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衣服早就濕透的扔在地上了,索性,秦瑜洗起澡來。
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流水聲,溫辰妤氣得腦子里的神經一跳一跳的。
這個混蛋男人,又耍了她!
溫辰妤下床,從衣柜中拿出浴袍穿上,離開臥室。
回來時,她手里多了件干凈的男士浴袍和一雙拖鞋,從客房拿的。
秦瑜關掉花灑,腰間圍了浴巾,走出浴室。
溫辰妤灼熱的視線黏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打量,直咽口水。
他的身材,太合她胃口了!
秦瑜瞧見放在床尾的浴袍,他拿起,去浴室更換。
他再出來時,左手握著手機,右手提著臟衣簍。
他踩著地毯回到床前,穿上拖鞋,理都沒理溫辰妤,離開她的臥室。
洗衣間。
秦瑜站在洗衣機前,看機器運轉,耳邊是溫辰妤的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他冷笑一聲,她怕是連“在一起”這三個字的意思也不懂,張嘴就說。
她一邊講著想得到他,一邊又和別的男人約炮,她需要的不是男人,她只是為了發泄×欲罷了。
還固定的床伴,冠冕堂皇的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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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窗外傳來幾聲喜鵲叫。
小兩口同時醒的,不過,舒夏先睜開眼睛,并且挪動身子,去親溫辰墨。
溫辰墨察覺到了她的意圖。
原本,他的頭是側著躺的,面朝舒夏。
舒夏快吻到他的嘴唇時,他頭部一動,側躺改成了正枕。
舒夏以為他要醒,便停下來,一動不動地瞧著他。
溫辰墨呼吸均勻,眼晴閉得好好的,還在睡。
舒夏松口氣,放輕動作,又去親他。
溫辰墨的頭部再次轉動,這次,他把后腦勺給了舒夏。
他躲一次,舒夏可以認為他是無意識的變換姿勢。
他連著躲開兩次,舒夏就知道他醒了。
她捶溫辰墨一下,嬌嗔:“討厭,你裝睡。”
他又不讓碰了。
溫辰墨張開冷眸,掀起被子,下床。
舒夏跟著他走進浴室。
溫辰墨站在洗漱臺前刷牙,舒夏在他邊上擠牙膏,從鏡子里瞅他。
溫辰墨目不斜視。
兩個人洗漱完,溫辰墨往下巴上涂白色的剃須膏泡泡。
見狀,舒夏眼睛一亮,馬上拿起洗漱臺上的刮胡刀,躍躍欲試。
溫辰墨涂完泡沫,去拿刮胡刀。
舒夏手往后撤,笑嘻嘻地說:“老公,人家要給你刮嘛~~~”
說著,她一抬翹臀,坐上洗漱臺。
她伸開雙腿勾住溫辰墨的長腿,雙腿往回收力,溫辰墨順著她的力道向前兩步,靠近她。
舒夏挺直脊背,一手扶著溫辰墨的頭,一手舉起刮胡刀。
她在泡沫區域瞧了兩圈,先刮他的左臉頰。
頭一次給男人刮胡子,舒夏既興奮又新鮮,還怕劃破了溫辰墨的俊容,于是小心翼翼的。
她的注意力全在刮胡子上,此時,溫辰墨才正眼瞧她。
妻子神情專注,一點一點給丈夫剃須;丈夫眸帶薄溫的凝視妻子。兩個人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安靜的浴室,只有刀片劃過皮膚的細小聲音。
這樣的畫面,和諧而溫馨。
溫辰墨本是怒氣未消,現在卻覺得火氣下去一些了。
小時候,他跟著姥爺一起生活。長大了,回到溫家。雖然,他一直有地方住,卻始終沒有家的感覺。
然而現在,他似乎知道,為什么老話會說,房子里有個女人,才叫家。
確實感覺不一樣。
舒夏細細的刮完溫辰墨的胡子,松開勾著他的腿,“好啦,你洗洗臉,看看刮干凈沒有。”
她從洗漱臺上下來。
溫辰墨洗掉臉上殘余的泡沫,眼睛瞧著鏡子,手指摸一遍下巴,她刮的還不錯,挺干凈的。
他走出浴室,打開衣柜,選衣服。
舒夏從里面取出兩件淺色的衣裳,推薦地說:“老公,你穿這身唄,好看。”
溫辰墨沒理她,故意挑了兩件深顏色。
剛才讓她給他刮胡子,他已經縱容她了,現在再穿她選的衣服,他不要面子的?
舒夏瞧著溫辰墨無視她的自己換衣服,她砸下嘴巴,她得想個法子,把他給哄好了。
聽到舒夏砸嘴,溫辰墨就在心里冷冷地笑,她一準兒又在想新花招。
餐廳。
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四人在餐廳吃早飯。
和上次一樣,秦瑜無異,溫辰妤則蔫蔫的。
溫辰墨、秦瑜吃過早飯,一起走了。
待他們離開,溫辰妤叫舒夏,“大嫂。”
舒夏喝著熱牛奶,“嗯?”
溫辰妤給她講昨晚的事,“你有沒有辦法,能搞定秦瑜?”
舒夏擱下牛奶杯,反問:“你想沒想過,秦瑜為什么會這樣?”
提到這個,溫辰妤就冒火,“他嫌我臟。”
舒夏想了想,道:“私生活這塊兒,只是一部分。”
那溫辰妤就不懂了,“還有什么?”
舒夏心說:你真是當局者迷!
“我覺得,秦瑜在考驗你。”
溫辰妤還是不太明白,“考驗我對他的熱情,能持續多久么?”
舒夏搖頭,“你試想一下。”
“一個男人,既對你說著甜言蜜語,表現得他多需要你,可結果呢,一扭頭就和別的女人鬼混。”
“這樣的男人,你會和他在一起么?”
溫辰妤:“當然不會了!我又不……”
“傻”這個字,她沒講出來,閉了嘴。
她懂了。
舒夏給溫辰妤出主意,“三妹,我倒是有個法子,你可以試一試。”
溫辰妤眸子一亮,“快說!”
舒夏勾起唇角,露出邪惡之痕,“你不要每次都直奔主題,你如果讓他覺得,你對他只有肉體需求而沒有別的,那他肯定不會如你所愿。”
“你得從他的日常工作、生活下手,讓他感覺出來,你是發自內心的關心他,不是只想睡他。”
“然后,兩個人的氛圍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溫辰妤不確定,“就這樣?就這么簡單?”
舒夏丟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女人追男人本來就容易,還能有多復雜?”
“虧得你在男人圈里浪了那么多年,一點兒長進也沒有,只會硬來。”
溫辰妤:“也就是玩套路?”
舒夏笑瞇瞇地點點頭,“必須的,自古套路得人心嘛。”
溫辰妤眼神探究,“你就這么拿捏住大哥的吧?”
舒夏只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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