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還真也沒有想到,那天晚上他讓娃娃出手,這就導致那些傭兵一直暗戳戳的崇拜他,甚至還成為了粉。
于是他的吃喝拉撒都被這些傭兵偷偷觀察,當然了,他便秘三天的事,在傭兵的圈子里也就不算什么秘密了。
甚至還有好幾個傭兵打賭,他究竟多久拉一次。
不過,這就是高人形象吧。
周圍都是干草,畢竟是在荒野上,而且這里也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這幾天更是連個人煙都沒有。
柳還真找了個稍微干凈點的,有個凹坑的地方,旁邊是一棵枯樹,一棵巨大的枯樹。也不知多少年了,不過這地兒怎么看都像是辦事兒的好地方。
見著車隊離他有點遠,此時該是見不著那些天天跟在他后面的傭兵了,便放松下來。
褲子一扒拉,蹲下后頓時一陣噼里啪啦作響,柳還真舒舒服服的渾身一抖。
嗯,爽了。
“哎喲!兄弟!你這味兒有點大啊!”樹的另一頭傳來有些粗獷的聲音。
柳還真愣了,他沒想到樹后居然還有人,還是說這其實不是樹后,而是這棵樹傳來的聲音?
他下意識抬頭,這棵樹已經很老了,怕是早已枯死,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成精的模樣。
正在他有些疑惑時,樹后“砰”的一聲,然后咻咻咻的,就跟竄天雷似的,隨后也是噼里啪啦一陣接一陣。
那味道熏得柳還真有些上頭,眼睛都差點睜不開了,直到此時他才確定樹后面真的有個人,也和他一起半夜大小便來著。
他忍不住說道:
“嘿!哥們你的味兒,也很是醇厚嘛。”
“別說了別說了!這幾天吃壞東西了!一直鬧肚子!”
說話那人埋怨著,“我有些水土不服,這里還和我家那兒口味完全不一樣,怎么都找不到合適的食物,腸胃不好。”
“水土不服確實容易拉肚子,”柳歡真笑了笑,然后雙手插進鼻孔里,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砰”的一聲,頓時飛沙走石。
樹后那人差點嘔吐起來,“不是,哥們你也水土不服嗎?你這味比我大多了!”
柳還真嘿嘿笑道:“哥們我倒不是水土不服,只是便秘三天,今天終于釋放了。”
那人哦了一聲,用一副“我懂你”的語氣道:“上次我也這樣,吃了幾根河邊的草后也便秘了好幾天,最后拉出來的時候那叫一個酸爽!”
柳還真好奇道:“河邊的草?你怎么閑著沒事吃草啊?”
“吃草不是很正常嗎?你不是吃草?”那人也反問道。
柳還真沉默了,他默默的拿出紙,一番折騰后就提起褲子。
身后那人也沉默了,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估計也是在完事。
隨后柳還真貼著樹,他能聽到那人也貼著樹。
即使沒有仔細聽,他都能感覺到對方鼻子里傳出的濃厚的呼吸聲。
他默默把腦袋探了過去。
于是就和樹那頭伸出來的腦袋臉對臉了。
那是一張狼的臉。
碧玉的眸子帶著兇光,嘴中獠牙閃爍著寒光,尖尖的鼻子,漆黑的絨毛,頭上綁著粉紅色的頭巾。
柳還真的目光下意識往狼的身上移去,發現這是一只直立的狼人,他全身都穿著粉紅色的老土連衣裙。
看上去就像是村里兒那些老太太的打扮。
還沒等柳還真尖叫著喊出那一聲“是狼啊”,沒想到那頭狼卻口吐人言,尖聲尖氣地喊道:
“是人類呀!”
說著便咻的一聲迅速朝遠處跑去。
那頭狼、那頭狼會說人話……柳還真嘴角抽搐,眼眸一閃,周圍的光線迅速消失,再出現時他已經站在那頭狼的正前方。
但那頭狼此時已全速奔跑,柳還真出現得也太快,一時間狼剎不住車,直接撞了上來。
柳還真眼睛一瞇,伸手向前,正要抓住那頭狼的脖子時,卻見著那頭狼在他指尖觸碰到時,身體忽然虛幻。
狼從他的指尖穿過,柳黃崢卻是什么都沒有感覺到。
等到那頭狼完全穿過他身子時,他左右望去,狼早就消失不見了。
周圍一片漆黑,沒有任何蹤跡,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夢。
是幻想?
柳還真在心里思索著,他回到剛才那棵樹后,卻發現那棵樹下只有他拉出來的那幾大坨。而樹的另一邊,之前明明聞到那么重的味道,估計量也不少,此時他找了好一會兒,卻也什么都沒發現。
難道真是幻覺?
不可能啊。
回到馬車里,陸紅琴已經睜開了雙眼,輕聲問道:“怎么去了這么久?”
哈,難道說我嫌自己身上太臭,怕你嫌棄,在外面多待了一會兒,散散味兒嗎……柳還真心里嘀咕著,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他猶豫了一會兒,認真道:
“我剛才在外面見到了一頭狼。”
“噢。”陸紅琴回了一句,沒什么表情,便把眼睛閉上了。
“那頭狼會說人話。”
“哦豁?”陸紅琴又回了一句。
“他穿著粉紅色的衣裙,還帶著個粉紅色的頭巾。”
陸紅琴這時才睜開眼,望著他眨了眨,俏皮問道:“你是見到了狼外婆嗎?”
這句話明顯是在調侃他,或者說是一句玩笑,但柳還真聽著卻是愣了一愣,臉色古怪。
他忽然發現剛才那頭狼的造型,確實是和童話故事中的狼外婆一模一樣。
“嗯,我好像真見到狼外婆了。”他笑著回道,就跟見著外星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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