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溫辰墨在書房加完班,回到臥室,浴室內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他打量一圈臥室,選中了靠近窗戶的位置,鋼管豎在那兒,既滿足了舞蹈時的空間需求,也不會礙事。
舒夏泡完澡,擦拭著濕漉漉的長發,走出浴室。
她出來后,停住腳步,一邊擦頭發,一邊瞧窗前的溫辰墨安裝鋼管。
他周二拆下鋼管,今天周五,他便動手安裝,中間才隔了兩天。
看來,鋼管舞很對他的胃口。
溫辰墨上下頂/緊鋼管,他單手握住鋼管用力的晃一晃,確認鋼管安裝牢固,對舒夏說:“裝好了。”
舒夏往梳妝臺走,應一聲,“好呀。”
溫辰墨洗漱完,發現舒夏在床上。
聽她之前的調調帶著點雀雀欲試,他以為……
溫辰墨上床,將舒夏抱進懷里,“你不試試鋼管?”
舒夏故作不知他的意圖,打岔地說:“你裝完以后不是試過了嘛,我看挺牢固的呀,不用再試了。”
他想看她跳鋼管舞,又不明說,那她就裝作不懂嘍~~~
沒得看,溫辰墨只好關了床頭燈,睡覺。
周六。
舒夏上午出去見客戶了,下午在書房調配藥劑,快傍晚時,結束了工作。
到了晚上,溫辰墨再次問道:“你不試試鋼管?”
舒夏懶洋洋的倚靠著他,“人家好累哦,不想動。”
她的理由,溫辰墨無法反駁,只能再次作罷。
周日。
舒夏今天事少,中午還睡了個午覺。
溫辰墨周五、周六發出的暗號,都被舒夏無視了。
他在等,等今天晚上。
溫辰墨結束加班,從書房回到臥室。
舒夏洗漱好了,她雙手撐在床上,一條腿的膝蓋已經挨到大床了,忽地,腰間一緊。
溫辰墨單手一摟舒夏的小腰,舒夏的雙手和膝蓋便離開了床。
他攬著舒夏來到鋼管前,牽起她的手,放到鋼管上。
舒夏眨一眨美眸,不解,“老公,做什么?”
溫辰墨鎖住她的目光,“你說呢?”
小壞蛋,又跟他裝糊涂。
舒夏的指尖撫著鋼管,調皮道:“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溫辰墨輕咬她的耳朵,聲音低啞,“我想看。”
舒夏:“看什么?”
溫辰墨在她渾圓挺翹的臀部拍了一下,“你勾引完,不想負責?”
把他的胃口吊起來了,又不滿足他。
舒夏壞壞地勾起唇角,“不想呀。”
溫辰墨暗暗的磨一下牙,“你這是流氓行為。”
舒夏往起一蹦,跳到他身上,雙腿環著他的腰。
溫辰墨雙掌托著她的身子。
舒夏一手勾著他的頸項,一手撫著他的頭發,撩逗地說:“可是,我就喜歡對你耍流氓,怎么辦呢?”
溫辰墨凝著她盈閃碎光的眸子,“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舒夏語調歡快,“是呀。”
他就算要懲罰,也是甜蜜的懲罰,嘻嘻~~~
他才不會真的對她動粗。
溫辰墨轉身,抱著舒夏走向大床,他將舒夏放到床上,自己出去了。
這回,舒夏猜不到,他的下一步。
溫辰墨很快回來,手里多出一副手銬,正是保險柜里的軟絨手銬。
舒夏的耳朵立馬就燙了,小臉也是紅紅的,她咬一咬下唇,嬌羞嗔道:“你是壞蛋!”
手銬原本是給他用的,他現在要用在她身上。
舒夏想躲,溫辰墨健臂一伸,將她撈回懷里。
他收緊手臂,困住了她,語氣邪冷,“這半個月,你一次又一次的戲耍我,不該付出點兒代價么?”
舒夏的臉頰也燙了起來,下意識的掙扎。
一方面,她是含羞。
另一方面,她心里竟然還有期待。
好羞人。
溫辰墨不管舒夏是羞澀還是掙扎,開始他的懲罰……
從翁楷發現有人在d廳販d,至今已經1個月了。
他和蘇瑩轉遍了滁門的d場,二人震驚的發現,d場全部淪陷!
兩口子打探完情況,匯報蘇煙。
百納。
蘇煙下樓寄完快遞,一邊乘坐電梯返回29樓,一邊將手機放在耳邊,聽蘇瑩發來的語音。
中途,她又按了25樓,去辦公室找溫辰玄。
溫辰玄聽過語音,也挺震驚,“竟然所有的d場都淪陷了……”
“背后販d的是鐘家吧?”
蘇煙點點頭,“我也覺得是鐘家。”
“鐘家在滁門是龍頭,除了他家,沒別人了。”
溫辰玄:“這就能解釋,為什么有人在場子里交易d品,卻沒人敢舉報了。”
蘇煙:“還好你當時沒聯系龐賢,不然,可就麻煩了。”
溫辰玄慶幸自己的決定,“嗯”
蘇煙:“那咱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了?”
溫辰玄:“全當沒發現吧,沒法兒管。”
他可不想得罪滁門的龍頭。
蘇煙準備離開時,想起個事,她回身,問道:“你是不是和詩白在備孕?”
溫辰玄:“你怎么知道?”
“詩白熱中藥的時候,我看見了幾回。”蘇煙說這話時,神情落寞,她又想起了小四、小五。
看到她難過,溫辰玄起身,摟她入懷,溫柔地說:“寶貝,我可以再給你一個孩子。”
蘇煙哀傷,“我生小五的時候,是刨腹產,至少兩年以后才能再要。”
“到那個時候,你的孩子都會叫爸爸了,你還能想得起我么?”
溫辰玄撫著她美艷的臉龐,不懷好意的調笑,“你沒聽過,家花沒有野花香么?”
他說著,手掌沿著蘇煙火辣的曲線,挑逗起來。
蘇煙嘴上說著“你真壞”,身子卻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她那妖嬈的神態,直讓溫辰玄咽口水,他忍不住的抱起蘇煙,進了休息室。
溫辰墨、秦瑜坐在沙發上。
兩人開完工作小會之后,秦瑜另道:“大少爺,二少爺和龐賢的物流生意,有情況了。”
溫辰墨將鋼筆擱在茶幾上,他身軀向后靠進沙發,翹起一條長腿,“說來聽聽。”
秦瑜:“龐賢在大陸不同的地區,有10多家企業,每一家企業都是找人代經營,他在明面上并不出現。”
“他利用百納的物流業務進行走私,這其中,有國家一j保h動物、有文w、有煙草、有白酒……”
他列舉了一些出來。
溫辰墨的耳朵聽著,心里的算盤珠子撥弄起來,“老二知情么?”
秦瑜:“這個不確定。”
兩人正說著,溫辰墨手機響,他接起電話,“喂”
另一端,傳來鐘梟惱火的聲音,“溫總,我這邊已經查到是誰在交易d品了!”
溫辰墨:“鐘老請說。”
鐘梟在客廳轉悠,“那個金先生,是龐賢的一把手,叫呂俊。”
“呂俊從去年開始,在滁門販賣d品。到了今年,滁門所有的d場、夜場、娛樂場所都被滲透了。”
“呂俊不止在滁門交易,他還把d品運往大陸!”
“要說這是呂俊的主意,我絕不相信!”
“呂俊只是一個幌子,他背后真正的老板一定是龐賢!”
防d竟然已經這么久了。
要不是溫辰墨告訴他,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鐘家的產業成了d窩!
溫辰墨將鐘梟劃入計劃,“我這里有一個新消息,要和鐘老分享。”
鐘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斂一斂怒火,“什么消息?”
沙發上的蔡敏注視著鐘梟,她心說:又發生什么事了?
溫辰墨告知鐘梟,龐賢走私。
鐘梟懂了溫辰墨的意思,“溫總打算怎么做?”
溫辰墨:“我……”
鐘梟聽罷,立馬說了兩個字,“解氣!”
溫辰墨客氣道:“還需要鐘老幫忙才行。”
鐘梟:“溫總別這么說,這算不上幫忙。”
“龐賢在鐘家的場子販d,我本來就是要找他算帳的!”
“咱們這是各取所需。”
鐘梟通完電話,蔡敏馬上問:“老爺,溫總讓你幫什么忙?”
鐘梟告訴她。
蔡敏驚異,溫辰墨可夠狠的!
溫辰墨交待秦瑜,“走私的事,你盯緊了。”
“滁門那邊,叫穆暉盯著。”
“有什么新情況,及時通知我。”
秦瑜:“是,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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