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秀才,還是以后要考科舉當大官的人,難道連這點善心都沒有?”
李氏惡狠狠的瞪著穆司遠質問。
“所以大人,照我看啊,就是他把我家婉婉打成那樣的,后面肯定是害怕婉婉一個人在外面出事,到時候查到他身上,才又假模假樣的叫上人去找她。”
“嗤!”
李氏話音剛落,一旁的錢昭昭就忍不住嗤笑出聲。
“大人,民婦可以說兩句嗎?”
縣令挑眉:“可以。”
得到準許,錢昭昭嗤笑的看著柳老頭和李氏,道:“你們真的很搞笑哎,我家相公都說了,一開始并沒有認出來她是柳婉婉。”
“并且當時天已經快要黑了,他只想快點回家,誰管路上有沒有人啊,就算有人,她衣服破成那樣,頭發也亂七八糟的,根本看不到臉上身上的傷,誰知道她是人是鬼,萬一是個女鬼呢。”
“哈哈哈——”
這話引得外面圍觀的百姓們哄堂大笑。
堂上的縣令和被招呼到一旁坐下的張大人也是忍俊不禁。
錢昭昭繼續說:“我們好心幫你們把人送回去,你們不說感謝就算了,還倒打一耙誣陷人。”
“口口聲聲說我家相公糟蹋了你們家閨女,呵,不是我看不起人啊,就你們家柳婉婉的那個丑逼樣,給人當小妾的破爛貨,我家相公能看上她,別做夢了行么!”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本來還想給這些人留點臉面的。
卻不想他們自己不要逼臉,那就別怪她說話難聽了。
“誰不知道你家柳婉婉嫁給了一個六十歲的老頭,人家老頭心善,她要是個本分的,說不定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可她昨天那個樣子,一看就是被人打了趕出來的,說不定就是跟那個男人偷情被抓了!”
“你……”
柳家人被她這難聽的話給氣得臉色青黑,差點吐血。
感受到周圍那些戲謔怪異的目光,他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可還不等他們說話,錢昭昭便又繼續道:“大人,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么民婦也覺得沒什么可隱瞞的了,有一件事,民婦說出來,大人可以派人去查驗一番,到時就能還我相公一個清白。”
縣令繼續挑眉:“哦?何事,你說。”
“不瞞大人說,民婦其實是略懂醫術的,這點我們村的村長可以作證。”
錢昭昭看了村長一眼,繼續道:
“昨天我給柳婉婉把脈的時候,就檢查出她確實被人行過不軌之事,并且還不是一個人。”
這話說出來可能有點惡毒,可是是柳婉婉先不仁的,就怪不得她不義了。
“什么!”
此話一出,滿堂震驚。
外面的百姓們全都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你你,你個賤人,你別胡說八道污蔑人啊我跟你說,我家婉婉怎么可能會被人行那種事!”
李氏最先反應過來,指著錢昭昭怒罵,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是不是污蔑,大人找人查驗一下就知道了,我相信但凡有點醫術的,都能看出來。”
錢昭昭平靜的說道。
“哦對了,大人還可以派人去傳喚一下柳婉婉的夫家,她昨天被打成那樣,說不定她的夫家也知道一些。”
“嗯,行,那就照你說的,來人啊,去把柳婉婉和她夫家的人都帶過來。”縣令直接吩咐。
兩個衙役立即站出來,應了一聲是后,便快步出去了。
從這里到青石鎮,再到桃花村,至少得一個半時辰,來回就是三個時辰,衙役騎馬快一點,那就兩個半。
這兩個半時辰,自然不能就這么干等著。
縣令又問了一些問題,柳家人還是情緒失控各種怒控錢昭昭和穆司遠。
而錢昭昭和穆司遠倒是淡定,隨便他們怎么說。
縣令問到他們的時候,就回答一二,沒問到時候,就安靜的站在一旁。
后面縣令又審了兩樁案子,兩個衙役才把柳婉婉和她的夫家帶來。
可帶看見柳婉婉夫家的人時,錢昭昭整個人都愣住了。
“李小姐?”
李思琴也看見了錢昭昭,也是驚訝出聲:“穆夫人,你怎么也在這?”
不過話剛問完,她便想到自己是來干嘛的,路上也聽兩個衙役簡單的說了這邊的事了。
李思琴的視線在柳家人身上環視一圈,轉而又看向錢昭昭。
“不會是……”
錢昭昭無奈苦笑:“如你所想,我們正在跟他們打官司。”
打官司這個詞李思琴沒聽過,不過從字面上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沒有在多問什么,只是給錢昭昭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被柳家這樣的一家人咬上,確實挺難受的,需要安慰。
“民女李思琴,參見大人。”
李思琴從錢昭昭身上收回視線,對著堂上的縣令恭敬的下跪見禮。
“起身吧。”縣令見李思琴跟錢昭昭認識,說話的語氣明顯好很多。
“謝大人。”
李思琴站起身來。
旋即大家的視線又落在被人抬著進來的柳婉婉身上。
今日的她已經換了一身衣裳,但臉上的傷還是讓人不忍直視。
那腫成豬頭一般的臉,看得圍觀的百姓們直嘖嘖。
同時也不免有人在拿她跟錢昭昭做比較。
這不比較不要緊,一比較下來,柳婉婉簡直是啥也不是。
瞬間他們開始相信了穆司遠是被冤枉的。
畢竟家里有錢昭昭那么以為天仙似得嬌妻在,誰眼瞎了還能看得上這么一個……
呃……或許之前不是豬頭。
可不管怎么說,在錢昭昭的對比下,他們都覺得穆司遠不可能會看上別的女人。
何況人家小兩口一看就濃情蜜意,恩愛得很。
怎么可能還會去對別的女人做出那種事情!
柳婉婉被人抬著進來,放到地上后,她便掙扎著起身,在李氏的攙扶下,對縣令大人下跪行禮。
“民婦見過大人。”
縣令眼神復雜,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里面有一絲嫌棄。
“起身吧。”
“謝大人。”
縣里呼出一口氣,繼續審理這個案子。
“今日把你們傳來,想必你們已經知道是為什么了吧。”
“柳婉婉,據說你昨日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成重傷,并且失了身子,而你說這個人是南溪村的穆司遠,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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