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認識這老頭,是首富皇甫海的管家福伯!
尤其王總,他幾次拜訪皇甫海,沒見到皇甫海,都是福伯接待!
王總迅速迎上去:“福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福伯!”
“福伯好。”
其他幾人諂媚叫道。
福伯沒正眼看他們,從身邊走過到葉浮生面前,恭敬道:“葉先生,讓您受驚了,這里的事交給我處理吧。”
說著,猙獰看向何玉婷:“敢威脅皇甫先生的貴客,找死!”
轟!
何玉婷晴天霹靂,嚇的一動不動。
王總幾人也傻眼,他不是逃犯?是皇甫海的貴客?
福伯繼續道:“立刻給葉先生跪下道歉,否則我會讓你悔恨終生!”
何玉婷臉色煞白,沒有半點血色,何氏在天海也算有些名號,但也只是二線而已,與皇甫海差的太遠,不要說皇甫海,福伯都能玩死何氏。
“我......”何玉婷說著,雙腿一彎就要跪下。
“算了!”
葉浮生及時開口,一來沒有羞辱女人的習慣,二來有過婚約,看在這點上給她一次機會。
看向福伯問道:“你找我干什么?”
福伯迅速微微彎腰:“皇甫先生真誠請您回去。”
葉浮生想了想,反正今天走不了,就去看看:“走吧。”
兩人出門,飯店內一片死寂。
......
西郊莊園。
“晴晴,這位就是葉浮生,是他把你救活,更是你未婚夫!”皇甫海紅光滿面介紹,剛剛已經把所有經過講一遍。
他又回想起父親的話:此子有經天緯地之才,能保皇甫家百年昌盛,以前不相信,如今看葉浮生隨手救活女兒,心中認定女婿。
“他不是!”
皇甫晴沉聲開口:“爸,我說過,這輩子不會嫁人,別逼我!”
“別激動,我也不娶!”
葉浮生一頭黑線,想不通女孩子怎么都這樣,都覺得自己似香餑餑,誰都要啃一口似的。
對皇甫海問道:“找我什么事?”
“厄......”
皇甫海被噎的說不出話,女兒生性高冷,她說話就是這樣,葉浮生怎么也如此態度,沒有點長幼尊卑。
金蘭芝見丈夫難堪,及時笑道:“小葉,沒有事就不能邀請你來了?你與晴晴可有婚約在身,咱們是一家人。”
“對了,你怎么自己來的,父母呢?”
葉浮生向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見金蘭芝態度不錯,語氣也緩和幾分:“我無父無母,從小被師傅養大,師傅遠游三年還沒回來,所以自己來的。”
金蘭芝微微皺眉,無父無母?還以為他來自大家族。
又笑道:“那這三年你怎么過的,為什么三年前沒來?”
提到這點,葉浮生也很生氣,如實回道:“師傅讓我在監獄里等他。”
嘎!
金蘭芝懵了。
皇甫海懵了。
就連沒正眼看葉浮生的皇甫晴也懵了。
監獄?
金蘭芝臉色迅速冷下來,監獄里哪有好人?他還想娶女兒,也配?
態度迅速轉變:“晴晴啊,你生病這一年,蕭天佑經常來陪伴,你以后對人家好點!”
皇甫晴點點頭,隨口道:“我累了!”
直接轉身上樓。
金蘭芝又看向皇甫海,開口道:“老公,最近帝京顧家顧小姐要來天海投資,你要多準備爭取與顧家合作,去書房準備吧。”
皇甫海當然知道妻子什么意思,她要當惡人,給葉浮生趕走,也本以為葉浮生出身不凡,哪成想他無父無母還坐過牢,自然打死都不能同意,起身離開。
至于父親的話,恐怕是老糊涂了!
葉浮生看出金蘭芝的轉變,但心中更震撼的是這么巧?
試探問道:“金阿姨,帝京顧家小姐是不是叫顧紫琪?”
金蘭芝像變一個人,臉上只有濃濃的嫌棄和輕蔑:“對,但這不是你能關心的,還有,不要叫阿姨,咱們不熟!”
葉浮生皺了皺眉,無論多大年紀的女人,都很善變。
啪!
金蘭芝抽出一張銀行卡,摔在茶幾:“這里有一百萬,拿上錢立刻走,從今以后,你與我們皇甫家再無關系,也不要對外說你與晴晴有過婚約,明白嘛?”
自己家,不是這種小癟三高攀的起的!
葉浮生心中火氣油然而生,但想起師傅的話:常與同好爭高下,莫與傻狗論短長。
平靜道:“是我與你們沒關系,還有,窮,不是你們的錯,窮卻不自知,就是你們的錯,這一百萬收著吧,賞你了!”
起身向外走。
走出幾步,一道悶雷響起,外面頓時暴雨傾盆。
金蘭芝氣的全身顫抖,身為天海市首富夫人,居然有人說自己窮?
怒道:“給你十分鐘叫車,十分鐘必須滾出我家!”
葉浮生懶的回應,拿出電話撥給徐三刀,讓他來接自己。
金蘭芝見他還能聯系人接,譏笑道:“剛來天海就有朋友,在監獄里認識的吧?你都不把一百萬看在眼里,認識的朋友段位一定很高嘍,呵呵!”
坐三年牢,也就是個蟊賊級別,朋友也厲害不到哪去。
話音剛落。
管家福伯走進來道:“先生,夫人,徐龍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