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門口,老黑狗就嗅到了白奕的氣息,馱著小家伙跑了出來。
小家伙見到白奕,立刻跳入他懷里,“爸爸,爸爸”的,叫個不停。
好些天沒見了,小家伙對白奕可是想念的緊。
念英聽到一個小孩子,叫白奕爸爸,頓時如遭雷擊,連怎么進義莊的都不知道。
接下來幾天,念英變得失魂落魄,茶飯不思的,感覺人生一片灰暗。
后來,還是文才看不下去,見她每天沒精打采的樣子,就告知了小家伙的來歷,她的臉上才恢復往日光彩。
甚至,知道白奕這么善良之后,念英對他的愛意更深了。
一天到晚在白奕面前瞎轉,搞得白奕都以為她腦子是不是有病,還準備讓九叔給她治治。
后來,念英也知道了,白奕這條路是走不通了,她就將主意打到小家伙身上。
現在,她和個小家伙混的不知道多好,一天到晚抱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小家伙的媽媽。
但是,她這樣做,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保姆有意見了。
跑到白奕那里投訴她,說念英一天到晚都抱著小家伙,還帶著一起睡,她都沒事做了,讓白奕管管她。
白奕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她就將保姆辭退了。
得知白奕辭退了保姆,念英帶小家伙就帶得的更起勁了,更加溺愛了,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白奕暗中觀察了幾天,對自己的決定更滿意了。
搞到最后,連白奕自己都懷疑,念英不會是小家伙的親生母親吧!
這樣的平淡的日子,不知不覺,又是一年,白奕已經二十一歲了。
幾天前,文才和秋生雙雙踏入筑基境界,喜得九叔幾天合不攏嘴,走路帶風。
牛乾緊跟其后,在轉修《黃庭外景經》之后,也踏入了筑基境界,但是實力,可以一個打兩。
現在,終于輪到白奕了,今天,就是他踏入金丹境界,壽增五百之時。
為了給他護法,九叔將四目道長,千鶴道長,一休大師都請了過來,就怕出了什么意外。
知道白奕準備突破,加上一些特殊的情況,四目道長連在祖師堂供奉的祖師像都請過來了,就怕出現意外,關鍵時刻,能請祖師上身。
而且,四目道長這次過來了之后,也不準備回去了。
蔗姑已經懷有身孕,東頭村那邊,九叔讓她就交給四目道長,她就搬來和九叔一起,也不用九叔兩頭跑了。
義莊靜室內,除開一個蒲團,就沒有其他東西。
白奕坐在蒲團上,將自身狀態調整到最佳,無喜無悲。
開始運轉功法,瘋狂吸收被八卦聚靈陣聚攏而來的精純靈氣,他的下丹田中,液態的玉骨真氣早已經到達極限了,繼續吸收下去,有可能會撐爆這片空間。
但是白奕沒有停止,繼續吸收。
下丹田極速撐大,但是依舊趕不上靈氣涌入的速度。
“到達極限了!”
感應到體內的法力再也不能精進一絲,白奕就知道,晉級的時候到了。
卻在就在白奕準備一鼓作氣突破的時候,他的骨骼中,一絲絲白玉色液體冒出,流轉全身。
經脈越來越寬敞,丹田也被擴大了許多,原本已經到達繼續的玉骨真氣,流入丹田,居然不到一半。
原本已經停止注入的靈氣,再次蜂擁而至,從白奕的頭頂進入,煉化之后,落入下丹田。
……
四目道長見靈氣倒灌已經停止了這么久了,還沒有動靜,急的他在靜室外走來走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師兄,白奕他突破也太久了,你上次,好像加上祭煉本命法寶也沒有這么久吧!”
九叔也有些擔憂,但是沒有想四目那樣,畢竟他也是突破過的,有經驗。
“牛鼻子,你能不能不要在哪里晃來晃去的,把我頭都晃暈了,林道兄都沒有你這么著急。”
一休老和尚有些無語,又不是你徒弟,著急啥啊!
“那是我師侄,怎么就不能著急了,老禿驢,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要和我掰扯掰扯,我跟你說,我可是把祖師像都帶來了,惹急了我,我請祖師爺上身,揍你一頓!”
一休老和尚:“……”
要不是打不過你,當場我就和你拼了。
一旁的千鶴苦笑一聲,上前勸道:“四目師兄,先不要著急,嗯,你看,有變化了。”
上空,只見早已經平復的靈氣,在次翻涌,爭先恐后的朝靜室涌去。
其實早在千鶴道長發現不對之時,九叔已經知道了,畢竟,他才是這八卦聚靈陣的主人,只是沒來得及說。
四目道長驚叫道:“白奕還在吸收靈氣,都快三個時辰了,晉級金丹需要這么多靈氣嗎?”
下一刻,四目道長面露難色,他突破的時候怎么辦,去哪里找這么多靈氣。
突然,他那圓框眼鏡的眼珠子亂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的,將目光落在九叔身上,嘿嘿一笑。
九叔發現四目在那傻笑,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那條一字眉,已經皺起,顯得兇神惡煞的。
突然,一道威壓從靜室中傳來,眾人感受的一清二楚。
九叔臉上浮現出喜色,他知道,白奕突破成功了,因為那是金丹境界,特有的威壓。
哈哈,一脈兩金丹,三筑基!
……
白奕耳邊傳來一聲悶雷般的炸響,丹田內,液體狀的玉骨真氣忽然炸開了,打亂了真氣運行的軌跡,體內的氣息控制不住的散發出去。
這時,本命法寶混元圖錄泛起靈光,將翻涌的真氣盡數平復,丹田中,再次恢復成如湖面一般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白奕露出喜色,內視發現,下丹田內,一顆只有核桃大小的圓形固體,滴溜溜的出現在丹田最中央,那是金丹。
突破了!
一突破就直接踏入兩重天!
而且比起九叔突破時的金丹,白奕的金丹大了不知道多少,顯然累積比起九叔,要深厚許多。
突然,一直矗立在丹田中央的混元圖錄,忽然劇烈震顫起來。
鑲嵌在葬天棺蓋上的白骨囚籠,射出一道白玉靈光,化作一道印記,沒入白奕的金丹中。
葬天棺也不甘示弱,也給白奕的金丹甩了一個黝黑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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