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又出什么幺蛾子?”
當姬松的老師李綱聽到姬松的事后,不是詫異,也不是吃驚,而是頭疼。
這個弟子他算是看明白了,原先以為是個安靜的,但每每所做之事都是讓人頭疼不已!
現在又開始建書院?
他姬氏就有全大唐最好的書院,現在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都會將自家適齡的子弟送入姬氏學堂學習。
到目前為止,姬氏學堂已經足足有數百人就學,這還不算啟蒙學堂。
但現在毫無預兆的要建一座城池大笑小的書院,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行,我得去問問這小子高地想干什么?”
說完不顧老妻阻攔,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李靖聽到后,頓時滿臉的嫉妒,自己現在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但這小子卻在外面搞風搞雨。
自己卻在家里怕這怕那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老夫也去看看這小子再搞什么名堂!”
獨孤謀躺在穿上養傷,上次被姬松摔了一下之后,他被摔的不輕,好幾天了還在下不了床。
聽到姬松的消息,更是恨的牙癢癢!
“去,吩咐下面人,只要是姬松要的東西,全部給我提價,然后再去找其他人一起提價。”
“還建書院?老子讓你連茅廁都建不了!”
說完看到管家一臉猶豫的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還待在這干什么?還不快去?”
管家聞言,立馬一個激靈,爬也似的跑了出去!
“真是個廢物,嘶..............”
也許是剛才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勢,頓時一陣疼痛,就對姬松更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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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人想法不一,但是要沒有深仇大恨的,都冷眼旁觀,姬松他們惹不起,但也沒什么大恨。
甚至生意上還有些牽連,就算不爽,也不會有什么動作。
好畤侯府。
這天姬松正在書房寫東西,攸寧就像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
上來就劈頭蓋臉問道:“你真的要建一座書院?還是城池大的書院?”
她之前可是一點消息都不知道,等到管事們問他要錢,這才著急火燎的向姬松興師問罪。
姬松也不在意,說道:“不錯,是有這么一回事。”
“我怎么不知道?”攸寧黑著臉道。
姬松揉了揉額頭,將攸寧拉倒自己懷里。
攸寧掙扎了下,但哪里是姬松的對手,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坐在她的腿上。
“這件事我剛開始是怕你不同意,但現在想想確實是我有點自私了。”
聽到姬松這么說,攸寧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
他抱著姬松的頭,說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這么做也肯定有你自己的原因,但你要知道,我們是夫妻啊!”
姬松一頓,慚愧道:“對不起..............”
攸寧捂住姬松的嘴,搖頭道:“你不要和我說對不起,真的不用,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但你至少讓我知道啊!”
姬松苦笑一聲,將攸寧緊緊抱住,他知道自己有些過分,這也是上輩子和這一世一人慣了,一時間沒適應過來而已!
他想了下說道:“咱家有多少錢你大概也清楚了,但咱家的底蘊相比其他世家還差的遠。”
“這些不是短時間用錢就能砸出來的,所以,我準備建座前無古人的書院。”
姬松有些興奮,抱著嬌妻笑道:“你想想,只有你夫君我今生能將這座書院建成,那什么都有了。”
“別說是世家,就是他們聯合起來,也不夠你夫君我一根手指頭摁的。”
“那么大的一座書院,不出十年,從這里面畢業的學生將會成千上萬,他們將進入仕途,進入軍中,進入大唐的各行各業。”
“這將是多么龐大的底蘊?”
攸寧張大小嘴,還沒有從姬松所描述的藍圖中清醒過來。
“那需要多少錢啊!”
讓姬松郁悶的是,還以為她會為自己的藍圖傾倒,沒想到卻在關心錢的事?
“啪!”
一聲脆響再書房響起,攸寧頓時一陣癱軟,直接爬在姬松懷里。
“這是錢的事嗎?也不打聽打聽你夫君在長安的名號,這算是個事嗎?”姬松沒好氣道。
“你信不信?只要這座書院建成,就算咱家傾家蕩產,翻身也不過是一瞬間爾。”
攸寧并不笨,甚至可以說很聰明,只是再姬松面前喜歡依耐罷了。
聽到自家夫君這么說,她頓時也反應上來。
將來只要是出院出去的學生,不管怎么樣都會記得姬氏的恩情,有了這樣的師生關系,還怕什么?
世家是厲害,但他們能有多少人?
但書院卻可以廣招學生,還是源源不斷的,同一所書院出來的學生,天生就有一種聯系。
只要等些年,這些人走上高位,自家還怕什么?
“還是我夫君厲害!”
說完就在姬松臉上親了一口。
姬松一愣,這應該是攸寧第一次主動親自己吧!
看向因為激動而導致滿臉通紅的攸寧,還有那輕咬嘴唇,撫媚多情的眼睛,姬松頓時激動起來。
也不顧這里是書房,抱起自家媳婦就往后面走去...................
一個時辰后,姬松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小竹給叫出來了。
本來是不想出來的,但聽說是老師來了,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揉著腰部,滿臉疲憊的出來。
姬松簡單洗漱下,打著哈欠,就來到的前院。
李綱看到姬松這個樣子,頓時一怒,但想到現在姬氏還沒有個后,也就隱晦道:“少年人戒之在色,今后悠著點!”
姬松那個尷尬啊!
只能轉移話題道:“老師怎么來了?”
李綱‘哼’了一聲,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你?”
“你老實告訴老夫,你到底想干什么?”
姬松納悶道:“沒干什么啊!就是家里錢多的快放不下了,就想著花出去。”
隨后不解道:“怎么?我花自己的錢還不行了?”
李綱看著姬松,就這么死死地看著,好像再說:裝,繼續裝!
姬默默鼻子,尷尬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前段時間給陛下上來到奏疏,說了些事情。”
然后他將那道奏疏的手抄本遞給李綱。
李綱也不客氣,直接就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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