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營頭口中知曉了大概情況,到了晚飯時間,陸七七便與宋宴清聊起了此事。
她下午便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隨即便把自己的計劃托盤而出。
“田苗村種植的藥材,最快一批要等到冬日前采收。
田坪村種植的蔬菜,算算日子應該這個時候,采收好了。
田壟村種植的糧食,還需幾個月,預計十月下旬便可采收。”
此外,她還提了一嘴老兵村,三叔他們種植的糧食。
不過,那些糧食,她打算當做優育的種子,用于來年種植。
那些糧食,都是用靈泉水浸泡過的,種植起來不光能避免遭受病蟲害侵擾,就連種出來的糧食,也能顆顆飽滿。
這個時代能種出水稻、小麥,但是能種出顆顆飽滿的糧食,確實不可能的事情。
如若沒有靈泉水相助,陸七七也沒辦法研發出這類的優良品種。
宋宴清聽到陸七七的提議,思考片刻便道,“這些糧食有多少要多少,銀錢也會按照市場價格購買。”
陸七七不知道糧草不穩的情況下,宋宴清怎么保證餉銀發放?
吃完飯,兩人便相約明日,一塊出營去城東去看看,軍中將士種植數月糧食的情況。
......
翌日,因心中想著今日要出營,陸七七起了個大早。
簡單洗漱后,拿了塊油餅子吃完,便往主帥大帳走。
守衛還未進去通報,只見帳簾掀開,宋宴清身著玄衣走出大營。
他身后跟著著的暗一,一見到她便行了禮。
三人聚集走到營口,飼馬營早就準備好了駿馬。
陸七七拉著馬鞍,借了一點巧勁兒,利落地翻身上馬。
拉緊馬繩,馬蹄聲響起,塵土飛揚,三匹駿馬馳騁出營。
城東離大營不過數里,騎馬馳行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此處是軍中種植糧食的地方,尋常老百姓自然不敢靠近。
即便如此,周圍也會有將士們設置瞭哨,以免有人作亂。
只見暗一翻身下馬,對著營口的守衛,亮出一個赤鐵令牌。
守衛打量了一眼暗一,有抬眸瞄了一眼馬上的兩人,倏然抱拳一禮,“不知大人前來,有何事吩咐?”
暗一收回令牌,道,“讓你們千夫長出來!”
守衛低著頭領命后便往營里跑。
此刻的千夫長,正斜靠在長椅上,要死不活地嘆氣。
聽聞,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響,暴脾氣便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吵吵什么?再吵一下,軍法處置!”
只見外面的吵鬧聲,不減反增,這讓千夫長怒氣更盛不少,連忙坐起身趿拉這鞋子,站起身想要透過窗臺,往外邊查看動靜。
“千夫長!外面來了暗影衛!”
暗影衛?
千夫長聽到聲音,顧不得其他,趕緊穿好鞋子,將上衣穿好,快步走出屋子。
暗影衛辦事向來不講究章法,暗獄手段狠辣,但凡是個人聽到這三個字,就沒有不想發抖的人。
千夫長也不例外,更何況他昨日才上報,今年的收成慘淡。
今日便有暗影衛上門,難不成是要拿他問罪?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奔著這個想法,千夫長便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以免暗影衛用一個不敬的罪名,壓在他身上。
守衛一路跑過來,在秋高氣爽的日子里,竟然也出了一頭的汗。
“怎么回事?”千夫長一邊往他的方向走,一邊問題外面的情況。
守衛道,“三人中有一位女子,還有一個身著玄衣的貴公子。”
千夫長一聽來人,腿就有些發軟,好在守衛眼疾手快地將人攔腰扶起,才沒讓他屁股落地。
軍中女子除了秦將軍,哪里還有別人,想必世子得知消息,便派了秦將軍前來查看情況。
秦時雨何許人也,追殺可達爾三天三夜,拎著可達爾的首級,去祭奠自己的亡夫。
這般狠勁兒的女人,軍中就沒有一個人不怵。
稍稍緩過勁兒來的千夫長,不敢多做停留,連忙往營口外跑,生怕晚了半步,吃了掛落。
只是,他跑到瞭哨臺時,看到汗血寶馬上的一男一女,便有些疑惑起來。
秦將軍征戰沙場,皮膚怎可能如此白凈。
更何況年歲也不符合,眼前的女子看起來年歲尚淺,哪里像是成過親的婦人。
還有她旁邊那位,如守衛來報,明顯就是貴公子模樣,無論是氣質還是樣貌,都是上乘。
千夫長和守衛相識一眼,很快千夫長便迎了上去。
帶著一臉和煦的笑意道,“不知大人前來,有何吩咐?”
暗一站在一旁,冷聲道,“離北王世子和康樂鄉主,聽聞今年糧食慘淡,特來查看情況,還請千夫長帶路。”
千夫長一聽來者何人,竟然在涼爽的秋日,后背乃至額間,都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他在心里暗道,“這下完了,離北王世子親自探查,看到收成可如何是好!”
心中百般不愿和無奈,千夫長還是恭敬地將三人,引進了營里。
陸七七跟在宋宴清身后,在身份上做足了不越矩約束。
前面千夫長就像只布谷鳥,在宋宴清耳邊不停的叫。
陸七七正好趁著這個時機,打量周圍的糧食是何情況。
幾人走到一片小麥前,麥穗已經變成了金黃色,但是由于土地太多,而成熟的小麥稀少,看起來就像是被脫發困擾許久的禿頭人,稀稀拉拉地長著幾根頭發。
麥浪是看不成了,陸七七看到遠處一片種植黃豆的旱地。
當她走到黃豆跟前,看到地里即將準備采收的黃豆,才知道陶先生果然誠不其人。
眼前雜草比黃豆的苗還要多!
完美刻畫了一副草盛豆苗稀的世紀大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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