可細致了,一塊漏網之魚也沒給他剩下,那可是他辛辛苦苦藏了好久的小金庫,啪,全沒了,還不讓他哭嗎?
“不哭不哭,說出來,哥哥幫你做主。琴酒,你就是這么照顧曜曜的?”波本生氣的沖琴酒吼道。
琴酒對這個弟控無奈了,嘆了口氣說:“你自己問問他為什么哭?搞清楚了再來問我。”
“曜曜乖,跟哥說說,哥幫你報仇。”
“阿陣他把我藏的糖都沒收了,嗚哇,我的糖,我藏了好久的糖,一塊都沒了,我不要理他了...”
“琴酒!!!你怎么能搶崽子的糖!!!”波本還沒聽清楚就開始沖琴酒吼道。
吼完才反應過來了:“嗯?沒收你什么來著?曜曜,你再說一遍?”
“他,琴酒,他,他沒收我的糖!!!我的糖!!!哥,你幫我打他,我打不過。”清曜用手指著琴酒,委屈巴巴的告狀,還順便攛掇波本去打琴酒。
波本:我打的過嗎!!!
琴酒坐在沙發上,冷笑著看著波本,伸手指了下桌子上那一堆糖,示意波本看看。
“曜曜,琴酒抱回來的那堆糖,都是你的?”波本深吸了口氣,他有些理解琴酒了,那么一大堆,都吃了牙還能好嗎?
“對,哥,你給我打他!!!”清曜含著淚,理直氣壯的說。
“曜曜,不是哥不幫你,你這次藏的也太多了,他不讓你吃是為你好,那么多吃進去,牙疼怎么辦。”波本苦口婆心的勸道,這次他跟琴酒那家伙站一邊。
清曜看著波本不幫他,更委屈了,他零哥叛變了。眨眨眼,“哇”的一聲又哭了。
一邊哭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貝爾摩德的視頻。
“寶貝,想姐姐...了嗎?”貝爾摩德招呼還沒打完,就看到一只哭唧唧的崽子。
“寶貝,怎么哭了?還哭的這么慘?誰欺負你了,姐姐帶你揍他,姐姐打不過,讓琴酒和波本幫你打。琴酒,我知道你在一邊,你就這么照顧我寶貝的,他哭的那么慘,你沒看見嗎?”貝爾摩德趕緊哄孩子,還順便罵了琴酒一頓。
“哇—姐姐,琴酒,琴酒把我的糖都沒收了,就幾塊糖,他也沒收,姐姐,我打不過他。零哥也向著琴酒,要不幫我打他,我一打二,更打不過了tat”清曜哭唧唧的向貝爾摩德告狀,還順便扭曲了一個小事實。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更氣了,不就是幾塊糖嗎,她家崽子還小,犯得上這么計較嗎?小孩子吃幾塊糖怎么了?
于是,貝爾摩德開始訓斥琴酒:“我說琴酒,你最近是破產了還是怎么了?養不起崽子了就把我寶貝還我,不就是幾塊糖嗎?你讓他吃了能怎么樣?至于讓寶貝哭的這么慘嗎?眼睛都哭紅了。”
“幾塊?呵,你自己看看到底是幾塊?沒你這么慣孩子的。”琴酒冷笑著,把桌子上那一大堆糖拍了張照片,發到貝爾摩德的工作手機,他知道崽子打的肯定是私人手機。
貝爾摩德收到照片,愣了幾秒,緩緩開口:“寶貝啊,你這幾塊屬實有些多啊,你都藏哪了?”
“車庫里的車都被他藏了個遍,就那么幾輛車,他能藏這么多,你自己想想。”琴酒繼續說。
“姐姐...”清曜慘兮兮的看著貝爾摩德,呆毛都蔫了。
“寶貝啊,你看姐姐這邊也有任務,現在也幫不了你,這樣,你等姐姐回去,姐姐給你買糖好不好?姐姐還有事,你乖乖的啊。”說完,貝爾摩德就掛了電話,還是讓琴酒帶崽子吧。
清曜眨眨眼睛,呆呆的看著手機,他姐姐也不幫他了?撇撇嘴,眼淚在眼圈里打轉,可憐的看向琴酒。
琴酒哪里不知道他的本質,狠了狠心,冷笑著說:“繼續告狀啊,你看誰向著你,平時就算了,這么一大堆糖,你看誰敢讓你吃?”
波本懟了一下琴酒,皺著眉,不贊同的說:“你夠了,都沒收了,還欺負他干什么?”
“還沒完呢。”琴酒嘆了口氣,波本還是太年輕啊。
清曜噘著嘴,繼續打電話:“朗姆叔叔,有人欺負我。”
“誰欺負小家伙了?老夫找人幫你收拾他。”朗姆一眼就看到了清曜哭紅的眼睛,趕緊哄道。
“琴酒和波本,哦,可能還加個姐姐...”清曜委屈巴巴的告狀,呆毛一翹一翹的,似乎再說快幫我報仇呀。
“他們?欺負你?小家伙,你可不能看老夫年紀大了,就欺騙我啊。”不說別人,就琴酒那家伙,都快把小家伙寵上天了,還能欺負他?
“對,就是他們,他們搶我糖,就幾塊糖,都被搶走了。”清曜用力點頭,兇狠的告狀,你快找人揍他們啊。
“就幾塊糖?琴酒破產了?”朗姆好奇的問。
琴酒嘆了口氣,把剛剛發給貝爾摩德的照片也發給朗姆一份,再不澄清,他風評被害啊,一個兩個的,怎么都覺得他破產了。
朗姆收到照片,瞪大了眼睛:“小家伙,你確定就是幾塊?”
“對,就是幾塊。”清曜點頭,努力證明自己,本來就是幾塊啊,只不過“幾”的有點多。
“小家伙啊,你聽老夫說,糖吃多了不好,特別是那么多,老夫告訴你啊......”朗姆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清曜只覺得自己頭都大了,他是不是不該找朗姆叔叔告狀,想了想,清曜果斷掛斷電話。
清曜氣呼呼的看著琴酒,他就不信今天找不到替他報仇。
“繼續。”琴酒伸手,示意他繼續告狀,還有個重量級的,趕緊告狀,告完消停。
波本看著琴酒熟練的應付告狀的崽子,感情這是熟能生巧啊,他家崽子為什么告狀告的這么熟練,一個比一個難搞。
“爺爺...”清曜眨了眨眼睛,哭了出來了。
“怎么這么可憐,還哭了?”boss蒼老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琴酒欺負人,他不讓我吃小點心,小零食,還沒收我的糖,我最近明明這么乖,不獎勵我就算了,還克扣我口糧...”
“你把手機給琴酒,我問問什么情況,有他這么養孩子的嗎?”boss的聲音蘊含著怒氣。
琴酒嘆了口氣,從得意的清曜手中接過了手機:“boss...”
“琴酒啊,組織最近很窮嗎?”
“并沒有...資金很充足,boss放心...”
“那你破產了?不然你克扣人家小孩子的零食干什么?你窮的需要靠克扣小孩子零食來發家致富了?”boss問道。
琴酒已經數不清這是今晚第幾次嘆氣了,他不想解釋了,直接把攝像頭對準桌子上的那些糖:“沒破產,沒窮,是他吃太多了,都這么多年了,你們怎么還上他的當。”
“護工提醒我該打營養針了,白蘭地就交給你了,琴酒。”說完,boss就掛斷了電話。
清曜看著找了個拙劣借口的boss,撇撇嘴:“騙子,明明最近身體好得很,當他不知道呢,大騙子。”
“折騰夠了?”琴酒反問。
清曜慘兮兮的點頭,告了一圈狀,都被琴酒破壞了。
“不折騰了?不鬧騰了?還是你想繼續找人告狀?”
“不告狀了。都沒人幫我。”清曜委屈的說。
“乖,糖沒收了,順便禁零食一周,包括今天你迎來的那頓。”琴酒平淡的宣布懲罰。
“可是那些我還沒吃完,浪費是不好的。”清曜試圖改變琴酒的想法。
“放心,我會解決,波本走的時候把桌子上的東西都帶走,分給伏特加他們那些成員,省的有人總惦記。”琴酒叮囑道。
波本親眼見證了一場崽子大戰琴酒,他突然覺得,他還是當個寵弟弟的哥哥吧,至于大家長,還是交給琴酒吧。畢竟崽子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就琴酒能狠下心來。
清曜撲在沙發上,裝死,他不開心了,他要鬧了,所以,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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