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蕙蘭眼前一亮,欣然收下,“還是錦兒對我最好!”
“走去看看軒哥。”趙錦兒拉著楊蕙蘭去后院。
“我這還要招呼顧客呢!”
二人剛一到后院,就見蕭全策正陪軒哥打拳。
小小的身子蹲著馬步,學得有模有樣。
趙錦兒瞧著一顆心都融化了,笑得合不攏嘴,“蕙蘭姐,看來軒哥和蕭大人相處得十分融洽。”
又故意道,“軒哥身子弱,若是有蕭大人這樣的男子陪伴玩鬧鍛煉,會漸漸好起來的。他的性子也會越來越活潑的,你瞧他臉上的笑容!”
楊蕙蘭將趙錦兒的話,記在心里。
“軒哥,自從出生就沒見過爹爹,可這孩子成長就需要父母呵護照顧。為了軒哥,你也該給他找個爹爹了。”趙錦兒趁機勸說。
楊蕙蘭并未反駁,目光追隨著軒哥小小的身影。
“蕭大人待軒哥這么上心,我相信他定不會讓你們母子受半分委屈的。”趙錦兒又道。
“你是誰請來的說客?”楊蕙蘭側目看向她。
“沒有,蕙蘭姐你跟我說句真心話,你是不是還對蒲大人有意?”趙錦兒湊近她,壓低聲音道。
“沒有。”楊蕙蘭矢口否認,可她飄忽不定的眼神,卻出賣了她。
“你看,你定是在說違心的話。”趙錦兒毫不留情地戳穿,知曉她心口不一。
楊蕙蘭正欲開口爭辯,蕭全策就抱著軒哥過來。
“來姨母抱抱。”趙錦兒朝著她伸手,軒哥卻死抓著蕭全策不松。
“唉!我這個姨母都不香了,沒有蕭大人討軒哥歡心了。”趙錦兒撇了撇嘴。
“軒哥,你不能總這樣黏著蕭叔叔。”楊蕙蘭伸手要抱,軒哥扁著小嘴要哭。
蕭全策連忙安撫,“軒哥是男子漢,男子漢不能哭。”
軒哥吸了吸鼻子,雙手勾住蕭全策的脖子,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愣是沒有哭出來。
楊蕙蘭無奈至極,這個混小子,怎么偏偏就賴上他了。
趙錦兒識趣的離開。
回府后,陪小蓉舫玩了一會,便在屋里看著醫書,等秦慕修回來。
等著等著,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秦慕修回來時,夜色黑沉,回屋見趙錦兒睡下,立即放輕步伐。
緩緩朝著她靠近,在她額頭輕叩一吻。
睡夢中的趙錦兒醒了過來,“相公,你回來了!”
秦慕修瞧著她睡眼惺忪地模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面頰,“錦兒真可愛!”
趙錦兒將他的手拉下來,故作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秦慕修簡單洗漱一番,便鉆進被窩里,搭在趙錦兒身上的手,不安分起來。
“相公,你干什么?”趙錦兒耳根微紅,徹底被他弄得沒了睡意。
“錦兒!”
秦慕修嗓音暗啞地喚了她一聲。
一夜旖/旎……
次日。
趙錦兒瞧著銅鏡中的頂著黑眼圈的自己,無奈地回頭瞪了一眼某人。
也不知某人怎么回事,昨夜一回來就……
一回還不夠,足足折騰了兩回,到半夜都還未睡。
她抹了點脂粉掩蓋,方才出門。
剛到醫堂拾掇一下,就聽到外面吵吵鬧鬧。
“大人,就是這,就是他們醫堂謀害了俺娘子。”周五帶著一眾衙差前來,指著女醫堂斬釘截鐵地說道。
衙差一擁而入,趙錦兒攔在他們面前,“站住,這里是女醫堂,里面都是女眷,你們不得入內。”
“大人,就是她謀害俺娘子,她非說剖腹切什么息肉,俺娘子活活被她給割死了。”周五痛哭流涕,指著趙錦兒痛恨萬分。
“你這人怎么說話呢,你們離開醫堂的時候明明好好的。”李南枝上前爭辯,護著趙錦兒,京兆尹的大牢她去過,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俺娘子從你們這回去就腹痛不止,俺按照你說的給吃了止疼藥,根本就不好使,俺娘子就一直強撐著,結果今早醒過來,身子都硬了。”周五鼻涕一把,淚一把。
“大人,您可要為草民做主啊。俺從來沒聽說過,剖開肚子還能活,俺以為她是山長,又以性命擔保,這才信她,誰知俺娘子就這么去了……”
周五哭得撕心裂肺,一個大男人如此啼哭,在場的所有人都第一次見。
衙差嫌棄地瞪了他一眼,“行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趙山長得罪了。”衙差客氣一句,擺了擺手,“帶走。”
李南枝拉著趙錦兒擔憂不已,京兆尹于她們而言,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趙錦兒拍了拍李南枝的手,以示安慰。
雖然心里有些害怕,但面上并未表現出來。
“我治病救人,問心無愧,我可以跟你們走。”
“錦兒姐姐。”李南枝愁眉不展。
趙錦兒被帶去京兆尹。
花鏞等人也知曉了此事,覺得荒唐至極。
“趙山長的醫術,我們有目共睹,絕不會出錯。”湯大夫語氣堅定。
“是啊,定是那夫婦有問題。”許沐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陷害趙山長?”花鏞略微沉吟,又道。
“現在還不好說,總之我相信趙山長。”
……
幾人七嘴八舌,雖心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商討對策。
李南枝急得團團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封商彥,她快步跑去找他。
此刻趙錦兒被帶到京兆尹大堂內。
新任府尹杜/撰端坐公堂,“堂下狀告何人?”
周五跪在地上指著趙錦兒,“草民狀告醫堂山長趙錦兒,謀害俺娘子。”
杜/撰一聽趙錦兒的名諱,就知她是當朝太傅的內子,不敢輕視。
“具體發生了何事,細細道來。”杜/撰又道。
“俺娘子腹痛不止,去他們醫堂看病。她非要剖腹切息肉,俺信她,就讓她做了,結果俺娘子生生被她割死了,她草菅人命。”周五說得義憤填膺。
“大人,醫書曾記載有此法,是他不懂。”趙錦兒辯解。
“醫書上記載又如何?也不見得此法一定可行,再者你如此年輕,分明就是你醫術淺薄害了俺娘子。”周五一口咬定是她謀害。
“你為何這么篤定?還是說你娘子的死有蹊蹺,你是故意栽贓給我的?”趙錦兒覺得周五有些不對勁,開口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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