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得瑟，我就打。”
趙凡晃了晃手掌，道：“說，你口中的溫室在哪？”
“小子，你能不能問的具體點？那么多溫室，指的哪個？”小混沌獸語氣強硬，眼神卻委屈，降生至今，就被其它混沌獸猶如眾星捧月般視為至高無上的混沌獸皇，沒想到，有朝一日淪落到連最垃圾的混沌神魔都不如的溫室生靈手中，一言不合就是一巴掌！
“那么多……溫室？”
趙凡目瞪口呆的望著小混沌獸，“確定有很多么？”
“沒刻意算過。”
小混沌獸回憶了片刻，道：“起碼上百個吧。”
“……”
趙凡陷入了無語，而他的心中，將信將疑，混元虛空難道并非唯一的？茫茫混沌之中分布著眾多混元虛空？
那通源之路和盡頭所在的源族世界，又是怎么回事？
最關鍵的是，如果是真的，那他根本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所在的混元虛空，無法在小混沌獸口中提取到有用的訊息！
帝名也驚呆了，認知被小混沌獸輕描淡寫的話語顛覆。
趙凡苦思冥想了約有一炷香，便暗自心道：“對，回到永恒掠影隨即傳送后的初始位置，問小混沌獸據此最近的溫室在哪，那樣就能回到混元虛空了。”
他將自己的想法跟帝名說了下。
“兄弟，我覺得不安全。”
帝名若有所思的說道：“若是原路返回，我雖然記得路線，可萬一那九色鹿王、虛靈王和刺山王沒有離開怎么辦？”
“如果繞過那里呢？”趙凡問道。
“在沒有方向感的前提下，那唯有一個下場，就是迷失。”帝名無奈。
趙凡點了下頭，說道：“好吧，我們先凝滯在這里，等一段時間再原路返回，那時三個混沌神魔的王應該就離開了。”
“暗中交流什么呢？”
小混沌獸感覺被冷落了，道：“為何停下？送我回混沌城啊！”
趙凡懶得搭理前者，因為自斬至尊脈的緣故，他的虛弱勁又上來了，便閉上眼睛養神，強忍著沒有陷入睡眠狀態。
不知怎么的，他瞇著瞇著就突然萌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奴役這淪為元身形態的混沌獸皇，那以后豈不是在大帝都不敢放開的混沌之中橫著走了？
心動，不如行動！
但是趙凡之前的種種手段，除了與刀道相關的，都隨著至尊脈而無法動用了。
所以，唯有新學的方可。
趙凡想了一下，便傳音問著帝名，道：“好兄弟，永恒一族的奴役手段，你知道么？”
“奴役手段？”
帝名聞言怔了一會兒，便反應過來詫異的道：“你、你是打算對這混沌獸皇趁虛奴役？”
“嗯。”
趙凡笑道：“試試，最好是那種失敗了也沒有代價的奴役手段。”
“容我想想。”
帝名陷入了沉思。
半個時辰后，它便有了回應，說道：“我篩選了五種奴役手段，皆為失敗了沒有代價的，但是，這混沌獸皇，生命層次終究是大帝級別，即便淪落到什么元身形態，生命層次也不會下降的，估計試了也是白試。”
“嗯，教我。”
趙凡說著的動手，便震動體內的刀脈，作為載體。
他至尊脈沒了，而刀脈只能當做臨時來用，掌握了其它手段，隔上一段時間也一樣無法施展。
“好。”
帝名一點一點的耐心教著趙凡。
以趙凡的悟性，花了一天時間，將那五種主尊仆卑的奴役手段掌握，而時間，是通過洞天寶物的一塊輪盤計算的。
期間，小混沌獸見趙凡和帝名遲遲未動，就一直罵罵咧咧。
而在這個時候。
趙凡沖著小混沌獸笑了下，“小東西，真想讓我送你到混沌城么？”
“嗯！”
小混沌獸點頭，歡呼雀躍，以為不知尊卑的對方終于開竅了！
下一刻。
“那接下來，你不要反抗我施展的手段。”趙凡說著的同時，指間一道黑色光華浮現，落在小混沌獸面前，他道：“將之吞入體內。”
“看上去像是好吃的。”小混沌獸的嘴連帶著奶牙一同張開，把黑色光華吞入！
瞬息之間，趙凡眼中掠過一抹失望。
小混沌獸也明白過來，它不以為然看著趙凡，大笑道：“就憑你，也奴役我？哈哈，癡心妄想吧！”
“我就不信邪了。”
趙凡再度施展了一種奴役手段，兩條紫色光線，在瞳孔中迸射向了小混沌獸的眼眸。
小混沌獸自信滿滿的迎接，甚至空門大開，主動將紫色光線請進了自己的眼眸之中。
又失敗了。
隨后，趙凡接連施展了另外三種奴役手段，皆以失敗告終。
“……”
趙凡無語的傳音說道：“好兄弟，還有沒有其它的了？這五種奴役手段，落在混沌獸皇身上，讓我感覺就像拿頭發絲拉扯一座通天巨峰般不可撼動。”
“奴役手段沒有了。”
帝名搖動刀身，旋即，它話鋒一轉，道：“不過，還有一種手段，名為永恒契約，但雙方的關系卻非主奴，而是平等的，非但如此，彼此一方若是隕落，另一方也會隨之隕落，真正的平等，同生共死。而永恒契約是否簽訂成功，也與生命層次無關，只要雙方愿意，差距再大也能成功。不止如此，成功簽訂后，若雙方都愿意解除，也可隨時解除，可其中一方不愿，就無法解除。”
“永恒契約？”
趙凡低聲呢喃了句，這就相當于，將雙方的命進行捆綁了，一個死，剩下那個就無法活著。
趙凡瞥了一眼小混沌獸，或許，利用對方看不起自己并“熱烈歡迎”各種手段的心態，真能成功簽訂永恒契約，那時絕對穩賺不虧！
畢竟，混沌獸是永生的，除非戰死！
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混沌獸皇，之前差點栽了，以后定會更加謹慎。
更何況，永恒契約還能隨時解除，大不了，等小混沌獸助自己回歸混元虛空，就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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